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保护地那么好!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他肯定是被伤了自尊,正不知道躲在世界哪个角落里肚子舔着伤口,都是因为我……他那么骄傲的男人……”o已经说得语无lun次,却继而转向镜头,目光灼灼地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在看,你总会有看到的一天,我只想你知道,我在等你。Samue,我在等你!你可听到?我在等你……”眼角已然滑落不知道第几颗泪珠。最后几句他说得急且喘,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前面说得“男人”这个词吸引,根本没注意到他提起了Samue这个名字。
Samue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在美国音乐圈子里当然是举足轻重的,国内圈子也是颇负盛名,却到底只是个偶尔被提及的幕后人物,即便被人听出来也不会有人把这两人联系起来。
视频到此处戛然而止。
苏缪的双手已经不自然地紧握成拳,泛白地指尖正轻微地颤抖着。伸手摸了把脸,却是一手寒凉。
51、困兽之斗
说到o现在的状况,当然是不可能好过的。退出娱乐圈,也实在是无奈。
就在半个月之前,他举办最后一场个人演唱会的同时,身体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了。
罗旷闻讯前来。
o醒来,就看见病床前的大哥正盯着自己看。眼里满是担忧。
o突然就明白过来,只是问他:“是你?”原本是要质问的,只是先下的身体实在是无力,听起来没有半分要发怒的气势。
然而罗旷多年来对o的秉性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即就明白过了,顿了一下,看着自己弟弟那张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庞,望向自己的目光是隐忍到极点的怒意,哪里还有半分平时嬉笑怒骂的罗二公子的意气风发,心下不忍地说:“是爷爷。”
o颓然地倒回床上。他怎么会没想到是罗爷爷在背后Cao控,只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他想,他果然是个极胆小的人,到现在还是害怕和家里长辈摊牌。
罗旷看他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刺痛了他。悄悄退出病房,罗旷又喊来封非仔细询问。
封非战战兢兢的应对,只能老老实实把o过去的这短时间诡异的状态和盘托出。
罗旷摘下眼镜捏了捏发痛的眉心。
两人诡异地安静地站着。突然听到病房里传来“哐啷”一声。两人俱是一惊,都急忙往里走去。
o正撑着身子去勾床头柜上的水杯,手里无力就这么把杯子掉在了地上。
三个人一照面,封非立马自觉地退了出去。还很贴心掩上了门。
罗旷站近,将地上的玻璃碎片踢到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新杯子倒了水递给他。
o垂着头迟迟不接,罗旷的手就僵在半空。
罗旷把杯子放下,坐在床边。
“你该成熟一点,这件事,我说不上赞同或者不赞同。但是爷爷做出的决定,你知道的,我们总不好违背的……你,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我会联络公司给你放假。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法国,我帮你订机票。”罗旷小心着措辞,一边留心看他的反应。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种事情给你们丢脸了?所以连问都不问我就帮我做出了决定?”
“小博,你该知道,不论爷爷做了什么,他的初衷都是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们好,所以把我喜欢的人从我身边逼走?!”o猛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三十岁了,哥!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尊重我!”
“别人十五六岁就变得叛逆,变得不再听从家里的管束。可我不能,哥,我不能,我知道想到爸妈都死了,我们是这个支系里的希望。我想我什么都不如你,什么也帮不上忙,但起码我可以变得如大家期望的乖巧,可以让爷爷nainai不要太过Cao心,可以不拖你后腿。”o哽咽了一声,“哥,你明明都知道的。我这三十年来虽然都在胡混,但任何会触及你们底线的事情我从来不曾做过。这是我最认真,也是唯一认真的一次!哥,你怎么能,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罗旷看着眼前握紧双拳对自己嘶吼着弟弟,如困兽般的狼狈。
“这条路,并不那么好走,何况他还是个男人,你真的能和他过一生么?为了他和家里人撕破脸真的就值得?”
“哥哥你有爱过别人么?为了自己爱的人付出不是理所应当的么?!这哪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罗旷眼前突然闪过一张清秀的脸庞,回忆起自己记忆里那段已经模糊的短暂初恋。虽然那种被迫放弃的心痛感已经被淡忘,但那种明知道自己的弱小而无法保护重要的人的无奈却让他警醒到现在。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变强的原因之一。他想强大到可以保护所有在乎的人。比如,罗博。
o跪在床上,膝行着蹭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衣摆低声哀求:“哥哥,请帮帮我。”
罗旷覆上他的双手,入眼的是他彷徨的双眼和颤抖着的冰凉之间,却再也狠不下心推开他……如同在他保护之下成长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