本事!有啥呀?不过呢,咱可丑话说到前头,咱们这夥人是一块到这儿来的,枪口对外不对内,谁要是背後给老子玩Yin的.老子可不管他上头有人没人,先拆了他骨头再说!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是,是!"众犯齐齐点头.
"班长说哪去了,我是那种不长眼的人吗?大家夥对我这麽关照,班长您更没把我当外人,我感激都来不及呢,那能那麽糊涂."我吓的不轻,赶紧表明态度.
"那就好!在我班上的,都是我兄弟!也包括你!好了,都吃饭吧!"
後来我都不知怎麽咽下饭粒的,心烦竟乱的来到木场上.
唉!人弱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阵子向上面递材料的人多了去了,我们班就好几个,数钱饼最积级了.为什麽偏拿我开刀杀鸡吓猴的?
什麽大家都是兄弟,那是他说出来拢络人心的,老学究和半傻都被人揭发了多少次了,也没见他出面管过.他也就把班上的几个有限的厉害人看做是兄弟了,其它人哪在他眼里,钱饼倒是想做他兄弟,可他愣是看不上.害的钱饼很是郁闷.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理不了那麽多了,还是想办法早点从这出去吧.
晚上王连长又来看我了,好再这次他没再提让我当他的耳报神的事了,只聊了些家常话,问些了我父亲的事.我赶紧打蛇随棍上,说很想念父亲,希望父亲能跟我在一个劳改队就好了.我以为他听了这话会借故岔开话题.没想到他说他可以帮我把我爹要过来.我一听,激动的差点没当场扑到他脚下狠磕个头,感动的涕泪齐下.
他对我的感恩戴德只是笑了笑,说没什麽的.就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我心chao汹涌澎湃,想著他若把我们父子救出这里,我这辈子就是给他当牛做马也是情愿的.
那晚我一个人坐在木垛上一遍遍回想著他脸上的笑容,心神荡漾.他笑起来真是好看,感觉连他背後的山林都变的异常美丽.
红枣它们有没有在看著我?看就看吧,叫虎儿死了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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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时发现碗里的粥比平常多了.抬眼看了下国兵,他冲我略一点头,我赶紧也回点了下就把头埋进碗里.吃好後钱饼跑过来抢著帮我把碗给洗了.平常可都是老学究帮我洗呢.班上也没人叫我做什麽了,尿桶子也有人去倒了.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心情愉快地回到灶间,半傻放下我就上山了.
转眼看见灰毛正躲在温暖的灶洞里探头看著我.忽才想起昨天跟它的约定,不觉热了脸.
"昨天,把那个......转给虎王了没有?"
"转了,不过......"
"不过什麽?"
"我去找虎王时,它好像在洞里生气呢,土黄他们都被赶到外面了.见了我他们一起把气往我身上撒,还不让我进去呢."灰毛很是委屈.
"辛苦了,後来呢?"
"後来虎王还是让我进去了,我跟他说我是来奉送Jing元的.他那模样似乎还看不上我的东西呢,摇头说算了你们修行也是不易的,让我自己留著.我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的东西是来的不够光采,可眼下大敌当前,您就别计较那麽多了,为了山里的众Jing怪,您就是失点颜面又有什麽关系呢?可能他听後觉的有理,遂接受了我的Jing元.虎王将接过来的Jing元运行一周後,竟然心情大好,亲自送我出了洞,还叫土黄以後不要欺负我,土黄还一脸的不服气呢,嘻嘻嘻嘻--------"
"没关系的,不过,您今天......"灰毛有点迟疑的看著我.
"哦."我恍然省悟过来"那个......你回避一下吧."
灰毛跳出门外.
我坐在稻草堆上,伸出残臂擦了擦下处,一愁莫展,怎麽弄出来呢?要不趴在草堆上试试?赶紧扑下,四肢拢起一大堆稻草夹在档下.尽量挺直腰身,让下体紧贴在稻草上,轻摆tun部,一下一下的擦蹭起来.
想到虎儿接受了我的Jing元,将来复仇有望,王管教对我另眼相看,不日就可让我与父亲见面.心情就格外的好.下身渐热,情chao翻涌.呼吸顿喘,不觉鼻间呤哼有声.昨晚性梦突现脑中,仿佛王连长就趴在我身後,一手揉搓著我的双蛋,一手急套著我的命根,一阵阵快意春chao般一层层地往上涨,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似一波.欲海汹涌,澎湃激昂.一股热流在下腹处四下冲撞,焦躁的寻找著一个出口.忍不住轻叫了起来.那双温热的手掌在不住地安抚著,劝慰著,挑逗著,引导著.说不急啊,跟我来啊,这儿,到这儿来.突然一道亮光闪过,似天眼睁开.所有的热烫喷浆而出,直冲宵云......
天地色变,身似浮起.
......
王连长告诉我,我父亲所在的农场已答应把我爹连同十几各犯人一起转到这儿来,大约下个月到.我欣喜若狂,整天数著日子过.恨不能一睁眼就能看到父亲站在我跟前.分别一年多了,不知他老人家现在好不好.劳改农场干活都跟做牛做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