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的感觉总算被他强压了下去,冲着顾祁言软绵绵地“喵~”了一声,就像小nai猫撒娇一样,水汪汪的蓝眼睛里带着委屈,萌地人心甘乱颤,瞬间就把顾祁言的血槽给清空了。
五年的时间,国师大人的卖萌功力更上一层楼了。
顾祁言双手按在猫爪子上,柔声说:“我给你揉揉,免得明天你爪子疼。”
说着顾祁言就动作娴熟地在裴淼的爪子上揉捏着,指腹接触到滑润的皮毛,带来无上的享受,手感比触在顶级的丝绸上还要好。
轻拢慢捻抹复挑,顾祁言的十指就像弹钢琴一样在裴淼的爪子上揉捏着,让裴淼又痒又舒服,干脆身体一翻,露出软绵绵的肚子,两只前爪勾在胸前,歪着脖子甜甜地“喵~”了一声,小眼神可勾人。
这是邀请顾祁言给他按摩的意思。
虽然他们已经好几年没在一起了,但顾祁言还是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裴淼的意思,他唇边的笑意加深,双手开始向毛肚子进发。
裴淼肚子上的毛比其他地方要短,略微卷曲,相比之下也更加柔软好摸,加上肚子上软软的rou,手感简直一级棒。
顾祁言的手一放上去就像陷进了一团白色的棉花糖里,绵软且温暖,掌心下的软毛服顺地贴着,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的手腕被裴淼的两只前爪抱在怀里,无声地催促着,那依赖和信任的模样瞬间就把顾祁言取悦了,掌心贴在毛肚子上顺时针地打着圈,像推磨一样,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曲着食指,顺着裴淼的引导一下一下地刮着他的下巴。
猫的下巴和尾椎的地方是最容易被取悦的敏、感地带,其他地方都有触雷的危险,裴淼现在仰躺着,尾椎的地方摸不到,顾祁言只有退而求其次摸他的下巴,裴淼显然很享受,一双湛蓝色的猫儿眼幸福地眯了起来,形成弯弯的笑眼,尾巴随意轻松地在床上轻晃,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呼噜噜”声,显然是满足到极点了。
“淼淼。”顾祁言低声呢喃了一声,对裴淼的独占欲在这一刻再也掩饰不住,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对感情还懵懂的小少年,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第二天,裴淼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等他醒来时都快到中午了,房间里已经没了顾祁言的身影,只有听到动静的旺财推门走了进来:“主子您醒了?二殿下去上早课了,他交代奴才在这里守着,如果主子醒了,就让您先用早膳。”
裴淼闻言点点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因为昨天爬山的缘故,他有点体力透支,全身懒洋洋地打不起Jing神,跟只废猫一样。
在床上赖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无Jing打采地爬了起来,他不想吃早饭,干脆磨着旺财带他去顾祁言上早课的地方,旺财没法,只好带着他去了。
顾祁言上早课的地方在阅微堂,还没等裴淼他们走近,就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侃侃而谈,不疾不徐,无论是语气还是语速都把握地恰到好处,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裴淼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快走两步到了阅微堂门前,探着脑袋往里瞧,就见一个宽袖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讲台上,他的外貌并不出众,但气质很好,儒雅而自信,让他在面对一众学子时从容而强大,气场丁点不输底下听讲的二殿下,解释治国大道时引经据典、深入浅出,十分令人信服。
他,应该就是九黎书院的院长,丁文川丁夫子了,裴淼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果然是好文采,难怪顾祁言会千里迢迢来这里拜师。
裴淼看得太忘神,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他的出现立即引来了阅微堂中学子们的注意,三三两两的目光全都向他投了过来,就连顾祁言都向他看了过来。
课堂上的动静自然引起了丁夫子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书,顺着众人的目光往门外看去,就见一只长毛的大猫倚在门边上,后腿直立,露出小半边身子,探着脑袋往房间里瞧,随后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立刻缩回了脑袋,低垂着眼睛,好像是害羞了。
这猫倒是挺可爱的。
丁夫子笑了笑,并没有去赶这只捣乱课堂秩序的小猫,而是假咳了两声拉回学生们的注意力继续讲课。
裴淼反而不好意思了,将两只前爪从门边上放下来,退退缩缩地离开了门边,就在顾祁言以为他离开了的时候,旁边的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一只猫脑袋钻了进来,朝着他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
顾祁言被甜到了,他怎么忘了国师大人从小就是个钻窗子高手,不在门外偷看还可以在窗外偷看。
于是裴淼就挂在窗沿上陪着顾祁言上了一个时辰的早课,丁夫子的课讲地很生动,听入迷后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早课结束后,顾祁言抱着裴淼往回走,几个同窗跟他走在一起。
顾祁言平日里不苟言笑,书院里很多人都不太敢接近他,经常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因此很难见到他们和顾祁言同行的场景,今天之所以会有不同,完全是因为他们好奇裴淼。
大虞全国上下都是猫奴,他们不但敬爱国师,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