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颜色,浑身虚软的靠在服务生怀里,脖子一点力气没有,往后仰着,露出线条流畅的脖子。他的四肢修长,肩宽腰窄,腰封把腰线肋得清清楚楚,把纪涵志看硬了。
裤子被扒了下来,纪涵志第一次看见温子骞完全裸露的残疾的身体,站了起来。
温子骞的腿很长,虽然细瘦无力,却不是骨瘦如材。这些年良好的复健和按摩保养,让他的双腿还保留了一些脂肪,单看下半身像个高挑的女人的腿。因为下肢组织ye回流不好,他穿着黑色的弹力袜,鞋子一脱,脚尖立马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内八字的脚尖贴在一起,像跳芭蕾舞。弹力袜到大腿处,末端隐藏在纸尿裤下,这诡异的打扮简直把纪涵志看傻了。
这半年,他去过温家老宅留宿过几次,都是抱着温子骞和衣而睡,耐心、涵养好的简直让他自己都难以想象。
倒真的玩起了真爱的游戏。
他走过去,瞧了个仔细,笑道:“你还穿纸尿裤?”
温子骞双目紧闭,睫毛shi濡,双手抠着被褥。他不看,便感觉不到那羞辱的摆弄,自欺欺人的逃避着现实。
可是纪涵志的嘲弄,让的睁开眼睛,他恶狠狠看着纪涵志道:“我胸椎损伤,两便失禁,你不嫌恶心就来吧。”
纪涵志笑道:“我怎么会嫌弃?我现在疼你都来不及。刚巧我还没有玩过瘫痪的,就当开启新大陆,什么都要尝试一下嘛。”
温子骞颤抖着嘴唇,剧烈的喘息。
“去吧。”纪涵志对两个服务生吩咐。
温子骞被裹着浴袍抱进了浴室,一套流程,灌肠,排尿,沐浴……
他一直闭着眼,任人宰割。服务生把他弄的香喷喷的,套上浴袍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纪涵志已经在另一件浴室洗好了澡,穿着白色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
纪涵志摆了摆手,那两个服务生赶忙退了出去掩好门。
温子骞身上香喷喷的,身体敏感到极限,浴袍擦着ru头,让他浑身颤抖。他恨不得哮喘犯了直接晕过去,可惜催情香让他血脉扩张,浑身毛孔都打开了,空气都能刺激着皮肤产生舒爽。
“你的也有点硬呢。”纪涵志握着他半软半硬的男根,上下套弄,“真的没有感觉么?那多可怜,男人那玩意没感觉了,还是男人么?”
温子骞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从内往外叫嚣的欲望,喘气道:“我算不得男人?你连人都算不得!”
纪涵志好奇的玩着他的双/卵,他下身剃的干净,性/器和睾/丸比正常男性小,身上毛发浅,一个大男人连腿毛都没有。
纪涵志捏着他的脚,脚踝细的一把环住,他兴趣高涨,把弹力袜给他穿上,然后把他的腿搭在胳膊上。搭上去掉下来,如此反复,纪涵志干脆用垂下来的纱幔把他双腿张开吊在床框上。
温子骞左胳膊搭在眼睛上,头发凌乱的铺开,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裸/露的皮肤更红了,ru/头比刚才又大了些。
他越是这样,纪涵志越是兴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笑着,低头含住了敏感的胸/粒,舌头用力一拨/拉,就感觉身下的身子剧烈一颤。他抬头,温子骞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出声。
纪涵志力度又加重几分,吮的双/ru一片红肿。
一般都是男男女女伺候着纪涵志,可是温子骞却挺尸般一点也不配合,连叫都不叫一声。
纪涵志有点失了耐心,用力咬了一口,左侧半个ru/粒都被咬的豁口了。
温子骞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痛呼。被挂起来的两条腿因为受到刺激开始痉挛,在空中直晃荡。
纪涵志直起身,却瞥见温小弟正在不停渗漏,他嫌弃的退开了些:“你还真的会失禁了?我以为你搪塞我呢。”
温子骞双手掩面,“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想得美?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你要懂。受不了这活罪,当初还不如放任秦苍死活,何必来当这个情圣?”
温子骞哆嗦着嘴唇不说话。
纪涵志等他尿完了,抓着被子垫在身下,掐着他的细腰,扶着自己坚挺小弟,一个挺身就连根没入,一点扩充准备都没有。
“艹,我还以为是松懈的,没想到还挺紧。”纪涵志下半身被紧紧包裹住,舒服的呵了一口气,刚才减弱的兴趣又被激发了起来,伸手提着他的腰开始律动起来。
温子骞只觉得体内牵扯一抹剧痛,痛觉连着ru/头,越痛越清醒,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本能的反应,下身竟然有微微抬头之势,流出了稀薄的Jing/ye。
纪涵志看了一眼他软倒不硬的下身,嗤笑道:“你有反应?都/射/了。说到底,你也浪的可以了,平日里立什么牌坊。”
温子骞不敢抬头确认,闭着眼紧紧咬住嘴唇,被嘲笑的那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纪涵志加快了频率,身体的冲撞,残腿的痉挛,耳旁是压抑不住的呻yin,他一个挺身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