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阿德,阿德......"我语不成名,感觉小命根被大舌卷了起来,泡他温热的口水中像海参般胀大,他嘬起嘴唇狠狠的吮吸著,好像三婶家初生的小牛在吸nai似的,力道很强,但控制的很好,再多一分力就会很痛,少一分力就没了那份霸道.我只剩下哭叫的份了,哆嗦著绻起四肢,抱在胸前,我哭著想把鸡鸡要回来,使劲的想把它像四肢样的缩回来,可恨被他的嘴嘬住了,非但缩不回来还有胀大的意思.无论我怎麽努力也没能成功,正较劲著呢,突然一道热浪袭卷上心头,全身一激灵,感觉有什麽东西咕咕的住外流去,我吓的如同失了性命般叫起来,抬头看到他一口吞下我的Jingye还咋了咋嘴,意犹未尽的说:"真是美味啊,人参Jing就是不一样啊,吃了益气又廷年."看著我那蔫头搭脑的小命根,哼笑著又伸出舌头把旁边的点点余漏舔食干净才罢了.
抬身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手掌擦著我脸上的泪痕."恩恩乖,不哭了啊,看把你给小气的,只不过采了你一点Jing气,又没吃了你的棒棒至於伤心成这样吗?好了,好了,大不了我赔给你好了."他咧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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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面对著我两手臂穿过我的膝窝,让我的两条腿分别搭在他的臂弯上,两手掌从我身後握撑住我的腰肢,呼的一下把我举了起来.头无力地向後仰著,衣服还挂在了臂弯处,把双臂纠缠在一起,我努力想把手伸出来,可使不出半点力气.忽然胸口ru处触到某种柔软,我哼了声,勉强底头去看,只见承德正将我的一只红豔的如同人参头上的珠果的ru尖含在嘴里吸吮著,然後是另一只,胸口立时传来一阵似痛非痛的奇异感觉.让我想哭.想叫.
神志不清间一眼敝见身下竖著根面目猖獗血红粗壮的物什,像蛇似的高昂著头还不住的晃著从他的拉链处伸了出来.啊!!!我惊的魂飞魄散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耳听的承德边亲著我的脖子边不住的说著安抚的话,我没命的踢著挂在他手臂上的两只小腿像只被捉住的小鸡拼命的拍打著翅膀.我妄想著通过我的小腿的拍打能像鸟儿的翅膀样的带我上升,脱离那条大虫的威胁.可事实是身子还是惊恐向下降,大虫的头部正抵在我的後xue口上.
"啊------!"我如梦方醒的尖叫著向上窜.可腰部被他铁钳般的手死死钳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我想起来他的双手可是能钳住大猪的两只前蹄的啊.赶忙泪眼婆娑的哀求他:"阿德,阿德,不要好麽,我们不来这个好麽?"
"那不成!"承德一拨啦脑袋.目光坚定的望著我.
"你要是舍不得我,不想看著我去娶月梅,那这罪你是一定要遭的,不怕啊,我慢慢来,恩恩乖啊,忍过这一回,下面就没你什麽事了,以後爹妈怪罪下来我一个人去挨板子."
惶惑中似乎明白了他说的话,我不再闹腾了,感觉他的大虫移到我前面命根处轻轻摩擦著,端口泌出点点露珠,和我的交汇到一起,然後移到後xue处粘涂著,摩擦著,然後又回到前面,来回几次後突然他的手臂向下一沈,似乎有根树桩直戳进我的下体.尽管我事先咬紧了牙关,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哗的一下掉了下来.
"呜------疼死我了-------"
他的唇在我脸上连连亲吻著,我似乎看见他的眼圈也红了.
"恩恩乖,今儿我让你疼了,以後我疼你一辈子啊."说完他略抬了下我的tun部,手臂再次下沈,让那rou桩子再次深入我的身体,我痛的全身都抖了起来,咬碎了牙,嘶鸣声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汗水和著泪水滴答的往下淌,终於不能忍了,再次哭闹起来.
"呜------疼死我了,我不要你了------你去娶月梅好了------"
"恩恩乖啊,就好了,就好了啊."
突然感觉他戳到了身体深处的某处柔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击撞上心房.身子往上一窜,再不顾的踢打他了,张著嘴两眼呆直,被承德哼笑著张嘴含住了.舌头还调皮的伸过来在我鄂上钩挠著.我几乎被突然溢满的口水呛死,连连吞咽著,那舌头早溜了出去,转而进攻我的双ru.
"嗯~~~~~阿德,嗯~~~~~~"终於舒服的叫了起来.
承德不再等了,举著我上下套插起来,他的棒棒一下一下的戳著我的柔软,擦扯著我的rou壁.舌头随著这律动的节拍,一下一下的舔著我的ru珠.周身蜂拥而上的快感几乎将我吞没了.濒死般的抽搐著,哭叫著.
终於一个激颤,rou壁连连收缩,一股热烫直冲上心房,让我几乎窒息,许久後,那泌入心田的幸福夹杂著委屈感任缠绕在心头上,久久不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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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承德是二十七下午回的村,到家里天已见黑了,下了小三轮,就看见爹早在村口张望了,接过我们的大包小包抱怨说也不早点回来,家烧的菜都凉了.不觉心里一阵发虚难过,低著头眼神躲闪,只纳纳的应著.
谷场上好多村里人在忙,因为明天就是猛子哥娶亲的日子了,要准备二十来桌酒席呢,有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