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yin刺激得耳红心跳。哦,天!这两人在上面干什么呢?张之义凑到杨果跟前,贴着他的耳朵,“那两人干嘛呢?”
杨果白了他一眼,小声反问,“听不出来啊?”
张之义“艹”了一句,“他俩来真的了?”
杨果红着脸,“都快半个小时了,你才听见啊?”
张之义无限敬仰地羡慕了一下,“现在的人胆儿真大,真不要脸,我去,大庭广众啊,现场表演吗?太刺激了。我在外面摸你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人呢。”
杨果听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了两声,意思下面还有活人呢。但上面的动静似乎在刻意挑战周围的容忍度,管你故意咳嗽还是弄出其他声音,依旧我行我素。
杨果无法,也要学那个鸵鸟大姐,背过身前,捅了一下张之义,“别听了,睡觉去。”
☆、闭门羹
张之义怀疑地说,“听这个能睡得着吗?骗鬼呢吧。”眼珠一转,指指上面,问杨果,“你爱听吗?”
杨果踹了他一下,小声说:“你才爱听呢。”
“那还想不想听?”
“废话,大庭广众的,多尴尬啊。”
张之义狡黠一笑,“那好,你等着,我让他俩停下来。”
“喂,你别惹事!”杨果不想旅途中节外生枝,对这些不文明的行为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惹!”张之义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把包里的黄瓜拿出一根,和杨果说完悄悄话,立刻爬回自己的中铺,扯了个被单往腰上一搭。
杨果蒙上脑袋,猜不到张之义要干什么,自己的烦心事还一堆呢,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了。唉,真够讨厌的,碰上这么糟心的一对儿。
正胡思乱想间,上面的喘息声似乎大了起来,男人的喘息愈发的粗重,带着毫不隐藏的快意,而且声音好像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听听,怎么象是多了一个人?有点耳熟,艹,是张之义,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
杨果拉下头上的被单,侧起耳朵,确定无疑是张之义。这家伙,喘的抑扬顿挫的,象在冰与火中受煎熬似的,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鸵鸟大姐一动不动,灵魂已经穿越时空消失了,留下一具隐忍的躯壳。那大叔出离愤怒了,起身逃出了车厢,看架势,如果车速不快,保不齐就跳车了。
杨果探出头,向上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就听到喘息声此起彼伏,一声紧似一声。不过张之义加入后,上铺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最后停了下来。
窸窸窣窣一阵后,上铺的男人探头向下张望。
张之义躺在中铺,在被单下模拟某种动作,手被黄瓜刺硌得又热又麻,表情狰狞饥渴,又痛苦陶醉,正上下撸得来劲儿。
上铺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张之义,眼神里裹夹着怒火。
张之义对上那双充满战火的眼睛,毫不畏惧,带着挑衅,表情愈发凶狠,欲|火焚身地来了句,“继续啊,我快了!”
那男人眼睛立刻圆了,就要从上面下来。女人也往外看了看,杨果已经从下铺上起来,站在了床边,跳车未遂返回来的愤-青大叔也立在杨果身后,都看向他们,看架势要以多欺少。女人拽回男人,两人不甘地缩回头去,接着上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几声,再之后,四周安静下来,夜已经深了。
张之义把黄瓜扔给杨果,“睡觉!”杨果憋着笑,和大叔各自回到床铺。一片宁静中,鸵鸟大姐穿越回来,翻了个身。
第二天一早,制造桃-色噪音的情侣和鸵鸟大姐在同一个车站下了车。再过两个多小时,张之义和杨果也到目的地了。
两人洗漱一番,随意垫了些早点。要到家了,有些期待,有些不安。想起昨夜的小插曲,杨果终于笑了,“你怎么那么坏,当他俩演A片啊?”
张之义见杨果终于有了笑容,轻松地说,“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脸。我那么做,还不是看你一天都不开心,想博美人一笑呗。”
杨果捶了他一下,“去吧,你,幽王啊?”
张之义家算是北方的一个四五线小城市,以工业为主,中度或重度的工业污染是该城市的最大特色。但城市绿化还是有一些的,绿色大部分来源于七零八落的杨树、柳树。城市建筑参差不齐,几十年代的都有。最好的景致也就属那些只要有水,在哪里都生机勃勃的绿色树木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张之义的家人见面,杨果的心跳的有点不受控制,手心里直冒汗,“张议,要不我先住酒店吧,这么直接过去,会不会太突然了?”
张之义抚了抚杨果的手,“别担心,我已经告诉家里了,他们有思想准备。再说,我爸妈性格都挺好的,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放心吧。”
出租车停在了楼下,张之义、杨果一人一个背包下了车。张之义指着上面三楼的一个阳台,“那个就是我家。”杨果深吸两口气,让擂鼓的心脏跳得平稳些。
“走吧。”张之义拉着杨果的手上楼。
三层不高,没转几个楼梯就