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支队伍成功的消灭了匪患,可算是一战成名。不过话说回来,莫少霖再怎么的厉害,在李锦玉的眼里他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嗯,顶多是有能力的流氓。
工厂第一批的成衣很快的出来了,李锦玉在天津不同的地段开设了两家分店来贩售自己服装厂的衣服,在上海也开了三家分店,分店往沿海城市一点一点蔓延,衣服同时也批发给别人代销。消费人群基本定在中层阶级。做出的衣服,里层都有打着自家的商标布条,李锦玉当然知道形成名牌效应有多重要。
衣服卖的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锦玉终结原因,主要是现在的中国没有成批的成衣厂,没什么竞争对手,中西交流频繁,年轻人也爱赶时髦,舍得花钱打扮。
李锦玉下午从店里回到了莫家。莫夫人在偏厅摆了一桌麻将和官太太搓麻将,这凌玉清站在一边,看着走了进来的李锦玉蛮吃惊的说,“这不是少霖哥新纳的夫人吗?长得真的和玉童子一样的漂亮,难怪少霖哥如此喜欢。”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明面上是夸奖。实则不然,哪儿有夸一个男人漂亮的,还是当着这么些官太太的面。这话说出来,明显带着轻视的。意思是说这李锦玉一个男人却以色侍人。
凌夫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带着歉意的对莫夫人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玉清被我给宠坏了,说话太直了。”
这世道,有钱的男人养个小白脸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这莫家能坦然的取了一个男媳妇儿,倒还真让人意外。这莫少霖好这一口儿,莫大帅和莫夫人还真由有着他取了一个男妻?
不过,这话说回来。莫家新取的男媳妇身份不同,直系军阀李启瑞最宝贝的孙子。要说这李锦玉是一个女子,这门亲事倒也是门当户对,可谓佳偶天成。可偏偏李锦玉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就怎么都有点不对了。
莫夫人倒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对李锦玉招了招手,笑着说:“锦玉,你帮我看看牌,我这手气也不知是怎么的。听牌好久了就是不胡牌,真邪门的很。”
李锦玉走了过去,礼貌的先打招呼总是没错,“各位太太好。”他瞄了一眼,莫夫人手中的做的是一副比较大的牌,摸到三个字都能胡牌。再看看桌面上打出去的字,她这把胡牌的几率倒是十分的大。
“来,锦玉,帮我摸张牌,这玉清说你长得像玉童子,这观音身边的玉童子可是福星,也让我沾沾你的喜气。”
李锦玉倒是没有扭捏,伸手摸了一张牌递给莫夫人。莫夫人看了一眼,笑了,“我说瞧着你不就是我的福星。”把手上的牌推到,“真不好意,我胡了。”
胡的是条一色,每家翻倍给钱。在坐的各位夫人倒是看出来了,这莫家十分看重这个新取的儿媳妇。特别是这莫夫人倒是十分的满意自己的儿媳妇。凌玉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了起来。
这时候也不早,摸了两把之后,大家也就散了场。各回告别,各回各家。
莫夫人看了一眼离开的凌玉清和凌夫人,冷笑了一声,“这凌家倒是打的好主意,凌玉清的性子我还不清楚,进了我们莫家的门还不鸡飞狗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锦玉,“你是好孩子,放心,我可不准别人打我儿子的主意,你这莫夫人坐的妥当。”
李锦玉汗,半响才呐呐的说,“谢谢妈。”
再说凌玉清,刚从莫家出来脸色都变了,上了自家车。把手上的包往旁边一丢,面容扭曲的说:“这李锦玉有什么好的?一个男人下不出个蛋。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这莫家一家人的眼睛是瞎了不是。”
凌玉清这话说的粗鄙,连着凌夫人都听不下去,“玉清,你少说一句。”顿了顿又安慰自己女儿说,“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咱们不吊死在一颗树上,慢慢挑,总会遇见好的。”
“我有什么不好的,比不上一个小白脸。”凌玉清怒急,“这李锦玉就是个货Jing,和我们凌家不对付。一来天津,就和表哥杠上了,现在更是和我过不去。让我如此的丢脸,我不会放过他的。”凌玉清的表哥自然就是李锦玉在来天津的火车上整治的赵城,被军法处置,还降了级。
凌夫人也十分的气恼,这女儿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总有办法对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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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看见了那位威廉伯爵。”李锦玉想了想,还是要提醒莫少霖。
“哦?我倒是知道他来了天津,没想到他去找了你。他说了什么?”莫少霖面色一冷。
“他……”李锦玉想了想,还是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陈少霖。“能有什么,不就是我和他上次分开的时候,告别的方式不够友好。想来,他是记在了心上。”
“嗯,你要小心。这威廉心思深沉狠辣,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你能避开就避开。”
“他哥哥不是在你放火的那艘船上烧死的吗?”李锦玉不解。
“我放火烧得是鸦片,人是活物,见到了火能不跑等着被烧死?威廉的那位大哥是懂得水性的,船上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