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腿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李小玉脸上一红,缩回手,“你那个不是鸟,是……大雕。” 陈少霖眉毛挑了,盯着占据了李小玉很多时间的某鸟,冷冷的说:“反正不会说话,留有何用。” 某鸟的翅膀扑腾起来。直觉的让它感觉到自身正遭受强烈的危险。张开嘴叫出它这辈子第一句话,“不要啊……轻点……嗯……”它记得每次主人这样说的时候,那个黑面魔鬼的脸色就会脸色稍稍好些,眼神很宠溺。 李锦玉僵了僵,顿在那里,现在他在严肃的考虑要不要把这只死鸟处理了。 “也不是一无用处。”陈少霖搂着李小玉。“语调不对,你身为主人自当要亲身做示范,让它学的更好。” “……” 求留言~~求收藏 打滚求
☆、第二十二章
房间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幅地图,墙前面的桌子,坐着一个看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工整的军装,身上没有半分军人的杀伐之气。
他盯着李锦玉已经看了好一阵子了,李锦玉有些心里发毛。也不知道这位高层人士见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外孙能有什么反应,他笔挺的站着,想着自己是后应该先打招呼的,红着脸不太自然的叫了一声:“外公。”
李启瑞见着他叫了自己,眉眼都笑开了。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李锦玉的肩膀:“好孩子,这么大了,十八岁呢?”
这本来应该是一场温情戏,可惜他不是本尊,也没有太大的感触。只知道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可能以后会是自己最大的靠山,好好相处总是没错。
“嗯。”李锦玉点了点头。
李启瑞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李锦玉看着他拿出匕首条件反射的倒退半步。
李启瑞把刀往前一递,“你十八岁,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这刀我从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带着身边,跟了我几十年。关键的时候救过我,现在送给你。”说罢放在了李锦玉的手上。
那把匕首算得上是一件宝物,削铁如泥,前些年军饷吃紧的很,有的军队便打起了地下的主意,当起了摸金校尉。
这匕首就是在一坐墓xue里得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千百年来不腐不朽。是别人送给李启瑞的,几十年倒也算贴身带着,连着睡觉都压在床下。
李锦玉低头打量着手上持着的匕首,黑色的鞘,上面的花纹像是麒麟又像是龙,看得不是很清楚。拿在手中倒也质地轻盈,很适合随身携带。
李承安进了房间一直站在旁边,眼睛没有抬一下,在李启瑞拿出那把刀的时候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他瞧着爷孙俩接着聊下去的欲|望很大。面露不耐之色,“我军务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站住,臭小子,老子就叫你去接一下你弟弟就那么大的意见。就知道打仗,你他nainai的再厉害有什么用,一点亲情都没有!”李启瑞叫住要走的李承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教训。和刚刚和睦的态度截然相反,直接爆了出口。
李锦玉的额头上一滴汗,这前后反差不要太大。
李承安的表情更加不好了,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李启瑞换上表情,对着李锦玉笑了笑,“你别理他,一个武夫上不得台面。锦玉,听说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是吗,以前你nainai也很喜欢音乐,唱歌像黄鹂一样动听,你是随了她啊。可惜她走早啊”说到这里,李启瑞有些懵动,这小子长得太像他的发妻,特别是眼睛。他看了一眼,就知道绝对是他外孙没错了。
李锦玉暗暗的吃惊,在上海的时候,他不过是弹了一次钢琴而已,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幸好李启瑞没接着问下去他是跟着谁学得钢琴芸芸的。不然到时候他还真不知道把这个谎给圆过去。
“难得我们老李家出了个文质彬彬的,老李家也不全只会端枪的莽夫不是!”李启瑞笑了两声,又说:“乖孙子,你从火车上才下来也累了,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改天再听你谈钢琴。”
话说完,又对着一边站着的李承安吩咐,“去带锦玉转一圈,他初来乍到的。就安排他住在你的那栋楼屋里,你那边二楼不是挺空吗,你们年纪相当也搭个伴儿,我瞧着挺好。”
李承安看了李锦玉一眼,冷冷的道:“我没时间带着他去溜达,我手头上还有事情,也没那个闲情。至于住我那里,随便。”
李启瑞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看着李承安,“这是军令。你,带着他转转!好好照顾你的弟弟!”
这种军令李启瑞不是第一次下,倒也顺口,他上午就下达过一次,内容是:去火车接你弟弟。
服从军令是军人的天职。
李承安的脸色更冷了。
李锦玉看着这爷俩,也真够逗的。估计他这是无意识的把眼前这位上校给得罪了。他把匕首收好,“我这么大个人也不要人给带着了,又弄不丢。那个,外公,我和你商量件事情啊?”
“什么事情?”
“就是我看着你们都会使枪也挺威风的,关键是还能保护自己,我也想学,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要不您安排一个人当我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