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寡淡,宛如耸立天山上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袭暗红色的织锦,用金丝纹龙绣着花式,男人单手托腮,白皙的颈项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
陈子槿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冲着他行了一个大礼,“殿下,万安。”
“嗯。”
男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游离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的游荡着,仿佛在打量着一件待价(嫁)出售的商品。
陈子槿被看得头皮发麻,赶忙道:“殿下,您千里迢迢跑到这穷乡僻壤所谓何事?”
“你说呢?”赵昀文漫不经心的把皮球踢了回来。
陈子槿心头一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凄惨惨道:“殿下,臣知错了。”
与其等对方治罪,不如自己把错揽下来,再卖点惨,说不定,还能够降低责罚。
“哦,你错哪了?”赵昀文慢条斯理道,眉宇间尽是慵懒。
陈子槿默默的咽了咽口水,默默的蹭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眼眸里泛起了水雾,“殿下。”
“嗯?”
陈子槿瞅准时机,趁势而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昀文。”
赵昀文眸子暗了暗,一言不发,却没有马上把这只藤蔓Jing推开。
陈子槿心一狠,决定来一次美人计,他就不信了!这小狼狗还能转性吃青青草?
他的红唇不经意的磨蹭着他的脸庞,手不规矩的在男人身上点火,“昀文。”低沉的声音仿佛撩人的猫儿,拨弄着男人的心跳。
赵昀文坐怀不乱,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仿佛任何风景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陈子槿心中大叫不妙,他本以为可以含糊过去的,既然逃不掉,不如先服个软,撒撒娇,指不定对方心软,他就逃过一劫了,哪里想到,这厮软硬不吃,宛如一只满身锐刺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
他干脆吻上男人的薄唇,使劲浑解数去博对方的关注,如雕塑一般的男人总算有了变化,眉宇间的寡淡不减,手却搭上他的腰间,薄唇微张,给对方有机可乘。
陈子槿眼前一亮,心知这事有了转机,打铁趁热,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开始四处点火。
赵昀文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质问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陈子槿眨了眨眼,宛如一只送上门的肥兔子。
赵昀文嘴角微勾,直接撕开他的长衫,用内功一震,把人剥个干净。
陈子槿本打算磨蹭一下,边撩边给自己找说辞,哪里想到这厮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一来就直奔主题,他的心不由一提,慌了起来,结巴道:“昀文,这,这样,不,不太好吧。”
赵昀文嘴角笑意放大,“勾引我的人,是你。”
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
陈子槿这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哪能不羞啊,绯红已爬上了他的脸颊,内心满满的波动,甚至想要逃开。
赵昀文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别看他什么时候都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他脸皮薄得很。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哪有大灰狼喜欢吃草的道理。
男人依旧文质彬彬,相比之下,陈子槿的模样有一些难以启齿,然而,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书房Play什么的,QAQ就不能找个软点的地吗?他一把年纪了,闪着腰怎么破。
非要让赵昀文用一句话形容心上人的话,无非就是,嘴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这几年,陈子槿一直靠着自己的五指兄弟解决问题,五指兄弟再好,远远比不上大兄弟来得舒服。
一番胡闹后,陈子槿半眯着眸子,靠在他的肩头,宛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事后这种事,他向来不负责的。
面对满地狼藉,赵昀文一面让人给他准备热水,一面让人拿来新的衣裳,伺候得井井有条。
看他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赵昀文捏了捏他的脸颊,催促道:“别睡,赶紧去洗洗,我们一会要上路了。”
“上路?”
“回京。”
京城的时局动荡,若不是为了将人亲自抓回去,他是一刻都离开不得的。
“好。”
说罢,打算从对方的身上下来,哪里想到一个腿软,差点撞上桌角。
赵昀文赶忙将人半搂回来,调笑道:“看不出来,侍读大人竟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陈子槿呵呵一笑,质问道:“你还想跟我睡吗?还想就闭嘴。”
赵昀文:“……”
这简单粗暴的回话,简直没谁了。
赵昀文用拳抵唇,打趣道:“侍读大人,你得风雅,措辞如此的粗鄙,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子槿仿佛跟他怼上似的,一本正经道:“我屁股够翘啊!”
“然后呢?”
陈子槿笑眯眯道:“你喜欢。”
赵昀文单手托腮,一副思考的模样,“确实很喜欢,要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