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抛之脑后。
此时的傅景豪,在余彦眼中看起来像弑杀的变态狂魔。
他扬起一侧嘴角,冷酷地笑,终于将手里烙铁似得东西,从余彦胸口上拿开。然后一个使力,轻巧地将余彦翻了个身。
“六十万买的,怎么也该留下我的标记吧?”
脖子上的项圈被勒紧,余彦刹那间呼吸不畅,抬起头,顺带着抬起上身,不至于压到刚才胸口处的伤。
“你……说过的……你不喜欢……血腥……”
要是姓傅的以后老玩这个,他余彦这条小命可就悬了。
“以前不喜欢,但自从和你玩过之后,感觉还不错。”
傅景豪说着,手上使力,让余彦头反抬的更高。
他俯下身子,趴在余彦耳边,舔着他的耳廓,轻轻说道:“不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欲擒故纵呢?”
王八蛋,我艹……!余彦想破口大骂,但光呼吸都已经变得极度困难。
当他觉得最后一丝气息就要游离,即将坚持不住呜呼哀哉的瞬间,忽然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
随后,脖子上的拉力终于松开,余彦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屁股和胸口的痛感,反而不那么明显了。
虚弱无力间,感觉傅景豪涂了什么在伤口上,然后又用什么贴上。
之后胸口的伤也被同样处理。
再之后,他开始被亲吻,抚摸,毫无反抗之力……
余彦有些劫后余生般的想着:“还好,没挨鞭子,也没被折腾别的地方……”
***
早上醒来的时候,桌上居然有准备好的早餐,不知道是计助理送过来的,还是……傅景豪去买的??
时候不早了,该上班的人已经不见了。
余彦到了浴室想洗澡,这才看见胸口处红肿的伤口。
虽然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大概,像是两个英文字母。
J……H……?
景豪?
他依稀记得,傅景豪公司的标志,好像长得就是这个样子。
真他妈够变态。
之前傅景豪咬他那一口,疤痕就已经不那么容易褪去了。
这下子被烙上更加明显的烙印,以后想再找别的金主,估计肯定会被嫌弃。
算了,手里有钱,他其实也没想过以后再找别人。
至于怎么对将来的老婆解释?余彦也只是想想。
还有没有和女人上床的能力,他还真拿不准。
现在,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吧,好好考虑怎么安安稳稳过完这一年再说吧!
***
余彦躺在床上接李跃然的电话。
“我今天休班,出来搓一顿啊?”
余彦看了看墙上的表,“不了,傅景豪今天说不定早回来。”
“我艹,你至于吗?太忠心了吧?这都连着两个半月了,你还有点自由不?你是卖身,还是坐牢?”
的确,自从余彦重新入职傅景豪的包养床伴之后,敬职敬业,从不脱岗离岗,面对旧日好友几次三番的邀约,丝毫不动心。
“你懂啥,这叫职业素养,干一行爱一行!我整天啥也不用干,就这点业务,还不认真对待,那合适吗?”
李跃然又骂了声“艹!”然后才说:“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忘了当初傅景豪怎么虐待你,怎么把你踹了!”
余彦当然没忘,但一码归一码,傅景豪怎么对他和他怎么对傅景豪,那是两回事。
何况,如今的傅景豪,好像没那么差劲了。
他虽然不是每天留宿自己这儿,但也是相当密集的。有时候能连续十多天都来临幸他这位印上印记的专属陪床。
而余彦呢,已经有些习惯于对金主尽心的伺候和等待。
真让他出去干点啥,也是瞅着时间,绝不能让金主到他的住处时看不见人影。
“你也别太实心眼,没事就出去逛逛街,购购物,美美容。傅景豪给你的信用卡不能白要吧?”
其实这个问题余彦也想过无数回,小来小去的花销他的确在用那张信用卡。
但要说让他出去买点奢侈品啥的挥霍挥霍,实在有违他一贯勤俭节约的本性。即使钱不是他的,他乱花起来也有罪恶感。
“真有需要我就花了。”
李跃然听了自然又骂他没出息。
骂完后又给他出主意:“要不你就去学点什么得了。省得到时候傅景豪再把你踹了,你又无处可去。”
这个余彦还真没考虑过,他如今满脑子想得都是如何伺候好主子。
“我考虑考虑。”余彦回答,心里想的却是要找傅景豪商量一下。
毕竟,他现在是对方花大价钱买下来的。
一切都要以金主利益为考量。
挂了电话,去厨房准备做晚饭,迎接主人归来。
可惜,那天他没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