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以身试法,色—诱一下。
于是乎,赵某人当天便享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陈子槿着手亲自置办了一桌的酒菜,咳,虽说是直接买回来的酒菜,好歹也代表着他的心意。
陈子槿一脸的歉意,“昀文,你来这儿多时,我却没有好好的招待过你,如今补偿你一桌酒菜,你莫要见怪。”
赵昀文清了清嗓子,撇了一眼桌上的清酒,“这酒哪来的?”
“你秦姨酿的,你试试。”
赵昀文半信半疑,抿了一口,这酒口感甜腻,品着更像是果酒的味道。
陈子槿一忽悠一个准,这酒的口感是不错,但是,后劲很大,这不,几杯下肚,熊孩子脸上已经泛起了微红。
“昀文。”
“嗯?”
陈子槿仿佛醉了,整个人东倒西歪的,若不是赵昀文眼疾手快,他准摔在地上,他嘿嘿一笑,手搭在对方的肩头,“昀文,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
赵昀文脸颊泛红,一边扶着他,一边用手抵唇瓣,轻咳一声,“是吗?”
“当然啦。”陈子槿笑眯眯道,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贴了过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窝上,仿佛再近一点,唇与唇便可以交汇在一起。
赵昀文的身体一僵,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对方笨拙的动作,陈子槿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熊孩子钢管直。
他还没乐呵上一会,少年的唇瓣的便贴了过来,笨拙的摁在他的唇瓣上,陈子槿瞪圆了眼睛,内心宛如火山大爆发,这这这什么情况啊?
他下意识的想要挣开,对方仿佛早就猜到他会如此,用手紧紧的把他给圈着,将整个人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唔,唔。”
陈子槿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赵昀文就像一只出笼的小狼狗,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狠劲。
赵昀文霸道的在他口腔中游走着,陈子槿心一横,直接咬了他一口,甜腥味蔓延着。
在他快要窒息时,对方总算是松开了他,法式长吻什么的,简直要让人窒息。
陈子槿脸红得不行,赶忙捂住嘴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眸中盛满了质问。
“你撩的,你得负责。”说罢,赵狼狗直接把人抗在肩上,一把将人扔上了大床,果断的压了下去。
形势越发的失控,陈子槿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被他这么一拨撩,着实难把持啊,毕竟,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啊!
“你走开!”
赵昀文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你有反应了。”
陈子槿的脸火辣辣的烧,“你这么摸,能不起反应吗?我又没有毛病!”
赵昀文从容一笑,“嗯,我现在帮你下下火。”
“滚滚滚。”
这个牛皮糖好不容易找到推到的机会,不做个全套,多亏啊。
陈子槿心头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可是木已成舟,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啊。
生活正如强X,既然无法反抗,就享受一发吧。
赵昀文本以为他还会再抵抗一会的,没有想到对方思想转变得非常快,变脸之快,堪比川剧。
陈子槿直接踹了他一脚,“你的技术怎么那么差,谁告诉你提枪就上的?想疼死我?”
赵昀文:“……”
本来应该是强X的熊孩子,变成了被人强X。
陈子槿压抑自己的洪荒之力很久了,如今,小羔羊送上门,不榨干怎么行。
赵昀文辛辛苦苦的耕耘不说,某人时不时来一脚,特么没吃饭是吧?卧槽,那么深,要命是吧?
说白了,陈玉米骨子里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爷,这一番下来,赵昀文仿佛身体被掏空,_(:зゝ∠)_伺候媳妇是个技术活。
陈子槿着实受不了他这老汉磨豆浆的速度,一把将人压倒在身下,自己嗨。
赵昀文羞红了脸,仿佛被占便宜的人是他一般。
陈子槿轻咬着唇畔,抬腰咬紧,那紧致的感觉差点让熊孩子把持不住。
一夜春宵后,陈子槿早早就起来收拾残局,带上金银细软,跑路了。
嗯,他跑路了。
他能不跑路吗?一言不合就把未来的天子给睡了,事态严重啊。
赵昀文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好不容易把心上人给睡了,哪里想到,第二天起来,这人竟然跑了!
他赶忙喊来暗卫,陈子槿早猜到他会用这一手,一大清早就去给暗卫们买了早点,随手下了巴豆,这会,都在蹲茅坑呢。
赵昀文本以为这回,两人会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哪里想到,这厮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睡完就跑是什么意思?怕他不负责吗?
陈子槿走得匆忙,临走前,甚至来不及留下一份书信。
赵昀文是满腔的怒火,还不得不压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安抚陈母,帮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