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调了而是替儿了回家吃自己,还是有必要结交两个有钱朋友以供吃喝的。于是,这个姓王的‘金’狐狸就落入了夏非的守备范围之内。以至于夏非每次跟人家提起这人都说:那金律师xxxx
王律师看上去挺喜欢夏非的,直说他豪爽直率。夏非自个儿倒不觉得自个儿说了什么话能让他形容成这样。吃完饭以后王律师非要请他去酒吧喝酒。正中下怀,有机会套近乎儿还不好?夏警官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就上了大律师的X5。
夏非寻思着反正明天是礼拜六,喝大了大不了跟家睡一天。就甩开腮帮子噘了八瓶啤酒。理所当然,夏警官喝得倚了歪斜脑袋乱晃舌头都大了从山南侃倒海北,从自己小时候几岁断的nai到上个月升得副队是一点儿没剩得全给秃露了,临了儿还拍着王律师的胳膊直叫哥们儿,紧接着就吐了哥们儿一身。看来这回不是警察把狐狸给守备了,倒是律师把‘谋财交友’的猎人给撂下了。第二天,睡得七荤八素一直到晚饭点儿才醒的夏警官依稀还记得虽然自己喝得稀了马虎的不过大律师可是悠闲自得的端着酒杯一直喝到最后,眼镜片后的眼睛一直亮晶晶的瞅着自个儿就没挪窝。夏警官想:这回可好了,这个有钱的朋友可算是套牢了,以后不愁吃不愁穿了。嘿嘿。
星期一一大早,跟床上滚了两天的夏警官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端着小张给倒的大麦茶刚准备坐下就让邢队给逮了个正着“你还有功夫喝茶呢你,去,立马儿给我把东城那杀人案学么清楚了!”
得,刚想消停一会儿,这回没戏了。夏非拉上小张就直奔了案发现场。案发现场是在东华小区花园背Yin处,死者田某是小区的业主,星期四晚上8点左右被凶器击中后脑勺致死。身上财物一抢而空。夏警官初步断定是一起抢劫杀人案,不排除仇杀的可能。他看着死者后脑勺上的伤口问小张:“你觉着这像是什么东西打的?”
小张一边忙着整理记录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应该不是斧子之类的利器,没有横纵向的创口,一看就是一棍子或者锤子之类敲的。”
“这死者平时有没有什么仇人啊,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没有,邻居们都反映说田某这人挺老实的,平常对大家也挺客气的。他单位的人也说这人平时特善良。”
夏非一拍大腿从地上站起来:“谁说善良就不能是坏人了啊?任何人都甭想跟我这儿装劳苦大众良善市民!没准他就得罪过什么人。然后让那个暗中记恨的人一下子给咔嚓了。”
“那万一要是刨奔儿的呢?”小张不屑的瞄着领导。
“刨奔儿的?怎么个意思?”夏警官发现小张一脸的十拿九稳,这小子平时可少有这么厉害的时候,敢情是深藏不漏阿,有意思。
小张把记录本使劲一合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分明写着: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以前老北京俗称的打闷棍的。这死者财物都没了,又只是被凶器击中后脑一下致死。平时作风不错,又是被杀死在自家小区里。这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压根儿就是一起普通的刨奔儿抢劫案。您啊,就等着下一个地方再出现吧。这种人一般都是惯犯,还会再有人挨K。”
夏队盯着小张差点没笑撅过去,看在小张眼里活像一只兜了齿儿的京叭。“行吧,就按你说的,怎么说两条腿儿走路都比一条快。两条线一起调查!”夏警官终于拍了板。
是谁说人民警察一定要废寝忘食工作起来连饭都不吃?这条在他夏非这行不通!刚到11点,夏警官就拽着小张坐到饭馆里吃炸酱面。
“我说,这要不单纯是个刨奔儿抢劫的怎么办?”夏非满嘴面条吃的稀里呼噜。
“挨骂呗!”小张说得简单,碗里的面条已经下去一半了,战斗力丝毫没见下。
夏警官鼓着大眼珠子瞪对面的下属,小样儿的,你说得轻松,就知道在这穷扇呼,末了儿挨骂的可是你上司我!“少跟我玩这哩个愣!要是错了你就请我吃饭!我点地方,随我处置!”
“随你处置?”小张抬头看着领导“凭什么啊?要是我对了,您也准备着啊,提前省出半拉月奖金等着请我吃饭吧!”
“我为什么要请你吃…”话没说完,夏队的手机响了。
“喂?谁啊?这中午休息呢,打什么电话?啊?邢队阿,没事,没事,我不跟您开玩笑呢吗,嘿嘿。什么?又出事了?死人了?我说这怎么这么不消停啊?哪啊?莲花别墅区?得了,知道了,吃完就过去。行行行,我麻利儿的立马就过去成了吧。”夏队接过小张递来的餐巾纸抹了一把嘴跟插了电儿似的就冲了出去。剩下小张一个人让饭馆儿老板娘揪住不放“怎么着?人民公仆吃完抹嘴不给钱啊?”
夏警官坐在车里看着小张心不甘情不愿骂骂咧咧哼哼唧唧的掏了钱,乐得跟只偷了腥的猫一样“小子,学着点,这就叫姜还是老的辣。跟我叫板?你还嫩了点儿。”
到了莲花别墅区,夏非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好么,他怎么不知道市区里还有这样的豪华宫殿群?这每一栋比赖昌兴的红楼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真是比CB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