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末了,他看着向来不惯着自己的杨果面无表情的冷静,有些语无lun次地辩解,“果子,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就一起喝了几回酒,不知道她怎么就非缠着我不放。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无论身心,我都没出轨。我和同事们出去是真的在应酬。”
杨果抽回了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张之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看到张之义身心疲惫,杨果没有发火。两个人都有些沉默。晚上杨果睡得不好,半夜醒了两次。看了看身边,张之义老老实实地躺着,但杨果直觉就知道他没睡着,“睡吧,别想了。”杨果迷迷糊糊嘟囔一句。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张之义靠过来,轻轻抱住了他,还是那么温暖安心的感觉,杨果困极,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完结
张之义在家里待了两天。期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去找了一趟优优,没堵到人,听她姐妹说,优优离开了这里,去大城市捞金了。张之义想,优优大概是怕被报复,跑了。
他蔫头耷脑地回了家,想了很多。被迫出|柜他认了,可脚踩两只船是真冤枉。但有几个人能相信他呢,还不是道听途说,越传越没边?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过了几天,张爸爸一个电话调他回了家。张之义和杨果一迈进家门,就感觉到张爸爸目光里的谴责,张妈妈的同情。看来父母已经听到风声,张之义也不用强颜欢笑隐瞒了。
一家人都心事重重,还是张爸最先打破了沉寂,“你怎么搞的,到底怎么回事?”
张之义把跟杨果交代的事又重复一遍,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杨果和张妈妈。
张妈妈听了,气得胸口发胀,“那女人也太不要脸了,不跟她好,就这样害人家!缺德透了,还造谣,跑到别人单位里去闹,一点廉耻也没有,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啥缺德事都干得出?老天怎么不惩罚她?这种人就不应该有好下场!”
发泄了一通,又恨铁不成钢地对张之义说,“以后你少去那种场合,应酬非得去那里吗?没一个好人。”
张之义点头,老妈说什么他就听着,也不说话。
张爸爸打断了张妈的唠叨,“行了,少说两句,你把自己气病了也于事无补。”转过头问张之义,“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张之义沉默不语。
张爸接着说,“你上班后,可以先找你们领导聊聊,稍微解释一下,消除些不良影响。本来,我听说组织有意培养你,现在出了这事,恐怕会受到影响。没有的事,也不能白背黑锅,聊一聊,多少能解除点误会。”
张爸爸说完,等着张之义表态。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张妈妈尴尬地对杨果说,“杨果,小义他就是太大大咧咧了,对人没什么戒心,所以才惹出这么个事。不是我当妈的偏袒,其实他本质挺好的,你要多理解他,摊上这事,谁也不想的,你们两别因为这个就闹不痛快,关键时刻更要互相扶持啊。”
杨果冲张妈妈笑了一下,“我知道,妈。”
张之义低着头,半晌,都没有任何表示,张爸、张妈都担心地看着他。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来,冒出一句,“爸、妈,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他的话说的很突然,家里的三口人都没有心理准备,目光一齐聚在他身上。张之义看了大家一眼,“出了这事,不管我做没做过,大家都会认为我是那样的人了。这个标签以后就会永远贴在我身上,这件事也一直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说我没勇气也好,逃避也好,总之,我不想面对别人猎奇的眼光,不想听人对我指指点点。我承认自己没那么大的心里承受能力。”
“所以,我想和果子离开,我们去南方发展,那边有果子的父母、大哥,会照应我们的,生活上你们放心。我们有时间会常回来看爸妈的,你们也可以去我们那里。等我们走了,那些看热闹的也就没闲话可讲的了,爸妈,你们也能清静点。”
张妈妈着急地打断他,“儿子,我们还能嫌弃你吗?遇到这事,也不是你想的。谁要说你闲话,我就跟他吵到底。”
张之义拉着张妈的手,“妈,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都想好了,在这里,这辈子就跟你和我爸一样,几十年过同一样的生活,我想出去闯闯。这件事,也算是个契机,不然我还不能这么坚定的下决心。”
“等我和果子站稳了脚跟,等我爸退休了,你们也可以搬过来,大家还生活在一起。再说,就算不到我爸退休,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南来北往用不了多长时间,您想我们了,可以随时过来。”
“妈您不是喜欢旅游吗,没事可以把我俩的家当做第二个据点,随时随地,想去哪里都行。”
“再说,”张之义看了一下张爸,“爸,您让我找领导谈谈,也只是尽人力而已,您其实心里也应该知道,咱们这里有多保守,我出了这事,就一直会是个污点,提拔什么的,是别想了。我就是干到退休,也就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