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了,张妈妈向平常那样,“怎么啦,儿子?”
张之义也跟平常聊天一样开门见山,“妈,用电饭锅怎么煮饭?还有蒜苔炒rou,西红柿炒蛋都怎么做?”
张妈妈详细地讲解了一番,母子二人都没提杨果的事,挂了电话。
张妈妈坐在酒店的床上,愣愣地发呆。张爸爸问:“谁的电话?”
张妈妈没好气地回答,“还能有谁!儿子呗。”
“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找你哭诉?”
张妈妈不屑地一哼,“你儿子是会哭的人吗?他打电话问我怎么做饭。这小混蛋居然要自己做饭,他行吗?”张妈满心不是滋味地琢磨了一会儿,怀疑地问:“老张,你说他打电话问我,到底什么意思?”
张爸瞧了她一眼,“你说他什么意思?”
张妈有点坐立不安,“要不,我先回去?”
张爸坚决道:“不用,看他能挺几天。”
虽然是第一次,但有张妈的场外指导,和网络强大的搜索功能,晚饭做得还算成功。饭后,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张之义知道杨果在家里时娇生惯养,想他会不会真的四体不勤?幸好杨果没有想象中那样君子远庖厨,饭前择菜,打鸡蛋都主动伸手帮忙,张之义愈发觉得杨果可人。
自从午睡时打开禁忌之门后,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再难控制荷尔蒙的分泌。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张之义、杨果在晚上睡觉时、第二天早起时都没能控制住,放纵纠缠了许久,可单凭‘手工作业’感觉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两人独处一室的生活,感觉有点象新婚。自己买菜、做饭,连做家务都透着新鲜。张之义曾幻想过未来,想自己如何体贴爱护美貌的老婆,只不过他没想到,如今的美貌媳妇会是一个男人。既然和杨果都已经走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了,他就要对杨果负起责任。
虽然老爸、老妈表明了立场态度,但张之义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所以打定主意不妥协。最直接的反抗就是和杨果结婚,可没地方扯证啊。但是不扯证就不能结婚了吗?过去不是有个说法叫‘私定终身’吗,如今也要定一个给他们看看。
诶,对!张之义拍拍脑袋,没有夫妻之名可以有夫妻之实啊。就算没有婚礼,自己也可以弄一个天地为证,白首相约的仪式嘛。
“果子,我要娶你,嫁给我好吗?”
正窝在张之义怀里玩手机的杨果,闻言抬头看看身后的‘人-rou靠枕’,“你又想玩儿什么?嫁给你可以,你要怎么娶?”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行,你等着。”张之义打开手机,开始搜索相关词条。
杨果探头看他在手机上打出拜天地,洞房,交杯酒什么的,觉得好笑。该说张之义童心未泯呢,还是多情浪漫呢?这样玩儿好像有点远了吧。两个男人,拜个狗屁天地?拜把子还差不多。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杨果又不忍心打击他。随他玩儿去吧。
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张之义进了一间杂货铺。杨果觉得张之义的家乡真是个奇葩的世界。本来他已经做好看张之义笑话的准备,可谁想,店主居然真的从货柜落满尘土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对红蜡烛来,小手指粗细,半扎长,歪七扭八的。张之义满面笑容地收好,又要了一对红喜字。
买到了想要的东西,张之义兴冲冲地拉着杨果逛起市场来。过了几个摊位,杨果看见卖大枣、花生的,忍不住笑话张之义,“你不准备买点红枣、花生、栗子什么的?”
张之义凑到杨果跟前,“你生得出来咱就买。”
杨果气得揍他,张之义挺享受地挨了几下小拳头。
吃过晚饭,杨果看张之义一直保持四平八稳的样子,不见他有半点异常举动,实在没忍住,“你不是要拜天地吗?怎么还这么悠闲?”
张之义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别着急呀,我这不是等月上梢头呢嘛。咱们是以天地为证,月为媒,多浪漫。拜过之后,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了。怎么样?我这安排还满意吗?绝对复古,证婚人、媒人都是最牛-逼的。”
杨果咧咧嘴,“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儿?”
“怎么是玩儿呢?我是认真的。”张之义继续眯着眼睛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一次,删掉一些,其实很清水的,还是被锁
☆、私定终身拜堂
杨果也不做声了,捧起手机。不过心里惦记着张之义的仪式,不时的抬头望望窗外,看月亮到了哪里。
夜色渐深,杨果跑到阳台里,望向窗外。张之义运气真好,今天是满月,又大又圆又亮,调皮地跳到对面的楼顶上,洒下一片银辉。
张之义瞧着杨果坐立不安,明显口是心非,暗自好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悠闲地从碗橱里找出两个小碟子,倒扣过来,碗底朝上。把造型别致的蜡烛点燃,倒着烧了一会儿,在两个碟子底上分别滴了两滴蜡油,然后将蜡烛粘到蜡油上,放了片刻,蜡烛就立在了碟子上。
张之义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