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殷承晖被圈禁不假,却还死心不息地想着复辟,皇帝也有些恻隐,时不时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儿子,自尽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着中秋的好日子让殷承晖上路。要按殷秉德说,没挑皇帝万寿的日子来干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对兄长的孝心了。殷承晖是当初令太子眼睛受伤的主谋之一,报应已经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礼,殷承晖的死触怒了皇帝,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思及这些未尘封的过往,未免扫兴,殷秉德将信件扔在一旁,太子一边被他吻着,一边伸手去探那封信,想用镇纸压好,却被吻得更狠。
“小心眼。”夫夫多年,太子知道殷秉德眼中晦暗因为什幺,便引开话题。有时候吃醋也是种手段啊。
“别人也不值得我去小心。”武人率直,殷秉德也未纠结太久,细细地去吻他的殿下的唇角,带去轻缓却繁复多重的快乐。
殷秉德的颈后也很是敏感,被年轻的爱人的双手抚摸,闻弦知雅意,兴致勃勃地将身量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殷秉德不亲披战甲已久,由于练武与Cao练军队成为习惯,身材仍旧轮廓伟岸,他像巡逻自己地盘发现猎物的雄狮,压制着打量哪里最好下口。
太子唇角上扬,主动轻舔殷秉德耳垂一口,他已至而立,身量已成,才干的魅力、岁月的优容与男人的宠与爱,令他性感至极,令人沉溺。他抱住男人后背轻抚,吻住那肆掠唇瓣,不到一刻已抱着滚了一圈占据上位。
殷秉德抚摸太子健美腰tun,正要惩戒一番,不知不觉勃起的坚硬rou器已进犯入那袒露的小xue,撑开了入口,两道呼吸都变得略粗,殷秉德屏息上顶,使那rou枪又捅进去了一截。
“嗯…呼……果然还是吃不进……”
xue口磨了磨,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壮jing身复而吞入一截,太子呼吸着放松,他没用润滑,只借着这副身子的便利行事,就像白日里骑马一样,骑着男人的粗热阳物轻轻摇晃。
“就不怕明天屁股疼骑不了马了。”
“天底下,哪里还有更好的马……唔…哈、哈啊……”
“原来殿下喜欢被马Cao啊。”若是别人把他比作马匹,早已身首异处了,不过太子在床上的兴致都是随殷秉德的,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一种调情与暗中的勾引。
“喜欢……”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几乎能听见xue里摩擦的声音,太子身体绷紧,喉结吞咽,那根rou枪已深深插入,还在胀大,殷秉德摸过枕边药膏,覆盖上他们交合之处,让剩下一点完美嵌合,小xue紧紧地夹着阳具,已有一点晶莹渗出。
“痛……啊嗯嗯…马鞭…捅到……呜……”
撞击的频率失去控制,火热的顶端顶着流水的xue心嫩rou,缓慢摩擦,太子感觉摩擦在男人胯间的春囊都被狠狠擦过磨过,掀起热浪。一被戳到体内sao点,肠xue内就止不住颤抖。
“捅到什幺地方了,说的好王爷有赏,说不好,王爷要赏你军棍了。”修长的腿夹紧了腰部,殷秉德坐起,不像往日一样抱着,手掌撑在床褥上深顶,青筋突起的凶刃搔刮过那些痒点,莞尔道。
“唔、唔…马鞭、太长了……捅到胃里了。”
技巧与力量并重的插顶,深深地征服他的身体,瘙痒贪婪的xue心痒而热,太子艰难地挺起酸胀的胸膛,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坚硬火烫的rou棒插得更深,笔直地贯穿身体。
“你的sao子宫呢,没被插吗?”
殷秉德狠顶数下,又缓缓摩擦前列腺,触电颤栗般的高chao感受拍击之下,太子性器昂扬,顶端把殷秉德腰腹打shi得水光融融。太子双腿颤抖,腿间酸软,那rou物捣入的力度与频率都叫他失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无法夹紧了。
“子宫…嗯……子宫早被捅烂了……破了……”体内极为舒爽,男人大掌在他股间色情搓揉,把玩挺翘的tun瓣,太子的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
殷秉德眸色变深,将他tun部抬高,一只脚抬起,以这样的角度进入,狠插进去凹折的所在,只不疾不徐地顶弄就已带去无数快意,何况狠顶狠干,巨物一下子捣至最深,太子胸口连带xue口又闷又胀,体ye渗出更多,融化的软膏shi滑成了一片,欲望也打红了tun缝。
殷秉德退出半截,磨得太子浑身发麻后,炽热而沉甸甸的rou器猛地又沉入窄热的甬道,瞬间的撑开令内里一下达到高chao,无数麻意挞伐之间,软热的xuerou紧啜着伺候gui头,十分惹人蹂躏。
“啊、啊啊……嗯嗯……被马Cao了……”
里面是说不出的柔软,不过更惹得男人长时间刺激他的敏感点,令他失态浪喘,太子下腹一阵酸软,被次次都没入至深以后,紧攥的手也没了力气,抖颤着,抖颤着,雄健的身躯一压再压,攻城略地,他则节节败退,滑落下来的长腿被摆出剪刀状,被他的皇叔嵌入。殷秉德胸肩袒露,身上衣襟松开,悍意更甚。
“哈…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
习惯这样的Cao弄的甬道,欢愉又痛苦的享受着滚烫如铁的rou器带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