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靠在床头,伸手摸摸路子棋的头。
路子棋仍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有,今天的齐先生好奇怪。为什么老是要做些令我……不解……懊恼的事情呢……?”
“还有齐先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路子棋越说声音越低,带着一点梗咽说道,“齐先生……不怕我拖累你吗?”
“……我是个只会拖累别人的人……”
“齐先生不该老是在我狼狈的时候伸出手……那样以后万一……”
“我会舍不得的……会难过的……”
然后路子棋拉过齐臻的手放在左胸之上,淡淡道,“这里会很难过的……只要它还会跳,这里就会难过的……”
“睡吧。”齐臻依旧是这一句话,同样不变的语调,没有不耐,没有厌恶,更美抽回自己被握到路子棋左胸之上的手。
路子棋放开握着齐臻的手,扯扯齐臻的袖子,朦胧地看着齐臻,“齐先生……一起……一起睡好不好?”
幼年的Yin霾挥之不去,正如活火山之上的烟尘,永远不会散去。此刻,路子棋都是小心翼翼。
“乖,睡吧。”
“我在这。”
路子棋手穿过齐臻背后背和床头的空隙,两只手圈住齐臻的腰。脑袋在齐臻的腰窝间蹭了蹭,然后借力坐起来,和齐臻面对面。
黝黑的双眸径直望进了齐臻深邃的眼眸之中,“齐先生,可以亲亲我吗?”
chapter 39
“齐先生,可以亲亲我吗?”
齐臻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路子棋。
路子棋不死心地拉拉齐臻的袖子,低声说道,“齐先生……可以么?”
齐臻依旧不语看着路子棋。
看着齐臻仍然坐着,没有表示。
路子棋有些丧气地低下头坐到齐臻的旁边,背靠着床,双膝曲起,两只手臂怀着曲起的双腿。下巴靠在膝盖上,自顾自地说道,“我只是想……只是想看看齐先生和父亲给我的感觉区别在哪里……”
被摸头的时候,让他有被疼爱的感觉;牵手的时候,有安心温暖,温馨的感觉;跟在齐先生身后的时候,有可以依靠的感觉。和曾经与父亲给他的感觉很相似,因为那些感觉是最美好的体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
小时候父亲都会时不时地亲亲他的脸颊和额头,那样的感觉十分的幸福,心里暖流涌动。
即使只有一点点的可能,他也想要验证一下。
不知道,齐先生的吻是否也是同样可以使他有这样的感受。
都是很温暖,有人安心的味道。但是总有觉得还是有区别的,但不可以区别那样的不同,究竟是在哪里……齐先生像个成熟的大家长,让他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感觉而已,只敢想想而已……
他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没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依靠,寻求温暖的人已经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齐先生就像天际的星辰一般,遥不可及……想要更加接近,但心里总是有意识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他不敢去奢望,他没有那样的资格。纵使一个人生活,真的很孤寂,纵使那样的冷清,孤独,与孤寂感可以将人逼疯,但是他没有多余的选择。
这是他的命……
他无力去改变,只有接受,只有让自己在目前的基础上更好一点而已,他怎么可以去奢求更多呢,重活一次,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是么?
以为齐先生不会理会自己了,路子棋人又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然后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借着酒劲,路子棋把心里藏着的事情,一股脑的全抖了出来。
他十分想弄懂两者之间的区别,这很重要。因为那样才可以确定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那一点的不同,明白了,或许心里的一些疑惑也可以迎刃而解了。
这一点的不同,可以让他明白齐先生在自己心里的定位,是否跟自己认为的那样一般。
果然,酒Jing是让人说心里话的好药。
……
多半的自言自语,是用来安慰自己,只有你字字句句倾听。
……
却不料,齐臻忽然用手挑起了路子棋的下巴,幽深的双眸淡漠地看着路子棋。路子棋双眼仍旧不甚清明,迷蒙的双眼,带着一丝茫然,和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悲伤。
齐臻靠近路子棋在路子棋的注视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四唇相贴那一刻,路子棋有些震惊地睁着双眼,目光瞬时变得清明起来。
齐臻却闭上了双眼,伸出舌头挑开路子棋闭着的双唇,有些用力的厮磨着柔软的唇瓣,然后又手上稍微用力,路子棋便吃痛地打开了牙关,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
在温暖的空腔内,霸道的横行着。
或者是因为醉了,或者是因为太惊讶了,路子棋愣住了,没有推开齐臻,抑或是其他的动作。
温暖有力的舌头,蛮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