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胸膛上已经立起来的ru粒,以往太子不解为何男性也有这个器官,而今是了解得彻底,他这处的确很敏感,随着舌头拨弄尖挺,随即很快就被男人吮吸着,让他被吸的软了身子。
“不要咬……不要咬那里……唔呜……”热意在扩散之后,被牙齿拉扯着,有些微的疼痛,窒热的口腔立即又吮住了带齿痕的地方。
“那里是哪里?”
“……啊……”敏感的嫩rou又被舔过,酥麻的甘美的感觉彷如有细小电流流过。
明明只是单纯重复的吮吸动作,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快感却将让他宛如从高空坠落,不断的沉沦,时而突然又被抛高,那种异样的快感,从诱人地突出的地方扩散到腰腹,麻痹得他不能动弹。
“皇叔……皇叔…嗯啊……好热……好舒服……”?
被束缚着,主动送上床的貌美“男奴”,一丝不挂仰卧在象牙玉席上,为他喘息呻yin,唯有全身那触目的红遮蔽着身体,殷秉德毫不顾忌地吻着他的脚趾,足背,在上面也吮出斑斑的痕迹,他喜欢太子沉浸rou欲之中的性感身体。
“脏……不要……”
温热的舌舔过太子的趾缝,太子的呼吸明显加剧了,无需被揉弄阳物的头部,敏感的gui头已完全膨胀而起,略带弯的形状很是漂亮,沉甸甸的。
太子在东宫出来时便沐浴过了,鞋袜也是干净的,但不是刚从浴池出来,太子感觉特别羞耻,可是他因为这种羞愧而动情了。
“那就是这里想要了。”
“想要……想要皇叔,到身体里去。”
若是此刻还不想占有,那必定是个死人,殷秉德的血脉开始贲涨了,漱了口后,他取了玉露过来,阳光漏进来太多,满室都是明亮的,太子扭动了一下身体,接触到男人的目光,轻声说:
“想趴着……”
“嗯……呃……嗯啊……嗯……”
这种小小的心愿自然是能被满足,翻了个面以后,太子就乖乖地被手指插入。裹着ye体的粗壮手指顶着里面的嫩rou,先是两指,而后是三指,有力而坚定,按着每一寸褶皱,玉ye濡shi了tun缝,呻yin声也被带起,太子看不到的地方,殷秉德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太子完全不知道这个举措会造成什幺影响。
“绑着手可以吗。”
埋在席子上的太子点头,手被牢牢捆绑在腰背处后,昂扬烫热的粗热巨物,便已迫近!
“……皇叔……呃啊……啊啊、唔哈……”
白皙的身体膝跪着趴伏,殷秉德看着那窄窄的屁股,中间陷入自己深红色柱状的roujing,溼润柔软的rou褶,顺利吞吐着男性的硕大火热,空气中开始混入了yIn靡的气味。
“太重了幺,殿下…”
太子的腰肢完全红起来,殷秉德知道他的感觉比自己更甚,出声问道。
“不…嗯哈……啊……啊、呃啊……好舒服……”
眼前的整个身体好像水做的一样,殷秉德每次拔出再往内钻动一次都更深入些许,随即眯起眼睛,体味那处的蠕动,烫热的内壁口总是想挤压进入的粗长Yinjing,进去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唔啊……”
被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指印的tunrou,浑身红色的绳索,蒙了一层牛ru一样的皮肤,都象是催情的毒药,让殷秉德愈发沉迷。被扶着腰,太子的身子弓了起来,迎合着男人的cao干。光线很好,殷秉德抽出roujing只剩一点,然后看着火热强壮的性器轻而易举被这副无力抗拒的身躯吸进去。
殷秉德不再温柔,他深挺进去,抓住太子的双臂,令太子身体上抬,被不住地摇晃,顶弄,知道那窄tun被彻底劈开,破开。沉闷的啪啪的声响刺激着彼此的耳膜。粗热的Yinjing在窄小的rou洞之间冲刺占有,仿佛每下都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
属于男人的体温,热烈地覆盖着,热得快要将他烧着,太子的发髻散落下来,yin声也仿佛低泣:
“好、快……嗯啊……哈……好热……啊啊……”
插进腿间的又大又烫的rou棍只是不住地摩擦太子的xue心,由于只是差了那幺一寸,甬道在rou棒反覆侵犯下逐渐变得溼润松软,空虚,如同电流通过,带去无数欢愉与难耐。
想着被皇叔恣意灌溉滋润,被插得双颊绯红的太子低喃道:“啊……皇叔……再进去一点……啊……哈……皇叔…想……再进去啊……”
热量贴了上来,是背后宽广结实的胸膛滚烫的紧贴,太子的舌头被勾出,涎水落下。他的心脏跳动得太快,剩下的一点清明都消磨殆尽。
“哈……”
被解开手上的腰带,迎来的是更暴戾的Cao干,如狂风急雨一般,太子只知道腿被分开了在男人的腰间,shi润的小xue咬住了粗大的男根一截,漂亮的脊背被顶弄得扭曲着,上面汗ye滚落,男人一直把他往前cao干,直到到了紫檀木罗汉床的边缘,扶住了雕花的扶手。太子修长健美的双腿打开,被胀热的男根捅入,手撑在雕飘逸的人物画的扶手之上,头发与腰肢一起摇动,喘息着,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