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楼瑾忍不住地耸了耸鼻子,多吸了几口。
“你怎么来了?”
白净言正懒散地靠在椅子上,衬衫的纽扣解开了几粒,右手之中端着烟枪,正吞云吐雾在。他原本那副壳子就生的极为俊俏,这种慵懒的姿态更是让他多添了几分说不出来的诱惑,不能不让楼瑾有些面红心跳起来。
“还你衣服。你在干什么?”
楼瑾腼腆地笑了笑,将手中的外套搭在了一旁的椅背上,一边好奇地向白净言投去疑问的目光。白净言只是一笑,嘴唇轻开,“这可是一个好东西,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也不知道怎的了,楼瑾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有些头脑发胀起来,只是愣愣地接过来男人递来的烟枪,放到嘴边轻轻吸了一口。
然后一种难以形容的舒适感就从鼻尖窜进了她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那种感觉就好似触电般,只觉得无比的畅快和舒适,让她不免有些飘飘欲仙起来,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然后才在白净言温柔的笑声中晃过神来,追问道:“这是什么?”
白净言眼眸之中光华一盛,半垂下眼帘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悠悠道:
“福、寿、膏。”
☆、第63章 当撞鬼少爷外挂到期后(二十二)
苏维倚着窗子坐了许久,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窗台,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他的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中,正捏着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符纸。很明显,青年现在所思考的事情和他手中的这道符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而这张符纸,正是之前他们发现那人皮被缝在稻草人之上的干瘦男人尸体后,他细心于庭院内搜寻,终于在一处角落里发现的。他发现这张符纸的时候,符纸上沾上了斑斑血迹被人揉作了一团,若不是他眼尖发现了上面的符文,恐怕只会以为是个垃圾。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是一张假符纸!
试问同为道士出生,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一张符纸的真假。因此,这一点就很值得推敲了。而且从那张符纸的折痕迹来看,与其说是被揉成了一团,倒不如说更像是曾经被人死死攥到过手里一样——
那么,男人在死前这样做究竟是为了暗示什么。
苏维眸光一暗,脑海里顿时灵光一现,睁开双眼来朝那张符纸看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
看来那男人虽然人品差得很,智商却还是有的,最起码,在他死前的最后一刻,他留下了关键的信息。
苏维一个高兴,翻身想从椅子上下来,不想动作太大,一手呼到了一旁的小桌子上,顿时便是一阵噼里啪啦、乒乒乓乓,青年只觉得闯了大祸,连忙抬起头来紧张地朝床上看去,果不其然,孙祁已经面色苍白地皱着眉坐起了身来,一脸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醒了!”
青年的语调忍不住地微微上扬,也不顾那一地残渣了,连忙一个箭步冲到了男人的窗前,黑色的眼睛里熠熠生辉,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你这一觉可睡了好久。”
离开大帅别府后,一清道长就因有事先行一步离开,而就当苏维准备和孙祁返回易城的时候,孙祁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缘故,毫无征兆地病倒了。于是苏维只得带着孙祁先在阳城里的一间旅馆里先下榻几日,然后再做打算。
孙祁深吸了口气,面色虽然还是没有血色,但是相较于前几日昏迷之时还是好上了很多。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突然语气焦急地催促道:“快、快去把那面镜子拿来。”
苏维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当即照办,立刻就把那面从大帅府里带走的镜子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孙祁,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面镜子还有什么古怪吗?”
说句实话,当时离开大帅府的时候,孙祁就主动提出来让他们带走这面镜子,理由自然是镜中邪祟未除,尚需封印净化云云。当然,看大帅原本的意思就是打算把这面不吉利的镜子给丢出去,见孙祁这么说哪里有推托的理由,立马就双手奉上了。
而在孙祁昏迷的这段时间内,苏维也没少翻来覆去去打量那面镜子,愣是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他可以保证,这面镜子现在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古董,是在不明白孙祁为什么那么看重。
只见男人深色的眼睛里一丝光芒犹如飞鸟一般迅速闪过,他的手指不知道在镜身上摩挲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的手指在某处停了下来,然后镜子里竟然发出了咔嚓一声,那薄薄的镜面就整个的脱落了下来,露出了藏在后面的东西——
一颗鲜红欲滴的珠子。
那东西里面似乎有ye体在不断流动着似的,发出幽幽暗暗的光芒,映的孙祁原本苍白的半张脸顿时就显得红的有些诡异起来。流光似玉,握在男人的指尖,倒像是他抓了光一样的。
只是一眼,苏维立马就看出了这东西的不一般,心想难怪孙祁怎么着也要把镜子给带走,敢情这里面藏了个这么宝贝,换作是他自己,恐怕也会想方设法拿走这面镜子。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