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柳彦铭,你想死啊!”
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背上书包追了出去。
柳彦铭没有回家,先去了肖诚旻家,直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刘孟宇正蹲在月季花地里捣鼓着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身,转过身看见了柳彦铭,不由露出了笑容,“小朋友,你终于来了。”
柳彦铭眼睛弯成了月牙,也学着他蹲在了月季花地里,“外公,可不可以教我培育月季花。”
刘孟宇笑着点了点头,心里高兴极了。
古时候的三大喜事,不外乎是金榜题名、结婚生子、遇到志同道合的人。
刘孟宇之所以不去m国,除了水土不服,更多的是放不下这片月季花。
除了老婆,这些月季花就是陪他最久的,这一朵刚刚凋谢,另一朵紧接着盛放,它们似乎从未离去。
月季花对于他不仅仅是喜好,更加是陪他度过漫长岁月的朋友,见证了他青年时结婚生子;中年时在国学领域的雄姿英发;老年时功成名就。
他的老婆呆在m国陪着女儿,不愿意回来,而他放心不下月季花,不愿意去m国。
老夫老妻一起走过很多年,在这种事上却产生了矛盾,儿女们怎么劝也劝不动,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走进胡同,怎么走也走不出来。
柳彦铭陪了老人一个多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才离开,临走时还和老人订下了约定,明天下午老时间见面,老人也把小朋友的称呼换成了阿铭。
连续一个周,柳彦铭每天下午六点去陪老人,呆到七点才回家。
刘孟宇对他也越发喜爱,觉得只有这样温暖贴心的人,才能吃定肖诚旻那个闷葫芦。
期末考试两天前,柳彦铭又帮王成正恶补了一番。
王成正这才信心满满的走进了考场,三天考试,也算是轻松度过。
期末考试一结束,就到了寒假。
附属一中历年都有一个传统,那就是寒假放完后,开学才公布成绩,为的就是让大家过一个好年,这个传统让其他高中的学生羡慕极了。
考完试,王成正问柳彦铭寒假都要干什么。
柳彦铭笑道:“看书、学习、逗猫、陪家人、看老人、回老家过年。”
王成正一脸吃惊:“你一个月的寒假,就这样过?”
他笑着拍了拍王成正的肩膀,“对我来说这就是最有趣的事情。”
王成正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我记得马新欧好像和你是初中同学,关系还不太好。”
柳彦铭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马新欧了。
“那个马新欧上个月就转学了,听田发勇说似乎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但我昨天听一个朋友说,他好像是杀人未遂,Jing神也不太正常,一直在家里休养,还在看心理医生,你见到他一定要小心一点!”王成正认真的叮嘱着柳彦铭。
柳彦铭有些错愕,很久没有看见马新欧,让他对那天的事淡忘了一些。一直没有听到学校里有动静,还以为这件事是被学校压了下来,没想到会是以这种结局收尾。
他叹了口气,看不见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正好落得自在。
柳彦铭依旧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对王成正笑道:“这次考试考了很多我给你讲的知识点,追到邵薪霓后,记得请我吃饭。”
王成正摸着脑袋,大声笑道:“必须的!”
柳彦铭先去了刘孟宇家,陪他聊了一个多小时,才回了家。
他刚进家门,就看见老妈正在快速的收拾行李,“老妈,你这是干嘛?”
“你回来的正好!快点去收拾行李,你爷爷叫我们快点回去。”徐学琴一边往箱子里塞东西,一边催促着儿子。
“不是说后天才回去吗?”柳彦铭有些疑惑。
徐学琴皱着眉,一脸气愤,“还不是你那个大伯母,她又在闹,你爷爷那套老房子不是拆迁了嘛,政府的补贴后天就能下来,你大伯父一点也不管她,竟然任由她欺负你爷爷,还把电话线给剪了,骂着邻居不让插手这件事,你爷爷被逼急了,走了三公里的山路,到了镇上借的电话打给了你爸,可把你爸气坏了。”
“什么!”
柳彦铭一惊,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上一世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他们一家人都回去了。
回去后两家人就吵了起来,最后又打了起来,爷爷被气的住进了医院,为了不让两兄弟的关系破裂,爷爷把政府给的补贴全给了大伯父,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过了一年,爷爷突发脑血栓去世了。
我怎么能把这件事忘了!
柳彦铭心里一阵懊恼,怪自己只记着老爹的病,却忘了爷爷的事。
柳国强匆匆赶了回来,“老婆,我借了老李的车,你们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徐学琴刚应了一声,一转脸,就看见了蹲坐在门口的二蛋,她一拍脑袋,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