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了卧室,舒昀这才靠在门边Yin测测地笑了,“你跑啊,你倒是给我继续跑啊。”语气如同逼良为娼的地主老财,眉眼之间都是得意。
蒋博森坐在床边朝他摆手示弱,可就算这样也还是笑着的:“小昀,别闹了。”
“谁闹了?”舒昀看他还在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步步逼近蒋博森,抬手刚想揪对方的头发就被蒋博森顺势握住手腕,反客为主把人压在了床上。
蒋博森本想低头去亲他,眼见舒昀鬓边豁了一个大口子的发型又忍不住笑,一边笑还要一边安慰人:“挺可爱的呀,你看,这个发型呢,叫做不对称的美,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舒昀要给他气死了,抬头就用自己的额头撞了一下蒋博森,看着对方捂着鼻子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可抬手一摸头发,又气得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他今天非把蒋博森的头发也剪个坑不可!
本来这是一个寻常的周末午后,按照惯例应该是两人出门散步或者各自在家忙自己的时间,舒昀看书的时候觉得刘海有点扫眼睛了,又不想出门去剪头发,便准备自己拿剪刀稍微修一下。
他刚在洗漱台的镜子前站定,蒋博森就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以前经常剪头发,只是修个刘海这可不在话下,舒昀盯着对方万年不变的寸头,半信半疑地把剪刀递到了蒋博森手里。
一开始好像还挺正常的,蒋博森细细把他的刘海理开慢慢剪着,可没一会儿就听见他“啧”了一声,舒昀想睁眼,却被蒋博森按下了:“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剪得太帅了——你闭着眼睛,当心头发掉进去。”
舒昀只好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闭着眼睛让他继续剪,殊不知蒋博森正皱着眉头看着舒昀鬓边一撮明显短得太过的头发,思考着到底是把两边剪个对称坑出来好还是就让这边秃着一枝独秀好。
他琢磨了半天决定把这一边的头发多剪些,呈现出“不对称的美感”,等下完剪刀后他看着舒昀的发型实在是憋不住的想笑,悄悄把剪刀放下,自己无声无息地退开了。
舒昀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剪刀声,身边更是没了人影,他疑惑地睁开眼睛,正瞧见镜子里那个一边头发跟狗啃了似的造型,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去看,蒋博森站在外边已经笑弯了腰。
此刻,舒昀随手拉开床头柜摸出一把塑料小剪刀,朝着蒋博森问道:“剪上边?”他把刀尖朝上示意了一下,“还是剪下边?”说着又把刀尖往下比划了一下。
蒋博森指了指自己的寸头,表示已经无发可剪:“下边可不能剪,毕竟是和你的性福息息相关的。”
“没关系。”舒昀笑眯眯地表示:“你下边没了,我下边还有,不会让你不性福的。”
“这……”蒋博森还在迟疑,舒昀已经抬手拿着枕头朝他扔了过去,他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舒昀抓住肩膀按倒在了床上,后者骑坐在他腰上,手腕却被蒋博森使了个巧劲一捏,手里的剪刀一下子就落了下去,又被蒋博森挥手拨到了床下。
舒昀也懒得管那剪刀了,抬手捏着蒋博森的脸颊搓来揉去,“你不是说剪得很帅?”
蒋博森也由着他揉,口齿不清地答道:“对嗷……很帅。”
“那蒋队长也剪一个凸显你的帅气?”
蒋博森笑着告饶:“我就不必了,何况我这头发也没地儿剪了啊。”
舒昀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用食指在蒋博森头顶画了个圈,“听说聪明绝顶,给你头顶剃一片,刚好和我这个对应。”
蒋博森被他摸得头皮发麻,抬手按着住舒昀的腰窝一捏,舒昀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继而被按在了绵软的被窝里,蒋博森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蹭了蹭他鼻尖道:“这可不行,我还指望着以色侍君,怎么能随随便便剃了?”
舒昀没绷住笑了一下,很快就立刻沉下脸故作愤怒:“你的色我可瞧不上,要是剃了头发说不定还能因为反光多看两眼。”
蒋博森也笑了,“看来我失宠了?”一边问一边把舒昀翻了个个儿,抬手拍了一下他挺翘的tun部,听得啪一声响,继而又问道:“现在呢?瞧不瞧得上?”大有舒昀再说是就继续打下去的架势。
舒昀跟一尾上了岸的鱼似的不断挣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安静下来,曲起腿去磨蹭蒋博森的胯部,感受到按压在身上的力道减轻,立刻把人推开,自己跳下床飞快地跑到门边,抬手按着门框一本正经道:“我要出门剪头发去了,你去不去?”
蒋博森坐在床沿看着自己半起的欲/望,引火的人撩了就跑,他理了一下衣服,“去。”
挑了离家最近的理发店,舒昀坐在椅子上摘下帽子的瞬间理发师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舒昀瞪了蒋博森一眼,后者耸耸肩膀表示无辜,最后被舒昀撵去了候客厅坐着。
剪完头发出来后蒋博森眼里有明显的惊艳——理发师顺着蒋博森之前下剪的地方把舒昀两鬓的头发剃短,中间的头发打理得蓬松,又染了一层偏灰的亚麻色,既衬脸型又显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