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了?”
“上呀,你上我,我上班。”文怡笑眯眯,“你要心疼我,就温柔一点……”
“你……”
“而且明明是你先撩的,撩得我这么想要又喊停!”得,还抱怨上了?
向东简直无奈,委屈巴巴:“我怎么撩了……”
文怡趁他手没抓紧立刻把自己挣出来,环着他的脖子猴到他身上去咬他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喘着把向东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带:“你认真吃醋的样子那么帅,一直那样看我,还说不是撩。”
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厉向东顺应局势把他的衬衫推上去,叼住嫣红的ru尖,心想自己离文明人又远了一步。
于是这天晚上,卓异的苏总和厉氏的厉总都没有回任何一个家。
第二天一早,乐正阳等了半天发现他没走正门上班,走进办公室一看,发现了走私人电梯进大楼,此刻刚从休息室里洗澡换衣服出来的厉向东。
“厉总你……”
“私人问题。”向东把推紧。
非常直率又不容置疑地拒绝过问。
其实乐正阳不想过问。或者说,没必要问。昨天晚上他们派人在厉向东几个常用居所必经之路上守了一夜,妄图给许嘉音创造一个偶遇和修罗场的机会。可没有想到厉向东和苏文怡的关系能升温得这么快,索性干脆能不回家……
焦躁地围观了他们半个晚上的厉夫人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行动:“当初说得好好的,保证让向东回到正轨上来,现在呢?你们多久了?五年还是六年?哦,七年,整整七年了就这效果?那小狐狸Jing回来满七个月没?哦没有,才刚七个星期,还不到两个月……我简直不知道我当初赞助你们干嘛!还不如直接扔水里呢!”
要不是唐毅算她看着长大的半个儿子,几乎当场就要翻脸。
唐毅也很着急:
他没想到萧医生不但会临阵倒戈,而且竟然对威胁无所畏惧,软硬不吃。
“我是搞科学的,我得对我的专业负责,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会改变。”别看萧医生身板又瘦又窄,风吹吹就倒的样子,人倒是拗得像一根钢筋,“我之前答应辅助你,是因为我认为这是合法、有前景,对于学科有益的工作;现在知道从一开始的合作就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而且这个东西很有可能对于整个人类都有危害,我还和你们继续合作?你是不是以为我傻?还是以为我道德水平低到这种程度?”
唐毅气得想要打他。
并且也真的找人动手。
本意是吓唬吓唬他,让他能回到合作的道路上来。谁想刚威胁到一半,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唐毅听到消息根本不能相信,反复确认好几次,才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人确实被捞走了,而且还特么是汪家来的人?
“所以你们这背景怎么调查的?”唐毅直跳脚,“不是说他父母双亡,独身一人,以前有个情人也早死翘翘了,就算随时从地球上消失也不会有人管吗?这家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呃……”手下瑟瑟发抖,“好像是他一个病人……”
“病人?你见过哪家病人为了医生舍生忘死顶着撬棍往里冲的嗯?”唐毅直接把面前的废物踢倒在地上。
然而动手没有用。
泄愤也没有用。
事实就是无论如何,暂时找不到一个身世单纯、教育背景良好并愿意配合的心理医生。而厉向东的情况飞速恶化,眼看就要不受控制……
幸亏许嘉音那里不断传来捷报。
否则,唐毅说不定真会动摇长久以来树立的,把这个项目坚持到底的信心。
这么想来,许嘉音还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唐毅看着床上的人赤裸的泛着粉的后背,心中感慨:最开始把他纳入行动计划的时候,其实是笃定他没有办法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走得太久,做好了随时抛弃甚至出卖他的准备的。但没想到,最后最坚持,也最有行动力的,居然是他。
“怎么了?”许嘉音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来。
脸色绯红,眼角挑着浓浓的春意,桃花眼里汪着水……并不是不动人的。
唐毅喉结上下一滚,帮他把后.xue里又细又长的按摩棒抽出来:“没什么,这样可以了。”
“已经可以了?”
“是,”唐毅点头,“口服加置入,现在你就是一个行走的药了。”
“剂量够吗?”许嘉音随手抓过旁边的纸巾,一面擦拭自己的两腿之间一面问。
“是安全范围内的最高剂量,”唐毅回答,“再高的话对你的身体压力太大……”
“别管我身体怎样,我问你剂量够不够,”许嘉音烦躁地撩了一下额发,“我要他一见我就发情——像见苏文怡那样!”
“够了,还从没有人愿意尝试内置药物呢,”唐毅的喉结又滚了一下,“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别说,连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