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那天晚上在他体内作恶的凶器。之后过了几天反而平静下来之后,倒是多了对王越不满,就算是他以前,也没有干完了就提着裤子走人的。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发泄品,拿着一个经理的职务算是付了夜宿费。
这样想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他又不是勾栏院里的小白脸。
王越以前的荒唐事他也听过,百乐门的头牌舞小姐,听夕阁当红的戏子,各家的小姐少爷。他以前的那些事和这王大少爷这么一比真是算不得什么。大巫见小巫,九年一毛。
要说小白脸,也是王越更像是小白脸。他也搞不清这个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大少爷哪儿那么大的力气。
车子动了起来,王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外面的月光照射进车窗,他的侧脸仿佛渡了一层光。王栋在心里嘀咕,这个人,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长的俊。
王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没注意到身边有一个人一样,他也就鬼使神差的没开口说话。
车子在静安区的一栋别墅前面停了下来,王越下车,扶着车门看着里面的王栋,“下来吧。”
王栋倒是没有扭捏。很是干脆的下了车。
这是一栋英式的别墅,周围极为清净,墙头爬满了绿色藤萝,葱葱郁郁的十分生机盎然。推门雕花的铁门走进去,里面有一个庭院,地上的草涨势齐整,看得出是有人专门打理 。
他随着王越进了房子,大厅铺着地毯。家具的陈设极为清雅,不见当下‘东方巴黎’的奢靡之色。
王栋肯跟着他进来,自然是藏着自己的心思,他是一个男人,自然没有那么强的贞Cao感。被别人上了是耻辱,过了那么些天也算淡了些。再说那事弄得后面,他还不是抱着王越哭着喘着的求着慢一点。等着对方真的不动了,要有多慢就多慢的在里面恶意的研磨,他又自己主动的贴了上去……
只要自己压他一次,倒也算相互的扯平,他想。
上了二楼的房间,两个人倒也是直接。王越回过头摸上对方的腰。王栋瞄了瞄他身后的床。瞄准了时机和角度,他都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剥王越的衣服了。却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自己在床上,然后王越的腿压在他身上。
“你真急。”王越扒开他的领带,轻轻的一笑。
“你他妈的,快从老子身上下来。”王栋慌了起来,开始死命的挣扎,想要逆转局势。
案板上的鱼,却早已经失了先机。
王栋毕竟也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挣扎起来的力量也不容小嘘。王越反手把领带扯了下来,绑住了王栋的手。
“原来你喜欢这样弄啊。”
大床上的场景带着些禁欲的味道,隐忍的情、趣,极为香艳。
王栋双手被绑住,身上西装却没有脱掉,只是中间的扣子被揭开,里面那件衬衣也一样扣子被解开,露出胸膛。
身体被翻了过来,裤子被退到到膝盖处,黑色的西装西裤唯一露出那么一截tun、部的白色,十分打眼。
在他背后,王越倒是衣装整齐,一身白色的西装和身下的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开始的大声咒骂,到后面的细微的低喘呻、yin。直至后面没了声响,只有偶尔突起的一身闷哼。
王栋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看着天花板想。这怎么去找麻烦倒是找到了床上,而且变成了自己主动的送上门。动了动手指,昨天折磨他的人渣从浴室出来,穿着宽大的西式浴袍,露出一片胸前的皮肤。
王越从衣柜李拿出一身黑色的西装,也不避让,就当着他的面这样一件一件的穿上。
王栋看着他,今天才的看清楚王越。修长的四肢,该有的肌rou都有。却又刚好,不多一分显得狰狞。他两次亲身领教过这具身体的爆发力。
末了王越又从衣柜里又拿出一套西装丢在床上。
王栋的脸白了白,他身上的黑色的西装全是白渍。也不清是两个人里面是谁的,那套西装自然是穿不出去了。
他刚动了动就觉察到那个混蛋射、进他后面的东西往外流。
脸色更差了。
王越整理好领带,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声音先于意识的问了出来。莫不是这个人真把他当那啥的,上完了就走,比女人用着还方便。
王栋能觉察到眼前的人昨晚暴虐,他的心情很不好。突起了的一丝担忧却很快的被自己给压了下去。这是觉得更加的烦躁。
“我去天津,估计要一段时间。”王越看了王栋一眼,勾起笑,“真的不用我帮你。嗯?”
“你他妈的去死。”要不是觉察到用枕头丢过去的行为过于娘们儿,王栋还真想这么做。只恨不得立刻当下的砸死这个人。
王越往外面走去,突然道:“这次,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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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典当行还是要去的。他把枪揣进怀里出了门。
这身体素质自己锻炼,学枪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