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是个靠背景上位的纨绔子弟,而实际上他在留洋期间就为我党传送情报,成为了埋伏在敌党重要情报工作人员。
之后,宋安飞想要去卢府窃取卢徇私舞弊的证据,却遇上了同时去窃取情报的杜。最后由于宋的失误导致两人被发现。危急时刻,杜把情报交到了宋的手里,自己却为了保护他牺牲了。而宋就受到杜的热血感染才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我党,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开始参加各种谍报工作。
o的戏份虽然不重,但在推进剧情发展上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把头发染回黑色,穿一身笔挺军装倒颇有英姿飒爽的味道。
第一场是宋第一次来求杜帮忙的戏。
这是o第一次见到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年轻影帝,五官棱角分明,神情倨傲。穿着有些落灰的白色西装也不像落难的人。
然而就在导演一声“A”之后,他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变得热忱而迫切,他对o说:“你我同窗数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o被他极大的改变弄得一愣,导演一声“卡”才把他喊回魂。
他歉意地看向崔玺,然而对方只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o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一种挫败感。
再次开机之后,o总算兢兢业业地没再出错。但是还是不敢和崔玺对视,他的眼神太真,叫人看了就会沉浸出去一般。
休息的时候,封非跑过来给他又是按摩又是递水,“怎么样?紧不紧张?和崔玺搭戏是不是很过瘾。”
o弱弱地回一句:“过瘾,过瘾得我要死了!”
封非以极不成材的目光鄙视了他好一会儿,o挨不住跑到后面找厕所。就看见崔玺在和张安瑞说着什么,剑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走近了才听到张安瑞在赔不是:“崔玺你也知道我的难处……”
“你的难处?哼,你有难处就让我和这样的菜鸟搭戏?!我是之前和你合作过,也觉得这部剧不错,你也答应我会把一切做到最好。我也就是冲着这个才推了几部片子特地从香港赶回来!”
“是是是,”张安瑞连连点头,“你也知道这部电影是由罗氏旗下的电影公司投资的,他们指定这个角色由他来出演。”
崔玺这会儿才平息了怒气,抿着嘴不说话。
张瑞安又好言相劝:“你也别想太多,他一个偶像歌手能把台词说溜了就不错了,到时候那些观众估计也就只看他张脸。”
之后再次开机,o努力想表现得好些,但是无奈力不从心,怎么样都表现不出那种纨绔背后严肃深沉的感觉。自己都觉得自己浮夸得只是个恶霸。
拍完之后,张安瑞还拍着他的肩膀说:“演得不错啊。”
听得o只能心虚冷笑。
回到家里,苏缪放了CD在那儿听。他听到声响,就放下手里的咖啡轻缓地说:“要不要喝一杯提提神?”
o突然就觉得心里安稳了,笑了笑点点头。
“怎么了?”苏缪当然发现他情绪的不对,难得这家伙没有憨笑,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o嘬着咖啡,说:“没什么,就是今天才发现我似乎演不好。”
苏缪能理解了,这是他第一次接有些深度的角色,以往出演的都是些偶像剧,只靠张脸念念台词就成。这次才算是真正的考验。
“下次拍摄是什么时候?”
“明天。我晚上要去电台直播节目。”
“那你把剧本留下吧。”
o不明就里地递给了他,自己回房间去躺着了。
苏缪拿了剧本看了会儿,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关心那家伙,但相处了些日子,看到他愁眉苦脸竟也觉得极不习惯。
深夜,o录完电台节目回去,发现苏缪那边还有些灯光,走过去看了才发现苏缪还端着咖啡坐在那里看剧本,不由诧异:“你不会从刚才看到现在吧?”
苏缪捏了捏发痛的眉心,“没有。只刚刚看了会儿。”
o又坐到他身边,自来熟地拿他喝过的咖啡喝了口,有些困倦地说:“困死我了,可是还得回去背台词。”
苏缪合上剧本,“你的剧本上都有标注,我想你应该背过一遍了吧。”
“背是背过了,可是我表演不行,到时候一紧张就望,还是多背背保险。”
“那我来帮你对对戏,你找找感觉。”
第二场,就是宋又一次找到杜,求他救出被关在狱中的父亲不惜在他面前跪下,宋则当众羞辱他的戏。
o一想到崔玺在他面前下跪就觉得腿肚子发抖。
苏缪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然后踉踉跄跄地跑到他面前,弓着身子说:“杜宾,难道你真的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么?”
o也认真起来,眉毛一挑,慵懒地道:“我的好同学,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是不可能去对抗我的上级的。”
他又作惊愕状,咬了咬牙半跪下,“家父年老体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