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在一家服装公司下面做样衣工, 一个月的工资只够还房贷, 还很辛苦。周期叹口气,扒着手指算了算,自己每个月做家教的钱可以补贴家用, 周爸的手艺没话说,虽说现在饭馆所处位置的人流量低,但是维持温饱肯定没问题的。只是周妈可能要闲下来了, 在这帝都一个没有什么名声的老中医几乎没人愿意相信的。
周期跑了附近的幼儿园,拿着望望的前幼儿园开的转学证明顺利地转学成功,就等着入学了。
时间一晃而过,周六中午周妈抱着望望乘火车过来。周妈提前两天给黑哥办了免疫证,直接托运。黑哥很乖,装进笼子里也不吵闹,望望陪在它身边度过了这漫长的旅程。
周爸随后乘大货车过来,带着一车子的家当。
周期早早地在火车站等着,约莫十一点的时候就接到了两人一狗。
望望这么多天没见到周期,一见面就扑过去亲昵地喊:“爸爸!”
周期搂住他亲了一口,望望窝在他怀里直笑。
黑哥乖乖蹲在笼子里,看见久违的主人才“汪唔汪唔”地找存在感。
周期隔着笼子摸了它一把,惆怅地说:“你个小东西可真烦人,我们还不能坐公交,只能打的了。”
“爸爸,黑哥不能坐公交么?”望望疑惑地问。
周期摇头:“不能,宠物都不可以坐。”
望望语出惊人:“那我们可以说黑哥是我弟弟,不算宠物的。”
周期满头黑线:“望望,就算它是弟弟,也不可以坐公交。”这孩子对弟弟真执着……
望望打消这个念头:“那好吧,我们打的。”
周期伸手拦了几辆出租,司机一听他说有狗,立马就婉拒了。他蹲在马路牙子上叹气,伸手戳戳黑哥的脑门:“我和人司机强调你很乖的时候,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给人家加钱,人家都不想带你!”
周期和出租司机商量的时候,一提到黑哥的名字,黑哥就兴奋起来,不该叫的时候叫得起劲,把他气得胸闷脑胀。
三个人等出租等得无聊,望望从周期裤兜里掏出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一局接近快输的时候,有个电话切进来,望望只认识前面的“大花”两个字,对后面那个“豹”一无所知。他抬头看了看正在数落黑哥的爸爸,自己按了接听键:“喂,你是大花么?”
苏远湛一脸茫然,听声音感觉是望望,而且他拨的周期的手机,他问:“是望望么?”
“是我。”望望一本正经,“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远湛哭笑不得:“我是苏叔叔,还记得么?”
“我又不傻,当然记得。”望望骄傲地挺胸,“只是一时没听出你的声音,而且手机上的显示太奇怪了。”
苏远湛抓住重点:“显示?望望说的是备注吧。”
“不知道是不是。”
望望还小,苏远湛不继续问了,想起自己打电话的初衷,说:“望望和爸爸在哪里呢?”
望望张望下四周:“我们在火车站门口打的。”他撇撇嘴,“没有一个司机愿意载我们。”
苏远湛一听,表现的机会到了,立马道:“苏叔叔现在正好下班,顺路去接你们,你们站在原地等我。”
望望高兴地说:“好啊,终于不用拦车了。”
苏远湛挂断电话,去停车场取车赶往火车站。
正在顶楼的窗户边眺望的林秘书一眼就认出了苏远湛的车,她推了推旁边玩手机的女同事:“老总开车出去了,你信不信他去找人吃烛光晚餐了?”
女同事赶紧放下手机,果然看见苏远湛的车影,撑着下巴说:“这才中午,吃个什么晚餐,我觉得这是迫不及待地去人家家里蹭饭了。”
“咱两甭瞎猜,总有一天会知道了。”林秘书垂下眼睛,“公司得有多少未婚少女伤透了呐,毕竟现实版的总裁可不好找。”
同事继续翻手机上的新闻:“早点定下来好,省得我们部门那些小妖Jing一到顶楼就士气高昂,一回部门却萎靡不振。”
虽说不瞎猜,但是林秘书最近有意无意地闻遍了公司所有女同胞的香水味儿了,可以肯定的这人绝对不在公司,猜也猜不着。
周期教训了黑哥好久,只把个大黑狗说得无地自容,缩成一团,“嗷呜嗷呜”地小声呜咽。
望望继续把刚刚的一局俄罗斯方块打完,这才跑到笼子旁边和周期说:“爸爸,刚苏叔叔打电话过来了,他一会儿过来接我们。”
周期还沉浸在数落黑哥的气氛中无法自拔,乍一听见苏叔叔还没反应过来是谁,问道:“望望,你刚说谁来接我们?”
“苏叔叔啊,他让我们在原地等着。”望望过去揉揉可怜巴巴的黑哥,“爸爸,你都快把黑哥骂哭了。”
周期扒拉扒拉黑哥抖动的耳朵,说:“行吧,等他来接,反正也打不到车。”他这一拨弄,黑哥的黑耳朵颤动更加剧烈了,周期笑骂,“你这个坑爹货!”
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