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下落不明,可能已经遇害了。”信使低头说到。
沈白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轻轻的‘嗯’了下,心跳的急促总算是找到一个爆发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惊呆了站在一旁的大牛和顺子。
“少爷!”顺子跑过去。
沈白抬起一只手,示意自己没事:“传令全军,白盔白甲,白旗进兵。”说完他就一头栽倒下去。
耶律安其站在城上看着下面快三十万大军的合拢,心想这真是时移世易,转眼就是自己被围在这里了。
“城内的粮食不少,足够我军三个月食用的,还有不少火药和火炮在。”卓通巡防完城内过来回报。
“好!”耶律安其看看城墙:“要把东城的漏洞堵上,其他三个城门也用麻袋堵上,不要被他们炸了。”
“是!”
舒昱他们大军到的次日,天空竟然完全的放晴。
骄阳一早就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城上城下都同时的在做一件事情“架设大炮”。
“轰!”四声炮响之后,城门前的被拉起的吊桥被炸掉。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卓通看着被炸掉的吊桥。
“炸桥,不让我们跑。”白公公和他站在一起,看着下面说到。
一边害怕对方来攻,另一边担心城内的逃跑,双方形成的氛围诡异得异常。
“老天都在帮助我们,天晴了,我们城墙上的火炮射程就会发挥作用。”景公公和耶律安其一起坐在抢来的富人庭院里,看着天空说到。
“估计沈白的军力在十万和二十万之间,我们城外的敌人就有四十到五十万。防守压力很大,但是有危险也有机遇,如果我们能在这里胜利的话,宋国几乎就会垮塌,宇文拓无法理事,汴京只要面临我们的大军压境,在沈白战死的情况下,我看剩下的越王不会没有想法。”耶律安其说到。
“越王那里到时候我可以去亲自游说他,劝他划江而治。”景公公把握十足的说到。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耶律安其转瞬问到。
“胆小,本分,不过也不算是个无能之辈。”景公公眯着眼睛回忆到:“先帝即位的时候,他才十几岁,就被先帝分封到了江南富庶之地,就是因为他是先帝最小的兄弟。”
“那他从未想过要夺取皇位咯?”
景公公哈哈笑笑:“是的,宋国传承是明显的中原文明的传承。皇室的传承来说,一旦确立了传承的体系,除非出现断层,否则是绝不允许兄终弟及的事情的出现。他也是因为本分,而成为宇文拓清洗的屠刀下硕果仅存的亲王。”
“可这个慎亲王的决然很让我惊讶啊!”耶律安其想到自爆的子寰,心里还是有个几分敬意。
“后一辈的人我接触就断了,不过慎亲王的父亲慎郡王却是个老滑头,极其的聪明,他丧妻之后的续弦就可以看出此人的睿智。他的妻子是京兆镇守李崇放夫人的姐妹,他就在京兆府平平稳稳的养老。”
耶律安其点点头:“这一点的确比契丹要复杂,但是宋国也没有契丹部族之间的制衡在。”
“宋国有句老话,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景公公从容的说到。
“你说,有没有可能?”耶律安其看着景公公一副好奇的表情问:“沈白到夏州已经是七月底,越王也已经到了汴京。群龙无首的汴京此刻正出现一场波澜?”
“这个可能性不大。”景公公想了想回到:“宇文拓活着,天威犹在。另外就是沈白这个人身上的影响力,对军队的影响力。就如盟主之于白狼军是一样的。”
“想办法联系汴京的人马,看看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民间是怎么传宇文拓的事情的。”耶律安其不死心的说到。
“好,我去安排,希望汴京的飞鸽传信点还完好无缺。”景公公慢慢起身,拖着一副老骨头去安排。
第181章 代天罚天之战
三日的之后的夏州城,连日来的晴天终于占据主导。夏天的炎热太阳好似宣誓主权一样,让白天的温度不断的攀升。
唯一安慰的地方就是在于晚上,平原丘壑的夜晚温度不高,甚至有点微凉。
可护城河里的尸体却发生了腐臭,因为吊桥被炸掉,城内的士兵只有顺着绳索下来,处理护城河的尸体。
而前沿处双方骑兵的尸体和死去的战马都被围城的部队清理。
双方很有默契,在这三天除了炸掉吊桥之后,没有再发一炮,更没有朝清理尸体的士兵射去一箭。
残破的军旗,卷刃的弯刀和折断的长戟还有死前扭打在一起的军士尸体,一起被埋进一个个挖掘好的巨大土坑之中。
四面高挑方便通风的帐篷里,赫连天骄和舒昱以及赫连子龙一起坐在帐篷里喝茶。
“肖将军怎么样了?”赫连天骄关心的问。
“他睡了两天才起来,这会好了点,在军营设了灵位。”舒昱说不下去了,低下头:“没想到夏州这么惨。”
昨天城内派人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