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没有任何借鉴意义。
但是这个场面,和原来,真的很像。
我就是忍不住。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他有时候来,有时候不来。
喜鹊说军营里面很忙,少帅不常回来。“但是一回来就会来看九少爷!”她声音脆脆的,很是兴奋地跟我说长说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非常像民国剧里姨太太的小丫鬟。
……这样说把我也绕进去了,但事实差不多就这样。
住在元帅府的日子非常无聊。才开始我还有心情练功吊嗓子,后来也就随它去了。喜鹊找了一些闲书和报纸来,我多是看不太懂。好在有些白话文的刊物,便央她帮我找来。
正是乱世,虽然城里还一片太平,但报纸上总能读到些打来打去的事。我不曾经历战乱,切身体会的剧情都在园子里面好好唱戏。读到战争相关的新闻,总觉得远的很,又免不了心悸。
我和主角之间不是不说话,只是都是些情话。军队的事情我没什么好问的,外面的事也有报纸和喜鹊的一张嘴。有时候我想问问他云芝的事,问问戏班子的事,这些喜鹊和报纸都不能告诉我。我还想问问他是不是记得什么——无论是小时候,还是上个世界。
但总是莫名其妙就上了床,可谓是色令智昏。
这样的日子,我不是第一次过。
我疑心他瞒着我的事,害怕重蹈覆辙,却不太敢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只忍着,得过且过。
在这个院子里,除了喜鹊和主角,我见到的第三个人,竟然是云芝。
那天我睡了午觉起来,懒懒散散地,头也不梳。没有看到喜鹊的时候,也不觉着奇怪——她多是不上楼的。
“喜鹊?”我喊了一声,慢吞吞地下楼,走到院子里。却看见一个人就站在那里,花间树下,格外风雅。
是云芝。
他抬着小巧的下巴,带着一点颐指气使的味道,说:“好久不见,云九。”
以往主角未婚妻找上门来,是她们抢我男人。但是这次,是我抢他男人。
心虚不已。
我请他进来坐,他小小地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向来芳兰玉树,台上也多是小步小步地走,如今这样大开大合,更叫我不知所措。
“您这边坐。”
我请他去沙发坐,他却在房间里面转了起来,四面看过之后,便指着楼梯对我道:“上去看看?”
我连忙说:“您请您请。”
云芝快步走上楼梯,我也跟了过去。二楼便是起居的地方,因刚起了床,被子也没有叠,软软的一团摊在床上。厚重的窗帘也没有拉开,房间里面昏暗得很。
云芝一把拉开窗帘,继续四处查看,甚至把床头柜抽出来,我一眼瞄到了润滑用的膏盒,简直是用扑的动作冲过去合上柜子。云芝瞪了我一眼,“作死啦!”我只好赔笑。
等他打开衣柜的时候,我已经放弃挣扎了。
最后他似心满意足地查看完毕,终于愿意坐下来喝杯茶。
只是喜鹊不在,我连热水都烧不了。翻了半天,也只有一瓶红酒,还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主角带来的,没别的交代,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算了算了,我本也不是来喝茶的。“云芝招手让我过去。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翻的那个白眼,抱着红酒坐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云芝摸摸沙发,又摸摸茶几。“都是好货色。”
我几番踌躇,不知该不该开口,只好把怀里的红酒抱得再紧些。好在他也不在意,继续道:“既已如此,你便好好过日子吧。”
我不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云九偷了戏班的钱跑掉了,这兵荒马乱的,生死不知。班主也懒得追究,只当没有这个人。”
他轻描慢写,就像在念一段写好的剧情。而我一脸懵逼,甚至不能从系统那里得到一点提示。
他斜了我一眼,然后俯过身,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头。
“蠢死了。”
“还不坐过来说话!”
我呆呆地坐了过去,怀里还抱着酒,被他一把抽出来,咚的一声放在桌上。
然后拉着我的手,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
“……这也算你的造化……日后……要谨言慎行……”他轻声跟我说着,我们贴的很近,就像闺房的小姐妹在说私房话。
“想必是少帅自有安排……你且安心吧……”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透着一点点的媚气。我以为我们素来是没有多少交集,可是那些被文字剧情一笔带过的事,都是他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从几岁的小孩子到现在年过二十,怎么能说没有交情。
只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芝,”我打断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他这个样子,说这些话,就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