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超乎常理的举动…
“跪下。”
“是的…”
甄尉顺从的态度,令他错愕,令他不解,令他…有种莫名而强烈的满足感。
“啊…啊!”
甄尉被贯穿时的呻yin,以及融了痛苦与欢愉的妖魅脸庞,令他震慑,令他心悸,令他…勾起了原始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想放纵自己的欲望,想和眼前这个男人一同激情的妄念。
司马玄度烦躁的翻了翻身,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之中,手掌泄恨似地抓著自己的头发。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吗?为什麽他来到义大利之後就越来越不对劲…
混帐东西….他是怎麽回事?
『….因为嫉妒…噢,嫉妒…嫉妒使人丧失理智,化为野兽…』慵懒的义大利女低音,从耳边响起。
『我没有嫉妒!』司马玄度甩过头,愤力大吼。
『呃!先生…音响吵到你了吗?』穿著白色制服的服务生,站在音响前,战战兢兢的看著休息室里唯一一位客人。
司马玄度愣了一愣,意识到方才的声音是音响放出的音乐,悻悻然的撇了撇嘴。
『抱歉,我不喜欢爵士乐…』他胡扯了个藉口。
『噢,抱歉…我马上换一张。』服务生立即按下暂停键,室内又回复宁静。
『谢谢。』
转回头,闭上眼睛,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袭上心中。
嫉妒…这种愚蠢又不理智的情绪,怎麽可能会出现在他身上!
他怎麽可能会嫉妒薇奥丽雅…那种不入流的女人…并不值得他动怒…
用力的翻了个身,躺椅的空间有限,不像床一样舒适…
甄尉窝在小沙发上的影像,倏地出现在脑中。
躺椅都这麽难睡了,何况是沙发…
淡淡的罪恶感,在心头散开。
混帐!那只畜牲自愿睡沙发干他屁事。
啧…为什麽甄尉总是这麽容易就影响他的情绪…他可是唐门的冷面阎王啊…
『…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Cao著华语的醇厚男音,缓缓传入耳中。
『并没有!!』司马玄度怒然坐起身,『有种再说一次!』
『先先...先生?』服务生惊愕的站在音响边,害怕的开口,『你你...你不喜欢华语歌吗?』
真要命…他看对方是华人,想说播放当地的流行歌,应该会让对方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为什麽这位客人看起来反应比刚才更激烈?
司马玄度恶狠狠的将目光扫向服务生,Yin骘的低吼,『把它关掉。』
『是是是。』服务生手忙脚乱的关上音响。
司马玄度冷哼了一声,转回头,重重的躺回椅中。
他爱他?
不可能!
翻来覆去了好一阵,仍难以入眠,几分钟後,司马玄度恼怒的放弃。
『混帐东西!』他满面怒容的坐起身,朝门口走去。
『先、先生?』服务生惊恐的看著对方。『请问您有什麽问题吗?』
怎麽了,又怎麽了?他已经把音乐关掉了啊!?
司马玄度经过门口的服务台,瞪了无辜的服务生一眼。
『脑子有问题。』里头全是狗子的身影。
『啊?』
『哼…』
无视於服务生的愕然,头也不回的走出休息室,朝著饭店的附设酒吧走去。
他受够了这趟糟糕的义大利之旅…
虽然唐彧文开给他三周的期限,但是他明天就打算把威尔公司的问题,以及维尔托家族的事务统统解决。
然後,两天之内,返回台湾。
宽广的房间,宽敞的床,半裸的男人躺在床上。
甄尉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心也被挖了个窟窿,空荡荡的。
啊…被拒绝了…不只是被拒绝,还被丢弃…
被丢弃被丢弃被丢弃...现在只有香rou铺子会欢迎他这只终年发情的丧家犬…
唉yin了一声,在床上翻滚了一阵。
真奇怪,他早就知道司马玄度讨厌他了…但总是在心里抱有期待…期待司马玄度听了他的真诚告白之後,会有所改观…会愿意接受他…当他的主子…
结果一切都是他的空想。事实永远和理想有所差距。
唉…不过,这个告白的场合也真够烂的…
捉jian在床就算了,之後光著屁股被羞辱,被羞辱的时候还相当自得其乐,欲罢不能…简直像是个变态...
噢不…不是像…他本来就是个变态…
被他的女皇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变态。
这麽烂的告白方式,天无时,地不利,人不和。会成功的话除非出现奇迹。
话说回来,司马玄度竟然会开口提出那样的命令…这点到是出於他的意料之外…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