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队还是不吭声儿,王律师仔细才发现,夏警官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大有背过气儿的趋势。坏了,这下玩儿大了!
大律师一边给夏非拍胸揉背顺顺气儿,一边在他耳边忙不迭的赔礼道歉就差自绝于人民了。手忙着嘴也没闲着眼珠子还不断地往夏队开着两颗扣子的警服里面瞅,小麦色的皮皮看着不错,挺结实的,隔着衣服的手感也不错。不知道…直接摸着…还没等具体构思什么黄色小画面呢,王律师被夏警官迎面的一拳揍倒在沙发上。左腮帮子立马儿像被烙铁烙了一样火烧火燎的,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肿了!
夏队俩眼儿直冒火,大口大口得喘着气,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俩字“色狼!”
是是是,色狼,流氓,混蛋,王八羔子,不要脸的。什么他都是!王律师一句话不说,干干儿的让夏非拳脚相加口沫横飞骂了俩钟头,过程中还不停的点头称是捎带脚还来一句:领导教训的是。
夏警官骂舒坦了,消气儿了,下火儿了,才慢慢地把事情经过一点一点秃露出来。王律师这才明白,感情是出了这么巧的事儿。瞅着面前的人还是有点别扭满是矫情的脸,别说,还真是有点心疼啊。不过,听到他为自个儿担心的时候臭美的心情还是溢于言表。王律师美得嘴角都抽了筋了,弄得夏警官一直问他是不是自个儿打得太大劲儿把他嘴打歪了。
等到王律师把自己去上海开庭又没带手机充电器,官司还打得那么痛苦的一干衰事儿跟夏警官一交代。夏非才消停儿喽,总算是给了大律师俩好脸儿。这一冷静下来,夏非才发现王律师同志的脸变得移了歪斜很是奇怪,右边的脸瘦得嘬了腮,左边的脸又被自个儿的一拳揍的肿起老高。好好一个帅哥儿,再怎么说也是潘安在世,末了儿搁自个儿手里却成了天蓬元帅?。心里有点怪不落忍的,摸了摸王律师肿了的那半拉脸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住啊…哥们儿。”
王律师见他摸自个儿的脸先是喜出望外得意忘形刚准备来个法兰西式拥抱,后听了他叫自个儿哥们儿又一下悲从喜中来啊。还以为自个儿的抗战快要胜利劳苦大众终于翻身作主险些就要自鸣得意沾沾自喜曝露本性了。看这架势,长征,才进行了哪到哪啊。这老天,真他妈矫情,合着是跟他对着干啊!
到晚饭的点儿了,王律师说要出去买菜做饭跟家吃。夏队死活不让非要请客。反正他拿了奖金不是吗?再说,让面犯菜色腮帮子都嘬了的同志买菜做饭伺候自个儿还真有点不落忍的。
在附近的饭庄儿叫了几个菜,对着好久没见的王律师,夏警官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会儿冷静了、消停儿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尴尬硌应什么的也都来了劲了。翻了个白眼儿拼命的低头耙饭,反正饭点儿跟饭庄儿里,‘吃’,总没错吧?
王律师笑眯眯的瞅着对面儿玩儿命耙饭的主儿“咱俩,好久没见了吧我说?”
夏非加了一筷子水煮鱼,不吭声儿的点了点头。心里有点犯嘀咕,寻思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咱要瓶儿啤酒喝吧。”
啤酒?夏警官眨巴眨巴眼儿。这哥们儿几时吃饭也没跟他要过酒喝啊,要不是刚认识的时候一块儿喝过酒,他还以为是酒Jing过敏呢。今儿是哪根筋抽了?
“不喝吗?不能喝?”王律师满脸堆笑的看着夏非“我听说这人民公仆们四岁就提溜儿着烧酒瓶子满街乱晃,感情你不是啊?”
“你要喝就喝呗,我跟着你,我没意见。”
夏非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就因为这句话改变了某一些人情感的角度,他非抽死自个儿不可!
16
第二天早上,夏飞睁眼儿的时候已经过了上班的点儿了。瞅着王律师家卧室的天花板坐起来,得,又无故旷工,还彻夜未归。明摆着回去就得被嫂子撕巴干净了。过会儿得打个电话,交代一下找个借口下午再过去。幸好手头没案子。
头这叫一疼啊就甭提了!夏警官掐着太阳xue,觉得脑袋木得跟那木鱼儿疙瘩差不多了。死活儿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是怎么回来的。隐隐约约眼前老晃悠着小张的脸,难不成刚才做的梦里有他?但是刚才梦见什么了啊?夏非转着脖子站起来,趿拉着拖鞋磨蹭到浴室。他怎么着怎么觉得不对劲,这腰就跟不是自个儿的一样,酸软疼麻,难受得他愁眉苦脸直想叫唤。等到瞅见镜子里的人,夏队差点没抽儿过去。镜子里那人没穿上衣,没穿上衣还好,居然连裤子也没穿!!!!最糟糕的是连内裤都没穿!!!!!!这说好听了叫人体艺术,说俗了就是裸奔赤条条儿光着屁股?这还了得?
“现在是什么情况?”夏队自言自语,脑袋和舌头都有点大。首先当事人没穿衣服,连内裤也没穿。然后当事人腰肢酸软勉强算是四肢无力。伸头看了眼卧室,案发地点无打斗痕迹,第二当事人尚在昏迷中不能接受问话。这案子要搁他手里,典型儿一捉jian在床二婚现形儿包二nai正在进行时第三者插足已然成立啊?或者是卖yIn嫖娼事后包抄?
夏警官倚在马桶上,自个儿酒后乱性了?
下午,夏非坐在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