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嗤了声,对身后人道:“辛苦了。”
“能为萧少爷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萧子敬轻撇嘴角,回身时仍是温润如玉模样。
“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说完便朝外走,一个眼角都没给对方。
对方低头含笑应是。
谢沉雪醒来时,还挺淡定的,只是略微感觉身子发凉,低头一看,只有一层轻薄的布料,简单的遮住了两ru与下体,她忙扯过薄被包住自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放下心来,环顾四周,观察屋的环境,吸引她视线的是各种她未见过的花品,种在方形的低洼里,芳香四溢。
她从床上下来,尤其被其中一束束颜色各异的香水百合吸引了目光,慢慢走过去,站在它们面前,俯下身静静的看着。
“在下实在佩服萧夫人!”同样温润的声音,却不似萧子敬那般让人如沐春风,如同春日里略带寒意的微风。
谢沉雪闻声回头,只见一俊俏公子对着她鞠躬行礼,她心生惧意,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路,可是表面仍旧强装镇定,捏紧被角,等待对方表态。
俊俏小生道:“在下叶弘文,萧夫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贵暗’,至于您为什么在这里,在下无权告知,还需您自己细想。”
“那……”他鞠一躬,接着说道:“在下先告辞了。”
待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谢沉雪才松下防备,她感到她正处在一个巨大的Yin谋中,她就是那个待猎的猎物,敌人在暗处虎视眈眈,她却只能站在原地手无缚鸡之力。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越是在理不清时,越是需要冷静。
这些许日子,她都被关在这间屋子里,每日只有各式各样的花陪伴。
再怎样淡定的心思,也在这日渐无聊的日子中消磨殆尽了。
这夜,月上半空,她躺于床上,奈何无法入睡,门扉被推开,她警觉的睁眼,轻轻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那个人好像停下了,旋即,她听到了悠扬的笛声。
莫名其妙。
她能想到的便是如此。
在这样清爽的笛音中,困意袭来,她悠悠然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她迷迷糊糊醒来,忙起身梭巡室内,空无一人。
当夜,那人又来了,她同样是在他吹奏的笛声中睡去。
谢沉雪对每夜都前来吹笛的人感到好奇,她清晰的听着那人的笛声,却不知自己如何睡着,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想,必要留些心眼,今夜她想了个法子,让自己清醒。
她倒要看看,在她沉沉睡去之时,还发生了什么!
清辉撒入屋内时,月已半挂在树梢枝头,她等待着,没过一会儿,那人来了。
那人先是吹奏一阵,便走到床边,坐于床榻,轻抚着谢沉雪安静的睡颜。
谢沉雪全身紧绷,男人的温柔抚摸并未让她Jing神放松,她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看这人想要如何!
为什么?!
“沉雪……”
男人的声音!
“如今,你终于只属我一人了。”男人微凉的手指顺延而下,罩住隐蔽在中衣下的ru,轻柔的抚弄。
谢沉雪紧咬银牙,终是无法镇定,可是转念一想,她惊叫又能如何!这男人必定是幕后Cao手,不然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可是……可是……
她现在正被一名她完全陌生的男人侵犯,这让她如何能忍!
趁着男人未完全箍着她,她抬脚踹向男人的腰肌。
男人在暗夜中的厉眼危险的眯起,差之毫厘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醒着的吗?!”
谢沉雪吓得冷汗往外浸,却是狐假虎威:“你是谁?敢这样对我!”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敏感的察觉,这男人生气了!
“他萧子敬碰得!我就碰不得!”
谢沉雪只感到这人实属莫名其妙,忍不住反驳道:“萧子敬是我夫君!”
“嘭”
她被按倒在床上,脊椎骨被砸的疼痛,在这暗夜中,她能够感受到男人无边的怒火,与绝望的悲痛。
可是,他伤心什么?绝望又因何故?
她也不挣扎,照她与他对比,无论怎样也是她实力悬殊。
“请问你是哪位?将我掳来有何目的?”室内乌黑一片,唯一有光亮的地方也是圆月悄悄投下的些微光辉,她透过层层黑暗注视着压在她上方的男人,却只能感受到男人手掌的劲道,与相贴的肌肤传来的热度。
男人趋渐沉重的呼吸没来由的粉碎了她的冷静沉着,耳边传来咚咚之声,她轻微挣扎,男人只用一手便将她扣住,凉意清晰传来,她瞬间慌乱,颤声道:“你做什么!快住手!”
男人的蛮横让她在此时才真正的害怕,那夜被强迫性爱的记忆纷至沓来,她顾不上疼痛,不想再被粗鲁的侵犯,更何况是被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黑暗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