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给不了。”
纪涵志也沉默了好久,再开口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平缓,话语间夹杂了气急败坏的冷哼。“温大,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我要不是真有些喜欢你,怎可能有这么好的耐心和你周旋,我就是把你抓了强上了,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他冷笑几声又道:“当然,我还不至于那么恶劣。小混混做的事情,我纪涵志没兴趣,我要你乖乖的臣服于我,乞求我,讨好我,懂吗。”
纪涵志的声音像条毒蛇,温子骞觉得肩膀有些冷,他保持镇定道:“纪四少何必跟我一般见识,怠慢之处还请原谅,我能做的就是与四少利益共享,其他的事情,残疾之身还真满足不了四少。”
电话那头很轻的笑了笑,也听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温子骞挂了电话,总觉得心神不宁,让阿斌派人去买了几份大礼,找了一个好日子,给纪荣和纪涵志各送了一份。
……
秦苍一边开车一边兴奋道:“今晚吃什么?”
温子骞兴趣缺缺,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道:“随便。”
“吃西餐好不好。”秦苍光顾着高兴,没注意温子骞的神色。
“随便。”
秦苍听他说话有气无力,侧头看他,只见他双眉轻蹙,神色凝重。恰巧红灯,他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副驾驶上的人。
温子骞睁开眼,也觉得不该迁怒秦苍,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有些累。”
秦苍道:“如果太累不要勉强,我们回家休息。”
“不,回家憋着更烦。”他叹了口气道:“专心开车,去玩玩吧。”
秦苍去了魅瑟,顶楼豪包被他装饰的婚房一样,桌上、沙发上摆满了玫瑰。还有两根醒目的落地红烛,足有胳膊那么粗,一龙一凤雕刻的栩栩如生。
温子骞推门刹那,尴尬的眼角抽搐,余光瞟见林峰含笑的脸,耳朵根立马就红了。
他妈的,太没品味了,温子骞心中咒骂,这是乡村爱情故事吗?
秦苍推着他进去,关了门,迫不及待单膝跪地,掏出一个锦盒。
温子骞哭笑不得,捂额道:“能不能把这些刺眼的花和蜡烛撤了。”
秦苍眨巴眼仰望他,可怜兮兮道:“你不喜欢?”
温子骞道:“我不喜欢俗气的东西,赶紧的收拾。”
秦苍兴奋的表情瞬间瓦解,失望的垂下眼,闷着头不说话。
温子骞干咳一声,从他手里拿过锦盒,道:“不过,这东西,我收了。”
他取出戒指看了看,道:“幸好不是俗气的款式,这种干干净净的简单款我很喜欢。”他比了比,戴在了左手中指。
秦苍瞬间笑容满面,扑上去抱个满怀,轮椅没有拉手闸,顿时向后倒了下去,吓得温子骞惊呼。
天旋地转,人已经躺在秦苍身上,秦苍献宝一般给他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一样的款式,边献宝边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温子骞把头抬了抬:“对了……以后再敢把我嘴唇咬肿……今后就不要亲了……”
秦小狗摇着尾巴猛点头。
……
对戒太过醒目,温子骞便用一根细链子挂在了脖子上。每天用身体捂着,也觉得自己热恋青少年一样,分开一会就想念。
恋爱中的男人工作效率直线下降,眼睛盯着文件十几分钟,都不见动笔。阿斌一看,惊讶的发现勤劳敬业的温总竟然在发呆。
他轻声咳了一声,温子骞才如梦初醒,道:“哦,挺好,挺好。”
阿斌茫然,什么挺好?
午休的时候,温子骞被电话闹醒,一看是潘琴打的,直接挂了。
电话锲而不舍,温子骞皱了皱眉接通,还没说话,电话那边就开始咆哮:“你把子暄藏哪了?”
温子谦一愣,问:“子暄怎么了?”
潘琴冷笑:“别装了,你故意让秦苍接近我女儿,破坏他和纪四少的好事。私下你又拉拢纪四少,温子骞,我果然没看走眼,从小你就是个Yin险恶毒的个性,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在远航面前演的小白兔似的,背地里竟对子熠使坏,你那Yin毒的个性和你妈一个样。”
温子骞懒得和她斗嘴,冷声道:“没事我挂了。”
潘琴喊道:“子暄一周没回家了,你到底想怎样?你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想害死我的女儿?”
温子骞挂了电话,扶着墙上扶手想坐起来,起的急了,体位性低血压让他头晕脑痛,又倒了回去。他皱着眉拨了温子暄的号码,电话关机,他赶忙给子暄留言:子暄,收到信息给哥回话,听到了吗?
接着又给秦苍打了电话,秦苍接了电话,给东南西北的小弟交代,各大酒店酒吧娱乐场所都找了一个遍,最后酒店找到了,赶过去却扑了一个空。
到了晚上七点,终于有消息,温子暄在一家很小很偏僻的酒吧里。
秦苍和温子骞赶忙开车过去。
雨丝细密落下,没有雨具,秦苍让温子骞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