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运气。”
“我会禀报盟主的,就用你的方法,务必攻克夏州,让宇文拓和沈白在汴京恶斗一场,届时,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白公公看看王名章赞誉的说到。
王名章认同的点点头,想到汴京忍不住问到:“白公公,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白公公瞄他一眼:“放心,你生死不明,又不能证明你是叛国,皇后娘娘会有什么事情呢?”
王名章听了觉得也有道理,不再多说什么。
“我们对宇文拓还是认知不够啊!”景公公看着刘拢说到。
“他心狠手辣,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们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刘拢看着满脸皱纹,如枯树皮一样的景公公说到。
“是啊,对自己的发妻能说处死就处死,丝毫不等证据坐实,这个人的心的确够硬,就是不知道他对阵沈白的时候,会不会也是如此?”景公公看了眼走进来的白公公:“那老家伙安抚好了?”
“安抚好了,不过他要是知道王皇后的事情,那可就不会这么听话了。”白公公回答到。
“所以我们一定要万分的小心,此人的凶狠不是一般的,对待天选盟,我看他是不会有任何的遐想空间,只会死战到底。”景公公想起宇文拓的种种,不禁唏嘘道。
“那对付沈白呢?”刘拢想到慧光大师,心里有点担忧:“慧光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真的是超然于世的存在。”
“你在慧光那专程拜访,你怎么看待他?”景公公接过话题说到。
刘拢摇摇头:“不好说,但是我猜他知道我不是地球穿越来的,他曾经和我说过,芙蓉谷内只有两棵芙蓉树,一棵年年开花,开的是白色的和红色的花。还有一朵很奇怪,只开蓝色的芙蓉花,逢单的年份才开。”
“你是说,他借芙蓉花来隐喻我们的存在?”景公公问到。
刘拢撇他一眼:“很有可能,我认为他心如明镜一般。所以我对能除掉沈白始终留有自己的看法,觉得此人的命运恐怕比咱们要好,或者说他站在漩涡之下看漩涡。”
“可就算杀不掉他,也得拖住时间,我们现在的重头戏是什么,宋国内斗。”白公公分析到:“我们让王名章这个老家伙离开汴京是为什么,就是要转移矛盾的焦点,把沈白的一切注意的视线集中在宇文拓身上,凭借他们的体量而言,汴京这场内斗,是轻而易举可以收场的吗?”
景公公点点头:“说得有道理,这也是耶律盟主连西京都不要的原因。”
白公公看他一眼:“这就是差距,耶律盟主隐忍不发,坐看皇位丢失为的是什么呢?宇文拓坐拥中央帝国,自然就心系于内而不在外,从他设立三大都护府开始其实他就已经输了。看似进攻,实则是自保的表现。”
“嗯!”刘拢也认可白公公的话:“这个说法是对的,耶律盟主心系天下,所以才不在意一城一地的丢失,而萧起也好,宇文拓也好,都在计较眼前。可这也就是咱们要对付沈白的主要原因,这个人进退自如,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洞庭湖上,做最后一搏,我们的力量全部都撒出去了,二十年的积累。”景公公看看他们:“所有的人马都出去了,一万多Jing锐啊。”
“陈州的通信站被他们夺回了,我们的人全数被除掉,时间越长我们暴露的可能性越高啊!”白公公想到陈州的事情就心疼。
“是不是舒昱在较劲?”景公公问到。
“嗯!”白公公叹口气说到:“他把禁军三千金枪值都调出去了,你要知道,这是我们一直没办法渗透的人马,是从先皇时代就严密组织的。”
“哼!”景公公冷哼一声:“总有结算的日子,我们这样一出手,他汴京中枢就已经混乱了,说明宇文拓的布局还是欠火候,怎么比得了盟主的心思。”
“中都的守将已经前来迎接,我军是否做出停留?”贾世卫打马回头来问。
“告诉他们不要停留,全军继续前进,派去联系女真两部和高丽联军的有没有动静?”贾世清金盔金甲,骑在卷毛青棕马上看着前方问到。
“东海女真的大军在林海一带,联络需要时间,但是宋家兄弟已经在安排。渤海女真和高丽已经回信,他们的五万人会在中都前面等我们。”
“好!”贾世清看着前方赶来迎接的契丹将领:“和他们叙叙之后,就去会一会盟友,准备在会宁打一场漂亮仗。”
“贾大都督,契丹北院大王耶律安平就在前面等您。”契丹迎接的官员前来说到。
“哦?契丹新的北院大王竟然是耶律家族的人,看来天耀皇帝非常懂得平衡之道啊!”贾世清赞誉到。
“报督帅,南方传来消息,英云候已经返程了。”传令兵来说到。
“好,正是时候啊!”贾世清看着前进的大军,心里不由感慨,中书因为人口的便利,和商贸的开通,发展起来的军队之快,让整个地缘力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