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后得知是国师大人的贵客为感谢国师大人而特意抓来的,贵客不知宫里规矩,捉了大殿下要献给您的珍珠锦给国师大人,大殿下气两条珍珠锦夭折,向国师大人讨要说法,且不接受国师大人提出的赔偿,非要贵客以命抵命,国师大人护友心切,和大殿下发生了拳脚,大殿下趁国师大人不备,竟将他从高处推倒在地,并打掉了国师大人的一颗牙。”
“岂有此理!”庆隆帝气地脸色青白,不顾争辩的大皇子,一脚踢在他的肩膀处,将他踢倒在地。
大皇子有苦难言,这钦差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但每句话里都是偏帮,而且今天的事已经不在于谁对谁错了,关键问题在“国师大人被他打断了一颗牙”。
“父皇,大皇兄不敬国师,目无王法,儿臣恳请您替国师大人讨回公道。”跟着庆隆帝来的顾祁言听了钦差的话,又气又怒,更多的是对裴淼的心疼,连“兄友弟恭”这套都懒得演了,直接跪下请庆隆帝替国师做主。
裴淼见自己的靠山来了,立刻圆润地滚到了顾祁言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诉委屈,“喵呜~喵呜~”地叫地人心都软了,小眼神可怜巴巴的,看得在场人都心疼死了。
大皇子面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挑衅国师大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44章 哼,报仇了
偏偏起居令使还嫌不够乱,外裳下摆一撩跪在了庆隆帝面前, 抱拳道:“微臣也斗胆请皇上替国师大人做主, 方才大殿下在殿内竟当众辱骂国师大人是“畜生”,国师大人何等尊贵的身份, 竟遭大殿下如此欺辱, 若传扬出去,天下百姓该如何看待皇家, 周围小国又该如何耻笑我大虞,大殿下品行有失,言语不当, 恳请皇上责罚。”
“畜生”两个字直接触了庆隆帝的逆鳞, 他随手抓过一个花瓶, “砰”地一声砸在了大皇子身上, 被他一躲, 花瓶落在了地上, 碎了一地。
大皇子面色青白,匍匐着上前抱住庆隆帝的大腿,哀求道:“父皇您饶了儿臣吧, 儿臣不是有意要骂国师大人是畜生的,儿臣当时是被气急了,口不择言,才会说出那番话的,儿臣生气也是因为国师大人带来的猫把儿臣献给父皇的鱼给吃了,请父皇看在儿臣一片孝心的份儿上饶了儿臣吧, 儿臣向国师大人道歉,儿臣真的知错了……”
“皇兄现在知错不觉得晚了吗,国师大人乃上天选定,是我朝祥瑞,却被你骂成是“畜生”,皇兄就算是气急了,也不该口不择言到这地步,万一惹恼上天,皇兄该当如何。”
顾祁言搂着裴淼,说出的每句话都冰冷如铁,庆隆帝刚软下去几分的心又被他说地硬了起来,怒其不争地瞪着大皇子道:“你向来小心思极多,却没坏心,朕就一直容忍着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糊涂,竟敢招惹到国师头上,这次朕是不可能饶你了,朕怕饶了你一次,你下次会做出更糊涂的事来,也怪朕没好好教导你,让你做下如此的错事。”
一段话还没说完,庆隆帝就喘了好几口气,显然被气得不轻,招手叫来两个侍卫道:“大皇子品行有失,给朕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明日起发配皇陵,五年内无召不得进宫。”
发配皇陵对一个有野心的皇子来说就等于废了他的政途,大皇子终于怕了,他匍匐到庆隆帝脚边,哭诉道:“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您别把儿臣送去守陵,父皇,求您了。”
大皇子声声哀嚎,庆隆帝却只作不理,上来拿人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用强将大皇子拖走。
嚎了半天后,大皇子像突然想起什么,紧紧抱着庆隆帝的腿,快速道:“父皇,下个月周边几个小国就要前来上贡,若到时儿臣不在,岂不是失礼于人,更何况您之前还让儿臣负责招待,如果儿臣去了皇陵,那……”
“你不说朕倒忘了,”庆隆帝被气笑了,就在大皇子以为事情有转机时,他说,“招待的事朕会让祁言和祁明共同负责,至于你,若是在场,朕才怕会失礼于人,来人,快把大皇子拖下去。”
几个侍卫遵旨上前,将大皇子拖了下去,整个永宁殿都回荡着他求饶的声音,在场的宫女太监们吓地噤若寒蝉,全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怕惹恼了盛怒中的庆隆帝遭受池鱼之灾。
顾祁言全程冷着脸,对大皇子的哭喊充耳不闻。
他一边柔声细语地哄着掉了牙的国师大人,一边俯身捡起血水中的小尖牙攥在手心里,转头问旺财:“去请华太医了吗?”
“回殿下,已经派人去请了。”旺财恭敬道。
话音刚落,就见华太医在连翘的陪同下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寝殿,向庆隆帝行礼之后立即走到了顾祁言面前,躬身道:“二殿下,请您将国师大人放在榻上,微臣要为国师大人诊治。”
“嗯。”顾祁言应了一声,抱着裴淼将他放在窗边摆放着的贵妃榻上,摸了摸裴淼的毛脑袋后才示意华太医上前诊治。
华太医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贵妃榻前,半蹲在地上,用手轻轻掰开裴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