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依然轻松地答应,笑问,“你还想要什么?”
他的头发十分柔软,单钰博的指间穿梭其中,不禁眷恋。“让我好好地想一想……”他玩弄着关唯晨的头发,回头天真地问,“你还有什么?”
关唯晨听罢笑了,从容而宠爱地说:“不急,反正早晚全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单钰博错愕。他收回手,在关唯晨的怀中僵硬地转身,蹙着眉头严肃地说:“你说错话了。”
关唯晨因而也微微地愕然,继而抱歉地淡淡一笑,说:“对不起。”
单钰博凝望着他鬓角上的银发和眼角细细的纹路,这些痕迹在上午的阳光下尤为明显,他看着看着,心跟着重了。他闭上双眼,装作没有看见,抬起双臂搂住关唯晨的肩,轻轻地吻他。
这吻不轻,如同早晨的阳光,很快便把清凉驱散,开始炙烤大地。单钰博吮吸着他的唇瓣,在他伸出舌尖时作出迎合,伴着温存和亲昵,缠绵在一起。他们的身体越贴越近,关唯晨身上的温度唤醒单钰博的爱欲,他贴着关唯晨的身体站,腰也被关唯晨越收越紧。
隔着丝绸的布料,关唯晨抚摸着他的背和腰,又在tun上抓紧。布料之下一无所有,当关唯晨将睡袍撩起,赤裸的大腿便暴露在晨间的凉风里。温暖很少,几乎全往一个地方涌去,单钰博睁开眼,呼出的热气氤氲在关唯晨的眼前,让这双眼变得扑所迷离。
关唯晨把睡袍重新放下,让布料包裹紧致挺翘的tun和笔直有力的腿,而身前的衣缝却将欲望流露。欲望贴着关唯晨而立,他的舌尖撩动在单钰博的口腔里,双手沿着tun间的缝隙往下摸索,分开他的双腿。
单钰博抱着他的肩往上一跃,跳进了他的手里。上抬的高度让单钰博眼中的关唯晨更像一个孩子,他捧着关唯晨的脸,低头亲吻,被他抱回房间里。
他被放在床上,就着躺下的姿势敞开双腿,关唯晨解开已经形同虚设的衣带,跪在他的腿间,在有过痕迹、没有痕迹的皮肤上轻柔地吻着,吻在敏感的地方,又坏心地伸出舌尖撩拨。单钰博的脑子有些发晕,自发自觉地挺起身体,把没被亲够的胸膛送上去,被关唯晨捧在手里。
“以后别说那样的话。”单钰博从枕头下摸出一只安全套和半管润滑剂,把关唯晨的裤子往下扯,见到那直挺挺的东西,言语似是落难般丧气。
关唯晨拿过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包装,在单钰博为他戴上时,双手抬起他的tun,哼声问:“害怕?”
“有一点。近来的确会偶尔害怕来不及……”话到此处,单钰博没好气地瞪他,不想再回答他的明知故问。
关唯晨摩挲着他的眉眼,咬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满手的粘ye往他敞开的tun缝里抹,张开手指扩张,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但我是等不及了。”
听罢,单钰博笑了。他扯下床头花束中的一朵玫瑰,握碎在手里,玩味地看着关唯晨,将花瓣从他的头顶上洒落。
柔软的花瓣滑过关唯晨的发梢和眼睛,落在单钰博的胸膛和脸上,其中一枚恰如其分地遮住了左侧的ru珠。关唯晨俯首吻在上面,舌尖润shi了花瓣,四溢的香味浸透在那片暗红色的区域。隔着一道薄薄的屏障,单钰博感觉到他的shi润和体温,轻微地抽着凉气。
花瓣黏在关唯晨的唇上,他张开双唇吻单钰博。单钰博抬起双腿把他的裤子往下蹭,润滑剂的凉意被肢体的亲密瓦解,关唯晨缓缓地进入。那片被咀嚼出汁ye的花瓣,不知是被谁吞下去,两张嘴全是花香。
一般的汽车不能直接抵达布鲁沃森城堡,城堡坐落于一座小山上,通往山上的路没有完全修整,想要抵达城堡,必须在山脚下车,走上大约一刻钟的路程。
这让单钰博想起在此前的好几个电话里,老管家告诉他,关唯晨出门散步了。踏着冬日枯萎的青草,单钰博吹着海风,已经能够想象关唯晨平时在这条山路、这片海滩上散步的模样。
住在这里的人与关唯晨其他住所里的佣人都不太一样,他们平日里很悠闲。除了每天必要的工作以外,他们几乎无所事事。他们有自己组织的下午茶——在为关唯晨准备好下午茶以后,其余的休闲时间,他们要么回镇上、要么自己待着,关唯晨允许他们把家人带来,只要不打扰他的作息,他们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单钰博因而也沾染了一些这样慵懒的生活习性。每天起床以后,吃完早餐,他和关唯晨一同去散步。他们可能会一直走到镇上,也可能只沿着海岸线走上一段,这取决于那天的风。遇到下雨的日子,他们不出门,留在室内弹琴或看书。
关唯晨教了单钰博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子,他几乎每天会抽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练习,而关唯晨则利用这段时间,谱新的曲子。
从波尔多带回来的红酒早已喝完,关唯晨的朋友带来几瓶新的,在当晚的聚会上喝了一半。聚会只有过一次,冬日里,人轻易变得不想动弹。
这样平常的日子,他们不是完全地与世隔绝。单钰博在中国农历的新年给家里打过电话,关唯晨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