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靠山了,接下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
小岩一笑:“我有没有那个命,还不是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儿吗。”一句话把泰越噎得咳嗽起来,小岩追看着刀龙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Party的高差是轧舞,凡是能蹦跶俩下的都去舞池HIGH去了,小岩是刀龙的高徒,当然少不了在台子上秀一秀,惹得全场尖叫连连,甚至有人扔避孕套上去。
刀龙翘着二郎腿坐在郑天扬旁边,漫不经心的喝一杯啤酒,郑天扬不让他喝更烈的,放下杯子,还不忘咂咂嘴。
江今看他那样子很是不爽,说:“怎么着,看不上小岩那两下子?”
刀龙看一看泰越的眼神,狗腿的回答:“怎么会!小岩可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子,除了他,再没人赶在今天这场合这么跳了。您眼光够毒!”
郑天扬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酒把衣服前襟弄shi一片,赶紧去卫生间了。刀龙瞪着他消失掉,才又看要继续狗腿泰越,不料突然有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你上去跳跳不就把他比下来了吗?”
刀龙转头去看,是前不久刚刚得罪过的王平。那厮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衬衣,扣子全开,端了一杯紫红色的ye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王总说笑了啊。”刀龙不想理这个人,把酒喝干起身去员工间。
王平坐在了郑天扬原先的位子,提高了音量又说:“郑总今天可是露怯了啊,你看看这谁不把自己看中的弄上台去显摆显摆,就咱们郑总啊……”
他顿了顿,“可别是你压根就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吧,”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这买卖做得太划算了啊……”
泰越是知道郑天扬的人,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阻止王平:“闭上你的嘴吧。”
“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艹,是可忍孰不可忍,刀龙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就朝太子过去了。泰越赶紧站起来拉他:“哎哎,你别理他。”
“看不起我是吧?还是说你心里也替郑天扬委屈呢?”
疯狗啊这位!泰越不再拉他,爱谁谁爱咋咋吧,老子不管了。
……
……
郑天扬从洗手间出来就被轰天的叫好给炸了耳朵,顺着台子的方向看过去,立马傻了。
刀龙脱得就剩一条内裤,还在那儿撑着根儿钢管向底下笑呢。
郑天扬的第一感觉就是所有的血ye分成两股,一股涌上头脸,那是气得,一股涌到下腹,那是……。可是正在劲头上,他也是不能去掐断的,只好回到座位上。
曲起指头来敲敲桌面,把泰越和江今的目光召唤回来,他问:“给我解释一下。”
“啊!啊!”江今还有点儿回不过神来,“跳的挺好的。”
郑天扬忍着把桌子掀翻的冲动:“不是让你说这个。”
泰越赶紧给他递一杯冰水,把事儿跟他说了。
郑天扬听了,恩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刀龙。
刀龙忽然歪了一下身体,接着就势倚在钢管上,朝台下笑了一笑。
有人开始吹口哨,郑天扬犹豫了半秒钟,站起来往舞池中间走。
正赶上高chao部分,刀龙一只手把钢管推出去,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部,身体弯下去和地面成90度角,随着音乐的鼓点,摇动tun部,还不时的做出身体往前冲却又被扯回来的姿态。看的下面的人血脉喷张。
郑天扬的胯下已经硬起来了,一是人多,纷乱中也没有人注意,另一个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现在都支着小帐篷呢,而一想到这一层,他又不免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更顾不上其他了。
台上刀龙浑然不知,还跳的起劲,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却是半闭的,柔韧度极好的身体像水蛇一样波动,额头上密密布着一层汗滴,灯光下倒显得格外诱人了。
郑天扬三两下拨开人权,噌的一下就从侧面跳上舞台了。
正巧有个人半跪在舞台上往刀龙内裤里塞钱,被郑天扬一脚踢了下去。
刀龙吓了一跳,暂停在搂着钢管的动作上。郑天扬从后面环住他,问:“不想要腿了吧?正好,我给你剁了,捆床上省事。”
刀龙的腿早就疼的不行了,又不能半途而废,心里把王八蛋王平和蠢得听不得挑衅的自己骂了一百遍,也只能勉强撑下去。
好在钢管舞不像霹雳,要点在性感不在激烈,这才到现在还能站得住。那额头上的汗,也并不是热的,反倒是疼的。
音乐也停了,人群安静下来,有人喊,嘿,砸场子啊。
郑天扬拽过刀龙扔在地上的外套,给他披上一把搂着就往外扯,说:“看了的就不找你们算账了……”他也不把话说完,从后面下台了。
刀龙在他怀里直挣吧:“靠,放开我!脸都让你丢尽了。”
郑天扬全然不管,把他抱进狭小的职工间,往供人小憩的单人床上一扔,一边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刀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