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说那也算是我借你的呀,这么多年你吃的穿的花的可全都是我的钱啊。”
陈树瑜被他的不要脸的话气得不知道给说什么了,“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这时程衍终于从愤怒中走了出来,他一手抱着大娃,另一只手把陈树瑜揽到了怀里,对那人道:“那这么说,他姐姐因为你退学,又为了你生下这三个孩子,结果难产去世,他父亲因为他姐姐失踪去世,而你不但不养这三个孩子不说还把他们送给了他,难道你不应该赔偿他,付孩子们抚养费吗?”
那人被程衍的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半天,才叹息道:“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不过就是说了你老婆几句,你看你就忍不住了。行了,不和你们闹了,但这么晚了,孩子又在睡觉,你们还能把他叫起来啊?要不让他和我睡一晚?”
程衍说完那段话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不接那人的话。
陈树瑜道:“我既然能把这两个叫起来,那也就不差那一个,你起来,我叫醒他,我们就回家。”
那人道:“你把他叫醒了,万一他哭怎么办?”
陈树瑜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你们呢,他看见你们就哭,看他那样子是哭累了睡着的吧。起来,我去把他叫起来。”说完,他白了那人一眼,示意他走开。
那人摸了摸鼻子,终于从床上起来走到一边了。
陈树瑜走到床边把二娃放到床上,去叫三娃。二娃好奇地偷偷看那个人,那人发现二娃在偷看自己,对着他笑了一下,结果二娃吓得一下子把头转了回去。
程衍注意到之后觉得心里的闷气终于消了一点,亲生儿子都不待见他,也是活该。
陈树瑜侧身坐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三娃,柔声道:“儿子,醒醒,和爸爸回家了。”
三娃被叫醒了,揉了揉眼睛,睁开之后看到是陈树瑜,立马搂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陈树瑜心疼的拍着他的背,哄道:“好了,别哭了,你个小淘气包,你都要吓死爸爸了。”
那人看三娃哭了,立马争辩道:“你不是说他看见你不会哭吗?他这怎么哭了?”
陈树瑜一边给三娃擦眼泪鼻涕,一边白了他一眼,道:“他这是委屈。”
三娃听见那人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爸爸,那个人不是长腿叔叔,他坏!他还扒我裤子!”
陈树瑜一听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三娃下面光溜溜的光着屁股,他连忙用被子把三娃包起来,朝那人喊道:“你脱他裤子干什么!你有病啊!”说完他转念一想,惊恐道:“是不是那些人……”说完又掀开被子仔细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重新把三娃包好,抬头疑惑的看着那人。
那人被陈树瑜一次一次弄得心神疲惫,“我没干什么,那群人也没没干什么,是你儿子尿裤子了,我又不能让他穿条shi裤子,但这个时候又没有地方买,这才给他把裤子脱了。我可没白脱他裤子,他还咬了我一口呢。”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
陈树瑜嗤笑道:“那是你活该!他裤子呢?”
那人指了一下,“在暖气那烘着呢。”
程衍把大娃也放到了床上,然后朝着那人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床上,三个孩子终于到了一起,大娃和二娃也忘了自己昨天哭得多惨了,开始嘲笑三娃光屁股,三娃被他们两个笑得不好意思,把脸埋在陈树瑜怀里不肯出来。陈树瑜看着他们三个闹在一起,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程衍拿了裤子发现还有点chao,于是又去找了个吹风机对着着裤子吹了一会儿,摸着不chao了,拿去递给了陈树瑜。
陈树瑜接过裤子,把三娃从被子里扒出来给他穿好了裤子,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准备抱着他回家。
程衍看见陈树瑜把外套脱了给三娃穿,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给陈树瑜,“穿上,外面正冷呢。”
陈树瑜推了半天拗不过程衍,还是穿上了。
在走之前,陈树瑜犹豫了半天,对那人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那人难得的正经了一次,“是我应该谢谢你。”
陈树瑜想了想,道:“你找到拐孩子的人了?”
那人道:“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不用担心了,带着孩子们回家吧。以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电话号不是早就给你留了吗。你找徐闯他们,他们要是办不了还得找我,你何必那么麻烦,还得还他们人情。”
陈树瑜没有再接话,而是对孩子们说了一句,“走,我们回家。”三个孩子高兴地叫了起来。
陈树瑜抱着三娃,程衍一手抱着大娃,一手抱着二娃,两个人走出了房间。程衍走之前深深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在走廊走到一半,陈树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人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脸落寞。
回过头,程衍已经走远了,陈树瑜抱着三娃追上程衍,两个人并肩走出了公馆。
那人看陈树瑜走远了,回到屋内,对身边的人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