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颜如玉哼了一声,一把夺了过来。打开药瓶,取出一粒,走过去递给了赵肃然。
赵肃然自然接过服下。
颜如玉看着两人一片凄惨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放下药瓶转身,看着自己一脸顽固不屑的爹,哀叹道:“爹!如今肃然也带着谨明到了无人谷,你总算可以告诉我们那个孕阳子母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才能从谨明身中将它去除……”
李成明听着也紧张起来,一旁的赵肃然察觉他的情绪,便伸手拉过李成明消瘦见骨的双手,捏在手中,递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去除孕阳子母蛊?”颜乌一反问着看了几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弄之色,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就算是老夫我,也没办法去除这个蛊。”
李成明一听,心猛的一凉。
赵肃然猛然回头,双目怒睁瞪着自己外公,焦急道:“你说什么!不对,外公你再想想,你跟郝建仁说的,你说了有解此蛊之法啊!”
颜乌一皱了皱眉:“郝建仁……你是说郝仁建那小子?”颜乌一说着点了点头:“不错,我确实说过,能解此蛊,但是去除它却是不可能们的事!”
几人松了口气。
颜如玉一听又嗔了自己的爹一眼,埋怨道:“爹!”
“怎么?”颜乌一眼睛一瞪:“你们问的我去除之法,又没问我怎么解蛊!”
赵肃然与李成明两人刚刚提起的心又稍稍松了些,也实在对这胡搅蛮缠的老头没有办法,李成明又在心中默念一句,一定不是亲外公,哪有亲外公这样的。
颜乌一看着女儿不满的看着自己,不满的吹了吹胡子,终于舍得开口说了实话:“此事说来话长,要说这孕阳子母蛊,说来也巧。年轻时我曾有一个旧友不甚中了此蛊,当时他与另一个男子寻我来解蛊。遗憾的是,我那时对此蛊闻所未闻,用尽了各种灵丹妙药,也都是束手无策。最后我只能看着我那旧友一天天消瘦下去,到最后、撒手人寰。”
颜乌一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也是心有感触。
赵肃然与李成明却正好回头对视了一眼,赵肃然安慰的看着他,用口型说道,放心吧。
颜如玉垂眸想了一阵,又抬头轻声问道:“之后呢?”
“之后,”颜乌一叹了口气,接着道:“之后我心有愧疚,觉得自己妄称神医,竟然连自己的好友都治不了!于是我游走各地,翻找了无数绝本医书,又亲自前往苗疆,跑了好几趟。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发现了一本记有孕阳子母蛊的异蛊卷……”
“那卷中说的什么?”赵肃然急声道。
“孕阳子母蛊……孕阳子母蛊……我看了之后才终于明白了这个‘孕’字的含义。”颜乌一喃喃说道。
“什么意思?”李成明皱着眉头追问。
“卷中提到,孕阳子母蛊,只寄生于男子体内,在中蛊之人身体内孵化子蛊。凡中此蛊之人,虽身为男子却必须与男子日日交丨欢,否则便会通体sao痒,五内俱焚,如万蚁蚀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蛊之人若与男子交换过后,不出一个多月,便会渐渐感到食量剧增,整日困乏,也再没有了想与男子交丨欢的欲丨望。只是慢慢的,便会开始剧烈呕吐,无心进食,最后日渐消瘦,直至魂飞故里……”
“爹你就别卖关子了,这蛊到底是什么?”颜如玉看爹一直说不到重点,开口打断他催促道。
颜乌一听傲然一笑,却转头看着赵肃然,笑的莫测,问道:“肃然,我且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与我这孙儿媳同房了?”
如此风格突变的一句话,却让两人愣了一下。
李成明突然觉得脸上一红。赵肃然这外公,性格也太奇怪!话题转的这么奇怪,简直是为老不尊。我们同不同房关你什么事!
赵肃然看了李成明一眼,也并没有多尴尬,心中思量一番,回道:“差不多已有一月时日。”
颜乌一一听,倒是哈哈笑了一声,笑着开口问:“你们可知,这古书中关于此蛊最后记载的一句话,是什么?”
“?”
颜乌一看着众人疑虑的眼神,终于满意的开口道:“若想破解此蛊,只需每日将男子Jing丨阳注入中蛊之人体内,供给腹中胎儿所需阳气,直到胎儿十月怀胎,瓜熟落地,蛊毒自然可解。”
全场人似乎都被这话说的,当机了一秒。
良久颜如玉才惊叹着看了李成明肚子一眼,又看着自己亲爹:“你是说,此蛊可使男子怀有身孕?”
“不错!这就是孕阳子母蛊中‘孕’的意思!”颜乌一扶了把胡子,点头笑道:“所以说,肃然要当爹了。”
赵肃然猛的瞪着双眼愣在原地。
之前也被惊呆的李成明却突然猛地站起来,皱着眉头,指着颜乌一鼻子大怒道:“好你个老不死的,耍着我玩是吧!我们找你解蛊!你解不了就算了,在这整这么一大圈幺蛾子,演戏给谁看?啊?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老子是男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