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嘀咕:“可惜他嫌弃我,我给他买的运动服都压箱底了。”
苏蕙芸一下子就燃起了八卦之魂:“郎总~不会是你挑的款式太丑了吧?”
郎钟铭气笑了:“怎么可能,我买的纯白的,多好。”
苏蕙芸:“人家要打扫卫生穿的,当然不会挑纯白的啦!多不耐脏啊……哎,我记得好像看他穿过一次来着……”
郎钟铭一愣:“我怎么不记得?”
苏蕙芸皱着眉回忆:“好像……是穿过一次,纯白的一整套,貌似就是资料泄露前那个工作日,你还去看过录像来着,不会不记得吧……”
郎钟铭一下子意识到不对劲,从座椅上坐直了身子,问:“你不会记错吗?我记得他那天穿的是正装啊?”
那几天正好降温又下着雨,肖扬经常在衬衫外头套上龚管家买的偏休闲的一件西装外套,那也正是出现在录像带里的那身。
苏蕙芸又想了下,还是确定地说:“应该没记错,后来他就住院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来上班时穿了西装,后来我去负一层,看到他换了一身白的运动服打算去扫厕所。”
她没说,那是自己发现两人“□□”的日子,当然不会记错。
郎钟铭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控制不住。
那天他不在公司,肖扬又单独一个人在地下室,看到他换上运动服的人肯定不多,现在想要考证也难了。
郎钟铭心里不安起来,赶紧重新翻出当天的录像文件来看。
这一次或许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还真让他看出了蹊跷。
在那段监控录像里,从头到尾都没拍到肖扬的正脸。
更要紧的是,郎钟铭记得那时候肖扬手上是划伤了的,现在看录像,肖扬手心里却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如果说这段录像是有人假冒的,那这人恐怕早有预谋,而且知晓他的行程安排,同时还要熟悉肖扬的做事习惯,不然整个事情做不到这么滴水不漏。
郎钟铭细细想下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宏盛里藏了这么个内jian,他却完全没有发现,可能么?更何况什么人能了解肖扬的行事规律?
他真想不出来。
郎钟铭反反复复看着录像,想再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却没有任何发现。
午饭时,郎钟铭趁边上没人,试探着问肖扬:“你有没有穿过我买的那些运动服?”
肖扬不知道郎钟铭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想了想说:“穿过一次。”
郎钟铭很想就此继续问下去,又想起之前事发时自己完全没有相信肖扬的申辩,而且按照肖扬的脾气,他对自己向来是无话可说,说了也不指望自己相信。
不过好歹有一点他是确定了:那次的事情真的误会肖扬了。
只是这样一来,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又到底是什么目的。
郎钟铭心事重重地吃着饭,肖扬有些疑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依稀记得有几天天气不好,他平时穿的两套休闲装都洗了没干,某天上班他准备清扫下厕所,就带了郎钟铭给买的那套来穿。
不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让郎钟铭如此紧张?
肖扬奇怪着,却也没有发问。
对于外界给予的伤害,他逃避惯了,反正郎钟铭只要别借题发挥又来整他就行。
当天夜里,郎钟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资料外泄事件的始末细节,却仍然找不出可能的嫌疑人。
他甚至搞不懂那个人要这么做的原因何在。
是为了给自己谋取私利?还是为了帮助聚丰?又或是为了嫁祸给肖扬,离间他俩的感情?
不论是什么理由,郎钟铭都找不出有明显动机又可能做出这件事的人。
最关键的是这份文件本身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手的。
且不说项目负责人那一份从头到尾都锁在他的抽屉里没拿出来过,自己那份也一直放在办公室保险柜里,钥匙连苏蕙芸都没有。
而肖扬资料室里的冰柜钥匙也只有三个人有,唯一有可能的是苏蕙芸,但她也没有动机。
这姑娘最近特别爱凑他和肖扬的热闹,明里暗里地撮合他俩,更何况这次他忽然对事情真相起疑心还是苏蕙芸提起的话头,郎钟铭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她。
这样一来,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局,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郎钟铭心事重,一晚上睡得也不安稳,第二天醒得又早,本来就深刻的眼眶现在看上去跟打了Yin影一样。
肖扬看他难得这样,心里更加疑惑。
到了公司,苏蕙芸趁着郎钟铭去开晨会了,偷偷来资料室找肖扬。
“肖主管,您还记得之前……就资料泄露那次事情前一天,您是不是穿过郎总给买的衣服啊?”
肖扬默然,不明白这姑娘最近是怎么了,对他和郎钟铭特别关心。
“大概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