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沈王爷吧?”汪公公冷嘲热讽的说到:“你为了这么个人,连皇上的性命都不顾了,还是你们串通的呢?”
说完他看向安国公和周全:“今天就是沈王爷和皇上单独待了,之前皇上都好好的,安国公,你问问周全,皇上出发之前有过什么交待。”
“皇上有过什么交待?”安国公问周全。
“皇上说,他要是一出来就回宫,就立即杀了沈王爷。”周全低下头说到。
“一回宫,他回宫了吗?”沈白问到:“你们在这里左拖延,右拖延,是不是想害死皇上呢?”
“沈王爷,你少血口喷人,就是你暗害的皇上,你把皇上给我放开。”说完,汪公公就做状要抢宇文拓。
“把这个狗太监给我拿下。”韩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就是景公公的徒弟。”德公公跟着后面:“老奴还是刚刚知道景公公也在失踪的名单之上。”
舒昱眼睛一横汪公公,后者往袖子里一摸,还没来得及伸出手来,舒昱的剑就到了,一剑划开他的喉咙,汪公公喉咙里发出奔涌的声音,咕咕几下,连带着袖子里的刀一起倒在地上。
“他果然是叛徒。”安国公大惊失色,周全他们吓得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沈王爷。”小沙弥抖抖手递给沈白盒子。
沈白接过,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药丸,塞入宇文拓的嘴里。
一息的时间,如同数年一般,宇文拓的脸色慢慢的好转,由紫色变成浅红。
太医一把脉:“有用有用,果然是神丹妙药。”
“皇上怎么样了?”沈白问到。
太医摇摇头:“拖得太久,只怕毒气攻心,短时间之内很难养好。”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安国公哭泣的说到。
“这还说不准。”太医的回答让所有人跌入谷底一般。
宇文拓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沈白,他此刻被平放在铺着的竹席之上。
“皇上?”韩冬紧张的看着他。
宇文拓伸出一个手指,指着沈白。
许进都有点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要说出什么不利的话来。
“监国。”宇文拓吐出这两个字,再无力说话。
韩冬马上追问:“皇上的意思是沈王爷监国?”
宇文拓微微的点点头。
“皇权独断?”韩冬聪慧的继续追问一句。
宇文拓再点了下头,终于晕死过去。
所有人紧张悬着的心,随着太医摇摇头示意宇文拓无恙,全部都放了下来。
而在知道宇文拓无恙之后,又明白沈白将是监国,所有人对国家命运的担忧又放了下来。
次日的早朝。
“各位臣工,大内总管汪恒勾结契丹耶律安其,是为契丹在我朝的最大毒子,昨日皇上为汪恒下毒,幸得龙源寺慧光大师所留神丹妙药脱离危险,现在龙源寺静养。皇上有命,国之不宁,外贼祸边,今命悠扬郡王沈白为监国,代天行事,皇权独断,处理国务。”安国公说完前半段,众位朝臣们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听到最后,一半脸白的人平复心情,还有一半人猜疑不定。
“恭迎监国。”韩冬在众目睽睽之下,代表中枢的宰辅,带头喝到。
沈白从后殿走出来,身着紫色白龙袍,头带玉冠书生带,手持龙yin剑,脚踏紫云靴。
“跪!”新的首领太监喝到。
“恭迎监国殿下!”满朝文武看到一脸严肃的沈白,不受控制的一起鞠躬行礼到。
朝臣里,万金侯黄六七最感慨万千,人生最大的赌注总算是押对了,将来为自己子孙换来的将是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
沈白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朝臣,舒昱带领十二员金银错的盔甲武将,八名紫龙蟒袍大内禁军副都统一起进殿。
“臣等参见监国殿下。”进殿的武将们一起行礼,代表汴京守备的力量全部投向沈白。
对沈白还心有怀疑的人,现在疑虑虽然没有完全的打消,却立刻的消弭了一大半之多,因为舒昱代表的禁军是唯‘皇权至上’的坚决捍卫者。
他们的顺从所说明的问题,实在是很明显。
“舒将军,汴京还有多少中央禁军?”沈白问到。
“回禀监国殿下,还有十七万。”舒昱回答。
“加封你为一品天授大将军,北伐平天大元帅,领太原路总指挥,领中央禁军十万前往太原,连同太原兵马五万,起兵十五万过黄河,解夏州之围。太原路再出兵六万,攻下西京,断契丹后路。”沈白吩咐到。
“是!”舒昱回礼到,带领十二员将领离开。
“汴京全面戒严,严查乱党,太尉安国公?”沈白看过去。
“臣在!”安国公出列。
“集结陈州,蔡州,庐州,江州,吉州等中原路兵马三十万,拱卫京畿。”
“是!”
“万金侯。”沈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