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测试那床的软硬的?嗯?”那人伸出一指挑起尧闲的下巴,生着一副勾人的眼睛,眼尾不用画也是极为狭长,极为轻浮的一个动作,本该惹人恼,但是由他做出来却是另一种赏心悦目的风貌,有些人几辈子都享受不来这样高端的轻浮。
尧闲伸出两指,夹开他的手指,晃了晃,“以我这么多年滚床单的经验,当然是随便看一眼就知道这床是好是坏,方不方便滚了.......”
“眼见不如现在一试......”
箫棋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的过招,简直就是两只花枝招展的狐狸在他面前表演脱口秀,即使知道只是一场表演,他的手指收紧,不由捏起拳头,咬在一起牙齿松开,平生第一次做出一个虚伪极致的微笑:“伯父好!”
那两人齐齐望向这边。
尧闲把那人一推,突然爆出大笑:“哈哈,伯父,哈哈......”
前俯后仰,差点儿笑到底板上去了。
这会儿瞬间换成这两人把目光投向他了。
那人一直风轻云淡的表情好像也有点儿绷不住了,轻咳了一声,把尧闲提起来,老鹰捉小鸡似的放在自己跟前,“行了,别笑了,看你那嘚瑟样,成天没个正形,回去等你亲爸收拾你吧!”
尧闲刚想开口回两句,偷瞄一眼箫棋,立马收了心,还是正经事要紧。
“这是.........”
“哎,不用介绍了!”那人推开尧闲的手,大步走到箫棋跟前,手往箫棋肩上一按,用丝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他,他比箫棋高个头顶,颇有些盛气凌人的感觉,“箫影帝,我自然是认识的.......”
“滚吧你!”尧闲从后面一脚扫过来,“谁TM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
箫棋:“.......”
那人似早有防备一般,轻巧的避开,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叹了一口气,忽然一脸沧桑,似乎老了好多岁,叹息道:“果然不是亲生的,没听过好东西要共享吗?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
“你就适合抱着那玩意儿养老,我..........”
“尧闲。”箫棋就近拉了尧闲一把,把他的手攥握在自己手里,轻拍他的手背。
尧闲张了张嘴,无声做了几个嘴型。
那人没理他这幼稚的挑衅,忽而锐利目光全部放在箫棋身上,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给打量了个透,最后停留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眸光一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感觉到整个人周遭的气场一松,略微绷着的脸也化开,染上柔光。说实话,就近一看他的眼睛跟尧闲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尧闲的更加妖娆妩媚。
“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让他们调查了,路上恰巧碰到那位黎小姐,请她喝咖啡小叙片刻,问清楚了情况,初步判断,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再加上感情上的刺激所导致。”那人全身放松,往沙发上随便一坐,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只是叼在嘴边并不打算点的样子。
每一个动作都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撩人于无形,一见误终生。
这样的人,只适合高高在上供人敬仰,注孤生的命!
尧闲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收紧,望向身侧的人,牵着他到就近的沙发上坐下。
“初步判断,你确定不用再进一步确认吗?”尧闲不放心道。
“呵!”那人自肺腑发出深深的鄙视,右脚往左腿上一放,抽出烟,道:“我的初步判断等于不需要公证的最终结果,懂?”
“不要为你的不敬业和不专业找借口!所以,治疗方案呢?”随时随地挤兑这人是必须的,嘴上某些事情不承认,客观事实还是要尊重的。
“这个嘛?”那人把烟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脸销魂和享受的样子,闭眼往后一抛,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坠入角落里的垃圾桶中,他的手抚着自己的嘴继续道:“关键在他自己,你应该问你的,您这位前,前.......”
那人搜寻半天,愣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尧闲和箫棋二人也静坐着在等他接下来的话,似乎都想知道在别人眼中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或者是,想借别人之口表达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登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原先倒在门外的人也早就起身,静静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耳听八方。
“前.......”横眉拧在一起,挤出漂亮的峰壑,好像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
“钱老板的合同谈妥了,下一部电影的排片会大量的增加的!”
终于,万众瞩目下,我们的邓灯同志登场了!
一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他,顿时他成为焦点,关注度一下子就上去了,甚至没人关注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耶?”邓灯拿着合同跑进来高声一呼,喜悦的表情在他脸上不过停留了两秒半,僵了半秒,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维持着张嘴的状态,像是电影慢镜头的动作一样,一帧一帧收回自己另一只已经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