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叶修被周泽楷干得浑身都软了,半边脸颊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张嘴想要咬住那快早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枕巾,奈何牙关使不上力,只能张着嘴发出抽噎似的呻yin,将仅剩的体力用在扭腰上,摇着屁股去吞吃那根快要捣碎他的roujing。
自家前辈越是哼叫得欢,周泽楷就觉得越是亢奋,那带着哭腔的呻yin像最烈性的催情药,光是听都觉得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他死死捏住叶修的腰,打桩似地一下接一下深深捣进去,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囊袋拍击tunrou的啪啪啪声,把叶修的呻yin撞得支离破碎。
叶修被Cao得都有点儿迷糊了,爽到极致后身体和Jing神都受不得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下腹抽搐到几乎没了知觉,后面的rou洞都磨得麻木了,只有前列腺被挤压的酸麻感毫无间断地冲击着脑髓。
他哭得喘不上气来,气音混着抽噎拖得长长的:“不、不行了……要坏掉了……撑坏了!……嗯、坏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但周泽楷无师自通地知道,这会儿情人床上的哀求做不得数,越是说不要,越是想要得厉害。况且他现在正到了要紧关头,欲望涨得快要将他的魂魄炸裂开来,也不可能腾出余裕和风细雨地慢慢来了。
他趴在叶修背上,猛力一根深顶,roujing连根没入,同时掐着叶修roujing的手掌一收,指尖抠着细缝往铃口里挖,就感到恋人浑身一阵哆嗦,抖得像秋风里瑟瑟发抖的落叶,后xue紧紧噙住他的Yinjing,痉挛着往里吞——随后一股shi滑的ye体淋淋沥沥地浇到他掌心,滴滴答答流了满手。
“……前辈?”周泽楷咬着叶修的耳朵叫了一声。
叶修没有回应,他现在根本听不到周泽楷的声音,像团吸饱了水的软棉花似地趴在床上,小腹一抽一抽的,从roujing顶部渗出更多的汁ye。
周泽楷收回手,盯着满手的透明粘ye,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手里都是shi滑的粘ye,正顺着他的手掌往下淌,透明的ye体间夹了一丝半缕白浊的Jingye,量少得完全不像正常的高chao。周泽楷看了看趴在床上连腰都支不起来的叶修,见对方头埋在枕芯里,连深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裸露的背脊chao红一片,高高耸起的两片蝴蝶骨时不时随着身体的痉挛抖动两下,虚弱得像个玩坏了的布娃娃。
周泽楷连忙把叶修翻了过来,又俯下身去亲对方的嘴唇,“前辈?”
叶修已经快要昏过去了,硬是被Cao出了干高chao,rou棒明明还没完全硬起来,就直接被刺激后面的敏感点直到登顶状态。
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简直要将灵魂抽空的快感,余韵绵长到令人战栗的程度。叶修觉得小腹已经空到酸疼,但roujing还在渗着清ye,像失禁一样全然不受意识控制,电流似的酥麻从指尖蔓延到脚趾,被周泽楷含住的嘴唇直抖索,舌头都转不灵了,含含糊糊地发出抽噎的求饶:“呜……不行了……要死了……真不来了……”
周泽楷还卡在叶修身体里面,正做到兴头上,很难收得住势。但他看着叶修唇色发白,眼神朦胧,显然是透支到了极限,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了。
青年皱起眉,缓缓地,一寸一寸往外抽自己胯下那根硕大的硬物,他插得极深,移动的速度也慢,显然是想要多留恋留恋埋在恋人shi热rouxue内的快感。
roujing深深捅到底,然后抵着肠腔往外抽的刺激,其实并不比插入来得小,叶修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但前列腺被gui头碾过的瞬间,还是啊啊地尖叫出声,红肿麻木的皱襞猛地绞紧,衔住周泽楷的硬物不放。
周泽楷倒抽了一口气,什么克制、什么忍耐、什么理智,都像春日艳阳下的薄冰,瞬息消融殆尽。
他两手挟住叶修的腰,将他的两条大腿压得更低,膝盖分到最大,整个人都像要折断了似的,然后青年死死压住叶修,停了片刻,猛地用力一顶,重新冲到最深处,像要将人顶坏一样,打桩似的又深又狠抽插起来。
“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停、停啊……”
叶修从小家教严厉,外加本人神经强悍性格淡定,别说是在长大以后,就算是少不更事的孩童年纪,他都从来都没有哭得那么凄惨过。
可是现在他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高chao后还被不断地顶着的肠腔,生生把快要扯碎魂魄的快感延伸到恐怖的程度,让他只能睁着失焦的双眼,任凭泪水流了满脸,本能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尖叫呻yin。
极乐放大到极致,就成了难以形容的痛苦,他觉得自己像在云端上颠簸浮沉,意识被愉悦挤出身体,脑子里空空如也,简直恨不得能就这样昏死过去,可后xue敏感的rou壁又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贪吃地扒住那根快要插坏他的rou棒,推挤着吞得更深,逼得他无处可逃又解脱无门。
囊袋中已经射无可射,最深处刚刚成过结的生殖腔又被硬邦邦的roujing强行捣开,Jingye混着肠ye流得两人交合处shi了个透,叶修连扭腰挣扎的劲儿都使不出来。
渐渐地他连叫声哭声都低了下去,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