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大力扛起,头昏脑涨的被扔在了沙发上。
沈裘吁了口气,居高临下冷眼睥睨他:“我脾气不太好,别再惹我。”
付阳这人实在是牛脾气,或者是喝多了才不知道哪生出的色-胆,被沈裘轻易制服两次还是不肯认输。在沈裘转身走了两步的时候,又开始了第三次偷袭。
这次沈裘防着他了,钳住他的肩膀就把人怼在了墙壁上,冷着脸警告:“你他妈没完了,早知道你喝多有发-情的毛病,老子绝对——”
沈裘剩下的话,吞没在付阳莽撞磕上来的唇齿间。付阳是真的用足了力气,这么硬生生赌上去,两人都疼得皱起了眉头,可是付阳很执着的伸出舌头往沈裘嘴里闯,男人间的吻没有那么多的温情,更多的是彼此间力量的叫板。
尤其是沈裘和付阳这样两个格格不入的男人,彼此亲吻对方就跟要啃破对方的嘴唇一般。
沈裘被付阳这副举动弄得彻底没脾气了,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想把人推开,可这小子的舌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属蛇的,缠缠绕绕藤蔓似的揪住他的不放。沈裘可不想最后弄得血rou模糊,面前微启着唇齿让他亲个够。
付阳双手勾着沈裘的脖子,极力的在他口中翻搅,早就有了反应的下-身擦和着沈裘的硬-挺的硕器。
沈裘被他弄得心猿意马,觉着再这么磨下去绝对要擦枪走火了,他可没那种趁人喝多就乱来的想法。更何况付阳这人,他打一开始就不想招惹。
沈裘单手插-进他发丝间,微微用力迫使付阳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挣开那灵活的舌头:“别再来了,我怕你了还不成吗?”
沈裘难得温柔一次,可是就是这难得一次的示弱,马上就给了付阳得寸进尺的勇气。付阳借着几分酒劲儿,刚才厮磨到有些发肿的嘴唇又贴了上去,蹭着沈裘的唇rou呢喃:“师父,你早都硬了,不难受吗?”
付阳说着这话,身体还不安分的用力顶着沈裘。两个人贴合得如此紧密,胀痛的欲-望互相擦和着,沈裘眼神一黯,再次厉声喝斥:“付阳,你出门带脑子了吗?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
付阳心说老子当然知道,打出门开始,直奔你家这一路老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你上了,然后从此以后让你乖乖听老子的话,再也不给老子添堵!
但是这种话付阳肯定不敢当着沈裘的面儿说啊,只是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下-体蹭得更用力了,声音也低沉性感得一塌糊涂:“师父,你那玩意儿可一直在顶我呢。”
沈裘呼吸一窒,抵在付阳肩侧的拳头紧了紧,长臂一伸就把付阳给勒进了怀里,低头狠狠盯着他:“明天醒了可别哭,你他妈就是欠-干。”
***
付阳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沈裘重重堵上来的嘴唇,那力道凶猛骇人,简直像要把他吞下去。之后就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被吸干了一样,呼吸不畅,但是嘴里那灵活肆虐的东西又带给他难言的愉悦,全身都软得不像话。
之后似乎就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间,被重物压在身下,真他妈沉。
付阳感觉自己好像一条濒死的鱼儿,喉咙干涩,可是身体却异常敏锐。身上的敏感点被拨-弄撕扯,全身都好像过电了一样从头皮爽到了脚趾,可是又觉得隐约不够,欲望的顶峰始终无法到达。
他迷迷糊糊的溢出几声低-yin,难耐的扭动身子,压在身上的重物有双宽厚干燥的手,撩-拨得他
全身发麻,还恶劣的玩弄着他早已酸胀的宝贝。
付阳喘息着,想叫那人别停,那人却将他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腰将他高高提起,跪趴在床上。付阳还没明白过来,却被人扭过头强势的含住了嘴唇。这一次的亲吻带着点安抚的意味,付阳觉得身后有点冰冰凉凉的,还有东西一点点往里挤,他不舒服,可是嘴巴被堵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那玩意儿实在太大,简直是在无休止的折磨他,漫长的等待也没有全部进入,还不屈不挠的强势进攻着。
付阳难受的摇着头,呜咽出声,抗议的话无处诉说,这他妈的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明明该是上边那个!他的目的可是潜了沈裘那王八蛋,不是送上门被潜的啊!
箍住他腰的臂弯铁钳一般不容他后退,只是在他唇中游移肆虐的物体慢慢退去,改而舔-舐他的肩背,沿着弯曲的柔韧肩线慢慢吮-吻而下。
付阳将将能感到呼吸,就压抑的低喊出声:“呃啊——”身后的人与此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几乎尽根而入。
沈裘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部位,付阳将自己完全容纳还微微瑟缩着,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那是陌生又有些久远的情愫了,他几乎都快要忘记。
沈裘贴合着付阳的脊背微微喘息着,手指摩挲进付阳黝黑的丛林间,哑声道:“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付阳想骂娘,火辣辣的刺痛感半天都没退却,他不禁暗叹那玩意儿是正常人的吗?简直是想他死吧。
可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想明白事情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