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可能最近天气转暖了, 他就想吃这种又辣又酸的味儿, 毕竟有时候口味就是要换换。
望望吃饱后就自己出去玩了, 正好他的小伙伴小飞来找他了。两个人一起跑出家门, 不知道去哪儿捣鼓了。家里这下子就剩下苏远湛和周期两个人了。
周期收拾下,去厨房洗锅刷碗了。苏远湛一直呆在那里组织语言, 费尽心思地想找个由头,好让两个人心平气和地聊一聊。
周期把碗放在柜子里,探出头来看了看,问:“怎么没看见望望, 他人呢?”
苏远湛一愣,下意识地回答:“他出去玩了,刚刚一个小朋友来找他了。”
“感觉望望最近活泼了很多,交了不少朋友啊。”周期欣慰地说。
“小孩子也开始社交了,也有自己的朋友圈了。”苏远湛点头道, “这算是件好事吧。”
“以前他在老家不怎么出去玩,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我还以为望望太文静了,不怎么喜欢和其他小朋友联系呢。”苏远湛帮周期把碗筷放好,听他在旁边碎碎念。
望望不在家,他们两个人大人也就闲下来了,
平常这个时候周期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在家里随便看看闲书,或者做点学校里的课堂作业。苏远湛一般会把公司里需要看的文件摊出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各有各的事情。黄弟偶尔也会跑过来“喵喵喵”地求抚摸、求投喂。黑哥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跟在黄弟的屁股后面。
今天周期照例把书拿出来了,一个人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看游记,苏远湛却在旁边久久未动。
“你在这儿干嘛呢?今天你公司没事吗?还是都处理完了?”周期疑惑的问。
苏远湛有些局促,假装淡定地把手插在口袋里,咳嗽了一声,问:“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一下。”
周期放下手里的书,扬眉道:“完全可以呀,我现在挺闲的,你说吧我听着。”
苏远湛坐在他旁边,收敛了儒雅的姿态,低垂着眉眼,柔和下眼神,脉脉地看着周期。他额前的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隐约的锋利眉眼。耳旁乌黑的鬓发贴着白皙的脸庞,淡色的嘴唇在室内微弱的日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这是周期最喜欢的模样,温婉却带着点病态的美,像是民国里撑着一把油纸伞慢悠悠地路过小湖边的病美人。
苏远湛就知道他吃这副样子,所以故意摆出了这种情态。之前每次周期犹豫不决,不想跟他回家的时候,他就有意摆出这副样子,拿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他,成功的几率往往能增加三四成。
现在就是关键的时刻了,所以苏远湛还是照旧摆出这个样子,拿出得心应手的老方法。
果然周期就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有点什么不顺心的事?”可能事情比较棘手,而且苏远湛掌握着这么大的产业,不可能每次都很顺利地拿下所以项目,有点烦恼很正常。
苏远湛双手交握,放在膝头,摇摇头道:“不是工作上的事,就是有一件重大的事想和你说清楚。”
周期看他这么郑重,面色也不禁严肃了起来,道:“你说吧,我好好听着。”
苏远湛做好心理准备,一字一顿地说:“你还记得我去你老家那次吗?”
“当然记得。”周期吓了一跳,“你不会又要求婚么。”
周期重新把书拿起来,装作专心的看书的样子,“你说要给我时间的,不能说话不算话。”他抱紧自己的书,“我给没考虑清楚呢,不准再提了!”
苏远湛苦笑道:“不是这件事,是另外一件。”
这件事情的事态可比求婚严重多了,要是这件事是真的,根本不可能再给周期考虑的时间了,也不需要他的答应求婚,他会想尽办法逼婚的……
周期傻乎乎地放下心来:“那还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忙着呢。”
“小期,你得保持冷静的心态,情绪不要剧烈起伏。”苏远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他打算一口气说出来了。
“你快说吧,搞得这么浓重,我越来越好奇了。”周期把他的藤椅摇得嘎吱嘎吱响,漫不经心的样子。
苏远湛垂下眼睫,道:“上次我把避孕套搞破了。”
“什么破了?”周期一时有些懵逼,“你再说一遍。”
苏远湛吐字清晰:“避、孕、套。”
周期一脸冷漠:“然后呢?你再买了一打?”他搞不懂这有什么好说的,破了扔掉换一个好的。
“酒店那次避孕套破了,当时你又很疼,所以我……”苏远湛欲言又止。
周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整个人像鼓起来的河豚,快炸了:“所以你直接用了破套子,然后还射了?!”
苏远湛惨痛地点头。
周期刷地从藤椅上跃起,压着自己快爆炸的声音,说:“内射还是外射?”现在他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很严肃地在讨论这个关乎他人生大事的问题。主要是那天晚上他实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