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淡,用不用这么狠,给哥留点啊!
默默的将星辰之力运转了一周,用剩下的一丢丢麦粒大小的灵力在受损的经脉上分散开来,然后洛克就着这种姿势一点一点的挪到了他的那堆草跟前,找出了“母猪笼”,掐掉了根,直接塞进了嘴里,也不管脏不脏。
所有的草药,直接吃和熬成药那可是天差地别,但是,洛克别无选择。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熬药了。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气,从肚子处上升,然后随着血ye流经全身。洛克瞬间感觉到那种脱力感慢慢的消失,力气又恢复了。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刚刚觉得那里奇怪了,一个小女孩,居然扶住了身体完全倒下去的自己。不是一般的小女孩能做到的。懒得多想的洛克,头痛刚消失,实在是不想再去思考什么了。于是,洛克将注意力,转回到他的“草”上。
“尼玛,浪费了一株草。”连忙把“母猪笼”的草装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再把“凤凰网”小心翼翼的放进去,随意的一挥,大手把地上的草全抓到了。
然后,洛克踱着小碎步,左手摸着下巴,右手往后一甩,贼嘻嘻的走到了双眼无神的柯姆跟前。
Yin森森的笑了下,然后左手拿起来看了看,白/皙修长,很好看。
“啪。”
“啪”
“啪啪啪……”
啊,这酸爽,根本停不下来。
……
三分钟以后,洛克甩了甩有些疼的手掌,然后厌恶的在柯姆的衣服上擦了擦。接着准备撸袖子,结果发现自己的一个手被“草”占用着。
于是,走到一边,轻轻的把那些“草”搭在树篱上,然后又走回柯姆身边。两手将袖子挽了起来,有一种大干一场的气势。
“呲呲呲,咚咚咚,哐哐哐…”
半个小时后,洛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头上的汗水还真是多啊,不过,一想到一/丝/不/挂的某人明天被围观的景象……嘿嘿……累点也是值了。
往身后看了一眼,就悠悠然的走过去把那把“草”一拿,哼着小曲走了。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头,红彤彤的,照的洛克眼睛疼。
等到洛克回到大木屋的时候,所有的奴隶都已经出去干活了——摘棉花,每一天都不能停。而洛克则因为是“服侍”伯爵的人,而且受了伤,所以被特意批准这几天可以不用上工。洛克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回来的时候才一点都不急,反而慢悠悠的将庄园逛了逛,看了个大概,找到了一处宝地——温池。
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进了屋子,看见了这几天见得最多的一个人——他老婆。
“洛克,你……”
还没等到朱恩把话说完,洛克便打断了她,“朱恩,你知道温池是干啥的。”
“温池!”朱恩满眼惊恐,严谨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去了那里了?做了什么了?主人一定会发脾气的!”作势欲哭,脸色整个变得惨白。
洛克看到她这个样子,瞬间就没继续问下去的兴致了,“放心,什么都没干,就远远的看了一眼。”说完,就放开了自己的手,向身后的床/上躺去。
朱恩看着一脸无所谓的人,只是心里越发的奇怪了。原来的洛克虽然也是一个会使小性子的,但是他本质是懦弱的,反抗过伯爵大人,但都是触及到最低限度的。何时竟变得这么大胆了,难道那一个晚上真的将他的性格也变了?朱恩看着洛克,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了,甚至这几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也比以前快,还有接连几天不在房里待。更让朱恩觉得有些心惊的是,洛克的气质,或者说洛克给人的感觉,变了。
“不是怪你,洛克,我们安分一点不好吗?主人的温池是他自己用来沐浴、放松的地方,不是我们能去的。”
“呸,”将嘴里的草吐了出去,洛克眼睛一闭,随意的说了句:“是温热的地下的水吗?”
“嗯,那里的水,常年温热。并且一直加入很多花瓣,草药,对身体和皮肤有好处。”朱恩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羡慕的笑了一下,“而且,伯爵的弟弟小伯爵,经常会来这里泡温池。”
“哦”听到这里,洛克略微有些感兴趣的问了一下,“是叫白吗?宫弥·白?”
“嗯。”朱恩应了一声。
“你不去上工吗?”洛克奇怪的斜着眼睛问道。
“我现在就去,刚刚请了会儿假,专门来等你,你不要再乱跑了。真是怀疑你是不是洛克?”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洛克听到最后一句,顿了一下,然后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就是我,从未改变。懒,也许还有点变/态。桀桀……但是,我只会是我。”
翻身下床,洛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些药材,开始动手煮,现在灵力不够,他还自己弄不出来药丸。特别是“凤凰网”,洛克把它仔细按照自己的记忆处理了一下,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记忆根本空空荡荡的,好像因为太懒,所以就没有记过。算了,生吃吧。
唉,洛克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