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凌家,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其余的人跟着我收队。"
莫家,莫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怎么决定提早的收网了?”
莫少霖脸上一片冰冷的肃杀,“本想让那老狐狸多活几天,不想他触犯了底线,我自然容不得他们。”动李锦玉的人,必死。
“哼,你对你媳妇倒是一门心思。”莫拿搁下茶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父亲,你和那老狐狸虚与委蛇这么久,现在我要动他,没人陪你下棋你不习惯了?”莫少霖笑着反驳。
“你小子胡说什么,你也说是虚与委蛇。那凌政私通皖军的张恒生,想动了凌家的根基,在我这儿,他迟早是留不得。只是早晚和方式罢了。那老匹夫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还想把他女儿嫁进凌家。我一直按兵不动,只是想着拔掉了他这个毒牙,张恒生不知道又要去收买谁,到时候,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更加的不好控制。”
“那凌政已经被我捉住,这私通递信的人也找出来了,我给让人小心看着,不怕他不认。至于凌玉清,她算是装在了枪口上,自己找死。”
这一日,奉系军阀的中将凌政私通外敌被捕入狱的消息传开,整个天津哗然。
李锦玉听着消息,皱了皱眉,他是知道这莫少霖不会让昨晚那件事情轻易的揭了过去,心里道,这凌玉清不作为和凌家有什么关系?莫非是因为这凌玉清做的事不好对外公布?干脆来一个体面的理由给一锅端?
他心里责怨莫少霖怎么能如此草率。还弄诛连这一套,果真是十足的暴君。转念一想又察觉到不对,莫少霖不可能这么糊涂,只怕是凌政早有问题,这件事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想来想去,李锦玉决定今晚亲自去问莫少霖,不想回到了莫家,他等到了凌晨一点,莫少霖还没有回来,自己却是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脖颈间压着东西,呼吸都不顺畅,推也推不开。李锦玉睁开眼睛,这在脖颈间埋首啃噬的不正是莫少霖。
“一大早的胡闹,我做梦以为被熊瞎子扑了。”李锦玉推开他。
莫少霖穿着一身军装,衣带未解,李锦玉怔了怔,问,“你忙了一夜才回来?”
“嗯,所以你是不是应该犒劳犒劳我?”
李锦玉给了莫少霖一个白眼,“忙了一夜才回来就瞎闹,你倒是Jing力好的很。”
“我的Jing力好不好你不是知道?”莫少霖笑了笑,“怎么?要再验证一遍?一大早起来就对我抛媚眼。”边说手边熟稔的伸进李锦玉散开里衣,摸上胸前的肌肤。
尼玛!那是白眼啊白眼!不是媚眼!偏差不要太大!
话没有说出来都变成了‘呜呜’声。莫少霖放开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的李锦玉。去拉开对方有些凌乱的白色里衣。很顺手的裤子剥了下来。
李锦玉有些不满,“前天不是才……你那天还折腾了那么久。”
“前天那个不算,我那天不是为了帮你解身上的药力,我如此努力的为你……服务,今天你是不是也要……”摸上胸前的凸起,稍稍的用力碾揉,“嗯?努力配合我?”
“唔……”李锦玉偏过头,不去接这个话题。和眼前的流氓理论这种话题,自己永远占不到上风,顿了顿他又问,“那凌家人你准备怎么办?凌政真的有和别人……唔……不要舔那里……和别人真的私通吗?”好不容易把要问的话说出口。
“嗯,那老狐狸的喂饱找露出来了。”莫少霖边答话边把手往下面探,“嗯,他最近的动作太多 ,本就容不下他。”手下一个用力,李锦玉绷紧身体,扬起的脖颈牵引出迤逦的线条。“专心。”
莫少霖低声的笑了声,咬着李锦玉的耳朵说,“怎么,你担心自己是迷惑君主的男妲己?放心,我可不是纣王,虽然也受了你美色的……迷惑 。”
“才……没有,你是暴君……唔……”
莫少霖对李锦玉的身|体可算是了若指掌,一点儿不浪费时间,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就挑起了身下的人的情|欲。瞄了一眼身|下人的双|腿间,“瞧着多Jing神,你不是也想要?”
这是男人早上都会有的生理反应好吗!?况且你这样撩拨我不硬就是不举了好吗!这都什么人……
莫少霖手向下,抓住揉软而有弹性的tun|rou,手感爱不释手。忍不住俯□去咬了一口。
“嗷呜……”李锦玉叫出了声音,其实咬的也并不是很痛,只是被咬的地方实在是难以启齿。
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间,感觉到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了自己的已经有些□的下|体,抬头,便看到双腿间毛柔柔的脑袋,大脑一片浆糊,李锦玉连忙伸手去推。
“啊……”陈扫霖从jing|头一直含到了根部,用力的一吸。李锦玉绷直了身体,叫出了声音。
shi软的口腔包拢着欲|望,舌头不听的在铃|口围绕舔舐。就连着下面的两个囊|袋也被空出来的手不断的把玩。
异样的刺激,李锦玉全身发麻,低声的喘息着。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