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手掌摩挲著那块布料,细腻的触感,让他遐想到衣服下原本包著的人。
司马玄度…
磨擦的力道骤然加重,他用力的揉捏著手中的柔软,彷佛透过衣物可以触碰到衣里的人一般。
他的女皇,不久前还穿著这件衣裳…这件衣裳,不久前还包裹著他的女皇….包裹著司马玄度光裸无瑕的身体!
心跳猛烈加速了起来,甄尉将自己的脸埋入衣料当中。触碰过司马玄度肌肤的衣物,此时正柔和的贴覆著他的脸…一股属於司马玄度的味道,倏地钻入了他的鼻中。迷人的雄性麝香,令他彻底沉醉,血脉贲张…
血ye,逐渐朝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集中,双腿之间的欲望,渐渐膨胀。
『司马玄度…』…他的月亮啊…就算消失不见,也能让他如此渴望。
一手握著睡衣,在脸上不住的磨擦;另一只手,则伸往火烫的跨下…
『会长…』手掌焦躁的将裤裆猛力扯开,昂然的硬挺隔著内裤,撑出一块高耸。
只是件衣物,就让他兴奋不矣。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只犬,被司马玄度无形中调教成一只忠实的犬,只对主子有反应的犬,只对主子发情的犬….
甄尉猛烈的嗅著司马玄度的睡衣,将自己沉浸在那魅惑人心的味道里。搁置於双腿间的手,拉下弹性内裤,大力而急促的磨擦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悲哀啊…当年号称种马的他,现在竟然落到对著衣服泄欲。
埋在衣物里的头颅发出急促的喘息,他幻想著自己正卧在司马玄度怀中;幻想下方那只握著分身的手是司马玄度的;幻想自己正在被他的主子施以恩宠…
套弄的速度加快,火热的昂扬眼看就要到达高chao的顶端。
『呼…呼….司马…玄度…啊嗯….』啊,他好想这样抱著他!好想….唔!
『铃铃!铃铃铃铃铃!!!』m
赫然从墙角传出的电子铃声吓了甄尉一跳,他背脊一僵,赶紧回头。
做坏事中的人,总是特别容易受到惊吓,就像刚生产完的母猫,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令它产生警戒。
片刻,甄尉认出了那声音是他的手机,而由来电铃声判断,播通电话的人,是他的上司,Z周报的总编兼老板,也是他的舅舅。
『Shit!』可真会挑时间啊!混帐老总…
气急败坏的低咒了几声,不悦的走向自己的行李,愤愤然地将铃铃作响的手机取出。
『喂!干嘛啦!』
『啧啧啧….火气这麽冲…』电话的彼端传来一阵低醇的轻笑,『义大利现在是早上吧?起床气这麽重,是时差还没调好吗?』
『有屁快放…关巽承…』他闷闷的低yin。
『嗯哼?』唷?口气这麽差呀…『竟然连名带姓的叫你舅舅,看来你的心情的确很糟…难不成我打断了你和义大利美人的欢好时间!?』
『并没有….』要是被关巽承知道自己刚才是对著一件衣服发春,保准隔天甄关两家大大小小,包括收垃圾的大叔,全都会知道他的变态行径…
『少来,当你舅舅这麽多年,我会不了解你的行为模式?』关巽承jian笑了两声,『唉,你也真见外,舅舅又不是什麽外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呐呐呐,帮我和你旁边的义大利美女问个好呀!崩啾!崩啾!我是甄尉的舅舅!』关巽承相当自得其乐的隔著话筒,对著甄尉身边不存在的义大利美女问安。
甄尉皱起了眉,『你说的是法语….』他耐著性子,打断不停从话筒传来的“崩啾”。
应该是Bonjour才对吧!要不是常年听惯了关巽承的台式英语,他还真听不懂对方在讲什麽…
God….他已经很烦了,拜托别在这个时候来吵他。
『请你闭嘴可以吗?越洋电话很贵…』休想他会出钱。
关巽承闹了一阵,才停止笑声,『好啦,别闹了。』他严肃的开口,『我有正事要交待你去做。』
『请说。』是谁在闹啊….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舅舅。虽然家族里的人一至认为,他们叔侄两人是全家族里最像的一对,比亲兄弟还像。
『是维尔托家族的安德里委托的,他是族长的副手,在家族里的地位甚高…』关巽承缓缓说著,『维尔托家族里最近有点小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是安德里发现族里似乎有背叛者,或者是敌对家族派来的间谍…』
『怎样的小风波?』
『维尔托家族的黄手套,前些日子被人暗杀了。』黄手套是黑手党的暗语,意思是指“提供黑手党政经来源的人物“。
被暗杀的黄手套,是维尔托经济来源的最大支柱,同时也是家族里最主要的政治靠山。
『喔?』听起来颇通俗的。
『安德里希望我们能确定违反禁声律令的背叛者是谁。』
『只要确定就好了吗?』还真轻松呢。
『对…』关巽承低笑了两声,『或许是对肤色仍抱有偏见吧…安德里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