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真的没什么味道啊。
调酒师看着他的喝法,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提醒。
其实酒吧都一样,无论清静与不清静,它们都脱离不了酒吧的本质。而在这个酒吧,这个时候似乎是清静的,但是调酒师知道过不了一会儿它就会变得沸腾起来。如果曾小愠喝醉在这里,被搭讪被约炮,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只是调酒师还没那么滥好心。
酒吧里的灯光慢慢迷蒙起来,舞台上也走上了一支乐队。煽情醉人的音乐慢慢在微醺的空气里响起,连带着曾小愠觉得自己似乎都有些醉了。
场面越发热闹起来,曾小愠慢慢地觉得头有些重了,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靠在了吧台上。
调酒师看了看身上明显散发着“我很好欺负”气息的曾小愠,无奈地摇头,酒量低到这个程度,还来酒吧?!
曾小愠在踏进酒吧四十分钟后就彻底地醉了,当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很是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到曾小愠旁边的时候,调酒师很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有些事儿,可不是他能管的。
男人扶起了曾小愠,看着曾小愠微醉的样子皱了皱眉,清了清嗓子问:“你是不是曾小愠?”
曾小愠正在梦里会周公里,哪里还会理他。
男人还想再问一遍,但是看着曾小愠这副样子,男人又居然觉得自己问一个醉鬼真是傻到家了。
男人只得付了酒钱,无奈地扶起曾小愠往外走了。
男人将曾小愠扶进了自己停在酒吧外的车子里,曾小愠躺上后座之后,男人才看着曾小愠的那张已经睡熟的脸,低声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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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愠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他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有着华丽水晶吊灯的天花板。
曾小愠眨眨眼睛,头还有点疼,所以短时间内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
等曾小愠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这是怎么回事?曾小愠愣住了。
就在曾小愠发愣的时候,门突然被象征性地敲了两声,然后被推开了。随即响起了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曾小愠转头看去,发现进来的是一个表情冷漠,看上去不怒自威的男人。
“……你是?”曾小愠说着还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害怕,慢慢走到他的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吓得曾小愠差点儿一哆嗦。
男人缓和了脸色,看着他慢慢说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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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单禹行已经急得快要发疯了,他的思绪控制不住地乱飞,他忍不住想到了被绑架到孤岛上的曾小愠,他还想到自己对曾小愠说的,再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单禹行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差点气得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他竟然找不到曾小愠!
单禹行又给手下打了电话,才开始检讨之前是不是自己语气太凶了,又或者是不是自己当时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单禹行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就差没把一头帅气的黑发给揪没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当时针指向第二天早上九点的时候,别墅大门的门铃响了。
单禹行红着一双眼睛,将手中的电话一放,就连忙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除了正在打呵欠的曾小愠,还有一个男人。一个深色西装的陌生男人。
单禹行先是猛地伸出手将曾小愠揽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问了一句,“没事吧?”
曾小愠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说:“……啊,没事。”
单禹行这才将目光移到男人的身上,沉着脸看着他道,“你是谁?”
男人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单禹行放在眼里。“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男人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单禹行只能皱着眉,看着男人的背影努力地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可是单禹行发现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单天王,我饿了。”曾小愠靠在他的怀里,有些无力地出声。
单禹行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先责怪曾小愠什么,于是将曾小愠慢慢放到沙发上,才去喊了曾小语起来做饭。
没办法,单禹行那一手毁厨房的技艺,还是不要拿出来现了。叫外卖的话,又比较麻烦,所以单禹行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了曾小语。
而向来使唤曾小愠使唤惯了的曾小语这个时候只能泪水涟涟,苦逼兮兮地去厨房了。唉,谁让她哥有个好男人撑腰了呢。
曾小语很快就做好了吃的,单禹行将还有些迷糊的曾小愠带到浴室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带着他下楼吃了早餐。吃饱了早餐,曾小愠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曾小语知道两个人肯定有话要说,于是识趣地走开了。
等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