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关柏言的东西,所以住院的一个星期里就只能默默孤独的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一直等到出院,他还是没有找到。
出院那天,熊胖来接他,回去的路上,宁泽让他在音像店停了片刻,一口气买了关柏言个人从一辑到四缉的全部经典典藏版光碟。
然而就在他付款的时候,就发现旁边有不少小女生掏出手机在对着他拍摄,连收银台的店员也一直盯着他瞧,还满脸暧昧的看着他买下的产品。宁泽开始并没有注意,只是急着把已经付款的东西藏进大包里,以免一会儿被熊胖发现。但等他就要走出店门时,却突然有个十八九岁的女生从旁边拦住他,大声问道:“我肯定没有认错!你是宁泽吧!”
顿时把宁泽吓了一跳。
那女生还穿着高中的制服,脸颊通红,两眼放光,一幅兴奋到快要晕倒的样子:“宁泽,你出院了吗?病才刚好就来买关大的东西,好甜蜜啊!”
宁泽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丢下一句“你认错人了”,就匆匆冲破防线离去。
等他再次坐上熊胖的车,看到车位从音像店追出来的好几个女生,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红到能够被路人认出来的地步了。
熊胖倒像是习以为常,反而叮嘱他道,“我说宁泽啊,你现在也算是大明星了,出现在公众场合要记得伪装,不要这么没自觉啊。”
宁泽只好点头,“以后我会注意的。”
等把他送到楼下,熊胖就驾车离开。宁泽一个人提着装满行李的大包回到公寓,却发觉关柏言居然在。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他只穿了一套简单的休闲服坐在沙发上,正在认真的翻看着什么东西。
初春的阳光浅浅的投映在他的脸上,只要看一眼就会令人呼吸停顿,又仿佛一幅温柔舒展的画卷,让人有种发自内心的安宁。
不知道为什么,宁泽忽然就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好歹还记得关柏言之前是有多么的不愿看到自己,急忙拖着大包远离他的视线范围来到了阳台上。
刚把行李包拉链打开,宁泽却发觉自己原先搭建的帐篷不见了。
是熊胖给自己拆了?
可是怎么没听他提起呢?
宁泽着急之下急忙掏出手机问熊胖,那边熊胖却更加莫名其妙:“没有啊,我可没动你的帐篷,要不你再仔细找找,或者……问问哥试试?我还在开车,先挂了,一会儿给你回过来!”说着就挂了电话。
宁泽盯着黑屏的手机半晌,最终还是又把行李搬回了客厅。
关柏言就斜靠在沙发上,近在咫尺,可宁泽就是踌躇着无法开口,只能默默的站在一旁。
过了大约十分钟,关柏言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抬眼,“你就这么杵在这儿是为了装成客厅的摆设吗?”
被他明锐的目光扫到,宁泽顿时感到心跳失速,言语也跟着混乱起来,“不是……我、我是有事情想、想问前辈。”
“什么?”
“我、我的帐篷……”
关柏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脸上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很惦记继续住阳台吗?是能激发你的创作灵感还是……”
“哗啦——!”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宁泽的行李包里一阵巨响,四张包装整齐的光碟像流水一样从拉链口倾泻出来。《Lord Is Back》、《Angel And Devil》、《Seasons》、《Empty Me》,属于自己的四张专辑在地上煞有其事的一字排开,上面连塑封都还没来得及撕掉,分明是才买的。
宁泽的脸在瞬间胀得通红,急忙蹲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昂贵的碟片捡起来藏到背后,前后只花了不到三秒,但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对面的人一定看了个清清楚楚。
如果现在旁边有个地洞,宁泽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他现在只恨自己刚刚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忘记拉上行李包的拉链。这种感觉窘迫又羞耻的感觉无法言喻,似乎是心底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忽然被当事人发现。但其实,即使是被关柏言发现他在看成人片,他大概也不会觉得这么难堪。
他拿着那些烙铁一样烫手的光碟,有心想将他们重新放进包里,可又觉得现在自己连动一动都很困难,只能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背着手、低着头僵在原地。
“你拿我的专辑做什么?”僵持了片刻后,关柏言首先开口。
宁泽本能的抬头,就看着对方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但除了疑惑似乎再没有其他异样的情绪。
宁泽顿时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些隐隐的失落,不过幸好这已经足够让他冷静下来,并且有Jing力去想该如何应对了。
——照实说吗?
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要不说是别人送的?
那么又是谁会送给自己这么奇怪的礼物?
——实在不行就说是买来学习的。
可是公司里不是本来就有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