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能学会的。”
肖之初不明所以的点头，肖石磊扯扯他：“吃完了？出去抽根烟？”
“好。”
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肖石磊点燃一根烟盯着前方的路灯：“那个大一点的孩子我见过。”
“你见过？”
“在报纸上看到过，他是从下水道里挖出来的，当时还报道了一下。”
“……挖出来？”
“和垃圾一起挖出来的，我估计这孩子是被人贩子丢进下水道想弄死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没死成，”肖石磊顿了一下，“他刚出来的照片我看过，就像，就像……”
“像什么？”
“一个怪物。”
“呃……”
“明天就到十二月了啊，时间过得还挺快。”肖石磊岔开话题。
“对，没多久你的生日也快到了吧。”
“嗯，越来越老咯。”肖石磊叹道。
“看不出来，”肖之初瞧瞧他的脸，“是不是当兵的都看不出来年纪？岳哥看着比我还小呢。”
肖石磊轻轻点头：“他娃娃脸，不管谁和他站在一起都吃亏。”
“娃娃脸好，娃娃脸吃香，” 肖之初道，“肖阿姨之前还问过岳哥有没有意向结婚呢。”
“哦？这事儿我不知道。”
“估计回了吧，我看你们一家三口也很好。”
“你很聪明，”肖石磊在肖之初说完之后往房里走，“几个字就能套我的话。”
肖之初蹙眉不语。
“不过说的我挺开心的。”
肖武昊的卡最终还是□□了新手机里，手机能打开后小护士帮忙弄了半天，又是注册ID又是设置密码的，搞完之后她把手机递给肖武昊：“刚弄的时候你女朋友给你发短信了，你赶快回一下吧。”
已经躺在床上看报纸的贾老抬了抬头：“武昊没女朋友。”
小护士掩嘴笑：“您看您的报纸吧，人家小伙子害臊，有女朋友也不能随口往外说啊。”
“我，我真没……”
“哈，瞧你那不经逗的样儿，我去巡房了，你们一会儿早些睡啊。”
“好。”肖武昊道。
查看手机果然发现信息里躺了几条短信，肖武昊按着时间顺序逐一看了看。
“怎么响了一声就关机了？”
“你没事吧？”
“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给你打电话了，就发短信行吗？如果你有空偶尔回复一下也行。”
“不回也行，我知道你能看到就好。”
肖武昊看着这一大串短信说心里没触动是不可能的，他动了动嘴角回复了一个：“。”
没一会儿手机就响起来，说好的不打电话却还是来了。
肖武昊手忙脚乱的按掉，没一会儿又响起来了。
贾老注意到他的动静把自己床位的灯给关了，翻了一个身道：“睡觉睡觉咯。”
肖武昊套了一个外套走到门外，在手机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接听了。
寂静的夜里没有虫鸣没有风声也没有亮光，接起电话的肖武昊浑身都在抖但不敢先开口说话。
“肖武昊，”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突然变得很重，“对不起。”
“你不是说不打电话的吗？”
“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冯宁道，“我太想你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牵扯的瓜葛
假如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软肋的话，那肖武昊的软肋就是冯宁。
他说话的尾音，呼吸的声音都是肖武昊的命门，哪怕知道这些好听的话可能是假象，肖武昊还是愿意相信几分。
“快睡吧，不早了。”
“好，”冯宁道，“我明天还能给你打电话吗？”
“再说吧，这手机不是我的，明天就得还人家。”
“那我给你快递一个？你地址在哪儿？”
冯宁的话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肖武昊想都没想的道：“不用了，我有钱会自己买，先挂了。”
“等会儿！”冯宁叫住他，“能跟我说声晚安吗？”
“……晚安。”
“晚安，武哥。”
挂断电话，相隔百里的两个人都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和肖之初一起睡的光军第二天清早发现自己嘴上长出两个透明的泡泡，碰一碰还有点疼。
“上火了，”肖之初把牙刷递给他，“从今天开始就得多吃蔬菜了。”
“菜……”光军嘀咕了一句，“不喜欢。”
“那你明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事实上不用到明天，在陈然豪把他家的两位宝宝接走之后，光军又不管不顾的磕完一包瓜子，结果不出所料肖之初所料的光军嘴上又长了两个泡泡。
“弟弟！”光军疼的在沙发上打滚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