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的一片。
叶修红着脸,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半开半阖,手指颤抖着摸上前方硬得发疼的阳物,战战兢兢地撸了一下——立刻,像闪电贯穿rou体般炸裂的快感,爽得他无法自控地大叫出声。
好棒!
好舒服!
他已经差不多不记得自己到底在哪里了,仅有的意志只够他专注于纾解体内快要灭顶的欲望。
叶修右手五指圈住自己的roujing,手指飞快地上下撸动,前ye流了他一手,滴滴答答溅了一地;左手食指和中指则无意识地撑开后xue,探进含满滑ye的肠道里,胡乱地狠命抽插着,摩挲搓揉着肠腔shi透的rou壁。
他的后面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敏感。
那儿几乎是一碰就汨汨地出水,淡色的皱褶在毫无章法的自渎下很快就充血红肿了起来,绯艳微凸的一圈rou环微微向外嘟起,反射着蜜润的水光,死死衔住插在里面的手指不放,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饥渴地抽搐着。
不够……不够……
想要更大、更粗和更硬的东西插进去……
门外的周泽楷,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是浅浅的鹅黄色,透明度虽然不高,但浴室里的人影在门外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叶修就坐在地板上,背靠在墙上,侧对着浴室门,剪影透过磨砂玻璃,清晰地落在周泽楷眼里。
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慵懒模样完全不同,此时的前辈,从坐姿到动作都放荡。
周泽楷看到浴室里的那个人,头高高扬起,下巴、颈项到胸部的弧度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两腿张大,tun部抬高,仅只有尾椎的一小片皮肤承受着身体的重心,两只手都伸到下身处,肩膀耸动,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和滴滴答答的水声,这景象简直yIn靡到了极点。
青年坐在床上,手指死死抠着丝绵被面,盯着浴室里那人的身影,两眼瞪到通红,痛苦地忍耐着欲火焚身的煎熬。
明明他们都打过抑制剂了,而且早就到了药效该起作用的时间,但很显然,无论对屋子里的哪个人来说,那一针都没有丁点儿效果。
周泽楷的衬衣被自己扯得松松垮垮的,只剩下胸前一颗扣子还堪堪挂在原位,裤裆里的roujing越胀越大,高高翘起,硬是把硬邦邦的拉链顶出一个滑梯似的笔直角度,布料紧绷,金属卡得他胯下一阵闷疼。
若是连抑制剂也没有用的话,他们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就是打电话寻求当地医疗帮助,要么就是两人就只能这么忍着,凭意志生生熬过这场折磨。
可是周泽楷了解叶修的性格。
不管叶修平日里表现得多么潇洒、多么漫不经心,但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强悍又固执的人。他虽然从不在意身为男性中极少数的异类的立场,也不会因此产生一点儿自卑情绪,但这不表示他愿意显露出作为Omega最为弱势且不能控制的一面,更不能容忍自己最难堪的情态被陌生人看见。
想到这里,青年打消了求助的念头,下定决心硬抗过去。
周泽楷咬了咬牙,抽出皮带,松开裤头,把在裤裆里快要憋坏的硬物放出来,五指圈住热到烫手的棒身,对着一门之隔后叶修呻yin喘息的模样,脑内描摹着恋人放浪而甜蜜的样子,快速地搓动起来。
仅仅只是空气里荡漾的巧克力甜香,以及叶修断断续续的yin哦,就让血气方刚的青年想要得要命。
身为Alpha的占有欲,被越来越澎湃的信息素浓度完全点燃,他眼里只有那个投影在磨砂玻璃上不断扭动的身影,恨不得将对方狠狠撕碎,吃拆入腹。
可是周泽楷不敢动,也不能动。
他脑子那根理智的线已经拉到了满弦,随时可能崩断。
他只要站起身,哪怕只向前一步,就一定无法控制自己,一定会完全放纵本能,把叶修压在身下做一个不死不休,直到那个他渴求到骨髓里的美味Omega完全属于自己为止。
浴室里叶修,roujing硬挺,后xue翕张,越是自慰越是饥渴,两脚在shi滑的瓷砖上摩擦着,摇着屁股,下身shi到狼狈不堪。
他的手指很修长,指节圆润纤细,塞进空虚得发疼的后xue里,随便抠挖就挤出满满的滑ye,沿着指缝往下淌,会Yin和股缝全都黏糊糊亮晶晶地挂着一层水膜。
指尖挖到敏感部位的时候,那疼爽交加仿佛针刺一般的快感,令他原本死命压抑在嗓子眼里的呻yin骤然拔高,隐隐还夹着忍耐到极限濒临崩溃的软糯哭腔。
从发情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他发狠地折腾着自己的性器,右手圈紧jing身,又是磨又是掐的,把棒身捏得肿胀发紫,rou粉色的铃口咧着小缝,摩擦到发红,还蹭掉了一小块皮,露出的嫩rou一碰就疼得叶修浑身抽搐——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射不出来。
jing身下面的囊袋胀得像要裂开似的,沉甸甸地压在腹股沟上,叶修连碰都没有勇气碰一下,只能徒劳地揉捏饱受折磨的roujing,抠挖shi透的后xue。他全身瑟瑟发抖,屁股在瓷砖上磨来磨去,粘ye失禁般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