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un瓣上,再滑落泥泞不堪的花泽里,浅出深入了几番之后,昝三邻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即将高chao的身子敏感无比,耳旁又是那人的污言秽语,若是平时,他一定又恼又气,可这个时候,在邱粤的言语与指腹的刺激之下,他不可避免的滋长了更多的欲念。
“瞧瞧,又shi了……”邱粤低笑着,故意将沾了黏汁的手指晃到昝三邻的跟前。
“呜……”最后一个迷糊的音节被yIn靡之音覆盖,含着巨物的昝三邻只能继续翕阖着眼睛,做自己的鸵鸟,全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浑身缀满了情欲的粉嫩色泽,被亵弄的地方粘着浓渍污秽,那眉、那鼻、那唇尽显荡漾的春情,发丝黏在满是汗渍的颈脖里,愈显yIn靡奢欲,自然天成地流露出诱惑的气息,只是当事人丝毫不察罢了。
邱粤喘着粗气,额上的青筋隐现,热汗从Jing壮的胸膛滑了下来,但觉腹下被伺奉着的物事高高的翘起,叫嚣着要寻找合适的渠道得到舒缓,只想将肿胀的巨硕取代手指的位置,发狠似的要把这个人的身体注满属于自己的Jingye。
多年的床笫缠绵中,昝三邻一直处于享受的一方,只是某些时候需要表达对邱粤的“诚意”,才会主动伺奉,每每这个时候,邱粤便会连本带利的索还所有的利息,像此刻一样。
那些轻易不肯做的,不愿说的,全在情欲失控时被迫宣之于口,做出放浪形骸的孟浪之事,直至意识回笼后,昝三邻才会浑身发烫,羞愧无比,把头藏在枕头底下,恨不得再也不要见人的好。
第四日,邱粤终于松了口,还提议昝三邻买些金饰做赠礼,送给即将过门的大嫂做贺礼。
昝三邻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桩婚事,什么礼数也不懂,听他如此建议,也觉得合理,便带了银行卡,抱着大儿子,坐上了邱粤的车,直奔h市的金饰行。
金饰行与摆设古董玉器的中华街相邻,十几家富丽堂皇的金店装饰得恢弘大气,柜台上的营业员男的Jing明女的漂亮,多年的yIn浸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几乎可以透过衣物看清顾客们的钱包里的数量,寻常人走进来也要掂量掂量钱包够不够厚。
由于是暑假,婚嫁不像年前那么集中,一些金店门可罗雀,一些则只有寥寥几人,而买者又只有十分之一,这也难怪,富裕之家想要买金,大多选择去香港或者国外,自己佩戴或者赠送别人赚取人情也显得体面,毕竟天朝的商人是出了名的狡猾,金银参假的事又多有报道,谁愿意花大钱买假货?
当然了,金器的广告层出不穷,受了广告影响,出入店铺的人也有小龄化的趋向,一条细小的项链不过一两千,更便宜的也有,买来博得女朋友的一笑,使得男生们趋之若鹜,昝三邻一家三口到来时,偌大的金店就只有两个初中生模样的情侣在埋头挑选款式。
一男一女营业员见了这三口之家的衣着,心里一动,知道生意到了,赶忙迎了上来,女的巧笑盼兮地询问需要什么金属,男的则手脚勤快地端来了温水,连邱正陵也有一杯。
“爸爸!”小家伙率先被一只金灿灿的小金猪吸引,一双眼珠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它,越看越觉得像自己家里的那只储钱金猪,只是体积小了许多,看着更加的玲珑Jing巧,当即指着金猪叫道,“猪猪,猪猪!我要猪猪!”
昝三邻知道他三分钟热度,哄道:“你别闹,它不能存钱。”
小家伙扁着嘴,邱粤揉了揉他的发顶,叫人把柜台上标价不菲的小金猪取了过来,递给大儿子玩赏。
“喂!”昝三邻拧着眉低声抗议,“你别娇惯他!”
“又不是买不起,”邱粤在物质上从来不吝啬,对自己在乎的人尤甚,“看腻了,玩够了,就不会再惦记,有益无害。”他自己便是这样,小时候玩的金玉太多,金钱对他而言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判决,他的儿子也将如此。
更何况儿子只是觉得金猪好看,而不是喜爱它的价值,为什么非要限制他的探索欲?
邱正陵拿到了小金猪爱不释手,又捏又摸又攥,喜欢得不得了。昝三邻唯恐他会咬一口宣誓主权,眼睛不敢离开他太久,而比他更紧张的则是那个Jing明的男营业员,就怕小孩搓走了一层金片之后又不要了,他还不被老板炒鱿鱼啊?
女营业员巧舌如簧,给邱昝两人拿出了几个款式的龙凤镯,说什么龙凤镯对新人的寓意好,有龙凤呈祥、情比金坚的祝福,昝三邻眼花缭乱,随意指了三款,邱粤却不满意花纹,又看了好几款,才确定了其中三款。
女营业员心下激动,见两个男子出手大方,长得又英俊无比,不知不觉竟有点心动,笑靥如花地取出牡丹项链、莲花项链这种具有天朝传统因素象征的装饰,极力称赞每一条项链的工艺水准如何的高超,每一处繁复Jing美的花瓣又是怎样的匠心独具,花瓣层层叠叠次第绽放,极尽工细,昭显拥有者不凡的富贵与品位。
昝三邻比较喜欢莲花,尤其是现在,沉鱼湖畔上的芙蕖也逐一盛开,空气里仿佛还能嗅到那股清香的气味,可是做成的装饰品,偏偏是牡丹这种花中之王的花卉更显韵味,昝三邻一时难以抉择,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